?”
其实他的这句话已经让我醒了一半了,我真的不是个被下半身完全支配的男人,虽然我看起来很像,但实际上我非常惜命。
如果左迟的身份真的不干净,并且他拿着这个监控来威胁我,我会死得更惨,被警察和老大一起分尸的那种,老大对他的真情或许不多,但对位高权重的雄性生物,所有物被别人侵占都不是一件小事。
“不做吗?不做我就走了。”左迟拿上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月光和这个城市夜晚璀璨的霓虹缠绵交织,在这个高级写字楼里说不上的纸醉金迷,仿佛这里就是金钱权利和肉欲的中心。
“这个监控是谁在看?”我盯着那个红点,问他。
左迟的侧脸被月光照得很柔和,声音很冷,却仿佛在引诱我:“只有我有权限可以查看。”
我仰着头思考了一下:“所以只有你能威胁我?”
他无可不可地点头,随后弯腰去穿刚刚被我扒下的裤子。我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别穿了。”
我走到那个宽大的红木桌后面,坐在老大的位置上:“过来宝贝,既然我把把柄拱手相送,总要看到点你主动的诚意。”
22
左迟光着腿走过来,他的腿真的非常直,细白光滑但又没有女人的腿摸起来有肉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他就是个好看的男人。脚腕上凸起的骨头都长得很到位,我想这如果是在床上我就能握着他的脚踝操他了,可惜现在没有条件,这点着实让人遗憾。
我对和他接吻还是有点执着,毕竟之前这体验实在太好了。
他也没躲避我的吻,甚至抱着我的头去咬我的嘴唇,我一吃痛就想咬回去,舌头就伸得更深,光是接吻我俩都像两只发情的野兽,不让雌兽怀孕就誓不罢休。
我喘着气扯住他后颈的头发把他的头强行往后仰,嘴唇分开时唾液牵出条银丝,我用大拇指抹抹他湿漉漉的嘴角:“宝贝,不能亲了,再不干正事我这里就快忍不住强暴你了。”
我拉着左迟的手去摸我的性器,左迟竟然很顺从,那漂亮细腻的手指就这样轻轻握住了我的柱体,大拇指蹭着龟头,手上又微微使劲按压,爽得我压抑了那么久的性欲差点喷薄而出,我狎昵道:“手活那么好啊。”
左迟用口腔湿润着摸过我阴茎的手指,带着我的手指去做扩张,下巴放在我的肩上,贴着我耳朵的声音相当暧昧:“我从高中开始就和陈俊研上床了,每天都要做,他的性器太大了,如果我不给自己做好准备就得一直下不来床;后来替黄承凯入狱,在监狱里只要有空哥都要拉着我做,如果碰巧遇到他打架打赢了,还要当着很多狱友的面给他口交,如果他输了……”
“输了……会怎样……”我斜睨着黑暗里左迟的脸。
他没看我,有点自嘲地说:“我就给赢的那个人口交。真是万幸,那个男的只喜欢女的。”
我第一次知道这些,这些我根本查不到,原本风光无限的黑帮二把手,其实不过是一个还没被抛弃的性资源。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在我看来左迟今天非常反常:“你受刺激了?”
“我不说你不高兴,我说了你也不高兴。”左迟微微挺腰往上抬,用后穴去吞我的阴茎,一只手拍拍我的脸:“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别把我看得和别人不一样。”
“这种事啊。”我掐住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按,他整个人毫无防备的地把我的性器整根吞了下去,伴随着他的惊叫我简直爽到天灵盖发麻,我抱着左迟略显单薄的肩背,发出一声满足的慰叹:“宝贝,你是个婊子的事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有多不情愿吗?”我抱着他动,他死死搂着我像条没有依靠,在大海里漂泊的小舟:“老大干你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当着人家妻子儿子的面,屁股里夹着他们丈夫父亲的精液,你明明就很爽吧。”
左迟的眉头皱着,眼睛却含着一汪水,我挑眉道:“怎么不说话?我说得不对?哦……只是上面的嘴不说啊下面在狠狠夹我呢……”
他就算沉浸在情欲里眼神还是能冷得要死,如果不是我还插在他身体里恐怕说得话也不仅仅是:“闭嘴。”
“你真是惯会提上裤子不认账这套,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不认账也太早了吧,咱们才刚刚开始呢。”
我按住他的腰,发着狠劲往上顶,去吮吸他的锁骨和乳头,左迟有好几次想去抚摸自己的手都被我狠狠打开了,我跟他说不可以,只可以用后面高潮,前面只可以爽得用来失禁。
也不知道左迟是不是对失禁有受过什么刺激,一说这两个字他反应就极大,踹了我一脚说:“你放屁,要做就快点。”
我嘴上答应着,但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你对这事羞耻那我今天还非得把你做到失禁不可。
23
我想就算是以后大家形同陌路,左迟也一定是我时不时会回味和他做爱感受的炮友。
尤其是越到高潮来临之前时,盛气凌人平常连好脸都没给过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