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做出点灵肉分离的事才算得上拿下半身思考的物种,我打赌,老大也
也不知道他俩睡过没有。我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这种事,我真想像个精虫上脑的白痴。
想到左迟我就有些吃醋,这个路上偶然碰到的陈俊研是那个左迟和老大说得那个俊研吗?听起来他俩关系很好,似乎是个连老大都忌惮的人物,恐怕在左迟心里占了不小的位置。
明湾。
“别超期,一天3%滞纳金。”
我和个纯情处男一样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硬了的生殖器,但紧接着左迟的动作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就这样歪着头,亲了我一下。
只间他皱着眉,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那天你在偷看。”
我觉得这是我对待的最认真的一个女人了。
我把一摞房产证全锁进保险箱,找了名下最便宜的刚合同到期租给别人的房子,那伙外地打工的人留下的生活气息还在,坐在里面仿佛我也成了个上进的小白领。
她笑了笑说:“我工作上也有很多事,昨天有个小男孩把人家班的孩子给打了,打得鼻骨都断了”
第二天我找到我的小弟,我让他去查交警大队的陈俊研。
我下意识想实话告诉他,但实话着实有点龌龊,我话锋一转想说我被陈俊研开了罚单,心里有恨要弄死他,但我还没来得及胡编乱造就被左迟打断了。
我开了最便宜的一辆车,刚进花店出来车上就被贴了罚单。
“是是是。”
“谢谢同志谢谢同志。”
晚上完事以后我有点心不在焉。
黑道老哥点头哈腰得把人送走,叹口气把罚单扯下来,这侥幸心理不能有,大到走私小到停车,我扶着额头说美色误人,眼睛一瞟看到了罚单上的执行民警。
违章停车,交警看看我,手从车窗前放下来。
谢谢我?我怀疑我听错了。
“下次注意。”
“什么?”
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他转身走了,我连忙追上去拉住他:“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啊男人,爱一个人和想睡一个人总是能分得开。
没有唾液交换,只是嘴唇轻轻碰了碰我的嘴角。
梁明湾似乎在高潮的余韵里享受了很久,看我一直不说话才转过身抱住我,头往我怀里钻,问我:“你怎么了?”
我拉过梁明湾重新把她压在身下,有点无聊地看着这个漂亮女人享受的脸,也不知道现在宣泄的性欲到底是对谁的。她要是性格再强硬点,别总是妄想着我能给她一辈子幸福或许我会更爱她。
出乎意料左迟没甩开我的手——他以前看了我碰他那可是跟走在路上踩了屎差不多,他只是看我一眼,好看的眼睛是淡淡的琥珀色。
我的耳朵一定血红了,我听到他说:“谢谢你。”
我被左迟那么亲过后每次再见他都有点说不上来的害羞。
一手揉捏着梁明湾胸前的软肉,但整个人却陷入了贤者模式。眼神空荡荡地望着女人白皙的后脖颈,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那种感觉很难受,每次快要解开了,但实际上却根本抓不住忽然出现的那一根线头。
“你想着我射精的吗?”
实话说害羞这种情绪我不能有,如果说我以前单纯是想干他那现在我有点喜欢他了。这很不应该,更何况我还有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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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研。
“对不起对不起……”
他忽然笑了:“对着我自慰了吗?”
他拿手去摸我的裤裆:“像现在一样硬?”
我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偷窥别人做爱,好家伙,我在他心里变态的形象是洗刷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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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小弟的脑袋,说这次再查不到就提头来见,小弟哈着腰说保证完成任务,我满意地目送他离开,一转身,就看见左迟抱臂站在遮阳棚下面,皱着眉看着我。
我不喜欢小孩,打断鼻骨对我这种人来说也是小打小闹,就有句没句地敷衍她,心想这要是左迟我俩就不会聊这么无聊的事,估计做晚我要抱着他再来一次他会上来一拳把我的鼻骨打断该死,虽然不爱他但我真是想睡他。
后来我想还好我没把我胡编乱造的话说出来,不然这句谢谢我捞不到还有可能被当场用枪指着脑袋。
“这边不能停车啊。”
天哪,他是能直白地说出这些词的人吗?
具体怎么认识的不多赘述了,她以为我只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一个月拿个八千一万的,没房但有车子,在这种一线城市勉强能温饱,两个人刚好还房贷,她是本地人却有个弟弟,家产没她的份,她把能拥有自己的家庭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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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心虚,这个距离他应该是听到了。
我跟她撒娇:“工作上的事,烦。”
他问我,语气冷冷的:“你从哪里知道陈俊研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