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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观察过似乎很久没戴已经长上了,就算捅开估计也要见血的那种。
左迟沉默了很久,期间因为抽插的动作而露出了微微的喘息,后来老大射在他身体里,我才听到他小声地说:“我欢迎你,冉深。”
而我正想看看老大是不是要再做什么的时候他却停下了,耳鬓厮磨地问左迟:“疼吗?”
“那为什么后来不戴了呢?”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其实我能看到老大射过还是硬着,他帮左迟把裤子穿好系好了皮带,但精液却没有弄出来,按照男性的身体结构只要左迟稍微走动两步就会流出来,他似乎意识到了这份难堪,手下意识推拒着老大放在皮带扣上的食指。
“别动,我还硬着呢,不过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儿
这个空间太过安静,我能听到左迟微微的喘息和交换唾液的水声,情欲十足的亲吻让我下体几乎瞬间硬了,老大干了我做梦都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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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迟低垂着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朵,他已经因为老大向前的动作而半个身子坐在办公桌上,从我的角度看像被老大圈在怀里抱住,此时他做出摸耳朵的动作其实是有那么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
他抽出枪,换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头埋在左迟的衣领里亲吻他的后颈:“欢迎我吧左迟。我也欢迎你。”
老大说:“不会的,只是耳钉而已。”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银针去捅左迟右耳的耳洞,那似乎很疼,左迟开始微微地躲闪,而老大强硬地摁住了他的肩膀:“宝贝,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很想你,你呢,想念我吗?”
老大的手贴上了他的侧脸,摩挲过他的耳廓,耳钉细小的银针在他已经闭合的耳洞上打转:“我从来没问过你,你为什么打耳洞?”
“要我说什么呢?”
这毕竟是一场隐秘的性交,他们两个说的任何一句话我都无法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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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懂,俊延是谁?
那是一个非常具有侵略性的啃咬着的亲吻,而令我惊讶的是,左迟丝毫没有惊愕而是在很认真的回应,如果不是老大的右手依然在他的耳朵上折磨着那个耳洞,恐怕他的表情应该是很享受的。
“疼。”左迟的话里还带着微微的喘息。
“做了这行,戴这些东西不方便了。”
我也很硬,硬得发痛。
左迟疼得哼出声来,那样又凉又硬又粗的枪管强行往里面插入简直是一种虐待,而没人不喜欢看美丽的事物被虐待,我激动地没忍住还是开始给自己撸。
“好看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老大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说:“我回来了,很多事要做,我需要能让我信赖的人的帮助,左迟,你很聪明和机灵,但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其实并不知道。”
他忽然把左迟整个人翻过来,掐着他的脖子压在桌子上,从西装下掏出一把束在腰间的枪,抵着他的后脑勺:“你知道我听到了多少关于你的流言吗?”
欢迎的是老大回来还是欢迎他对你的入侵呢。
枪管随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下滑,滑过他背部优美的曲线停在了腰际。
他说的话其实和老大的提问驴头不对马嘴:“俊延为我打的右耳洞,只是高中毕业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了。”
左迟似乎并不惊讶他的喜怒无常:“你相信吗?”
其实我们这行没什么道德观念的,老大出轨坦坦荡荡,我想干下左迟真是没什么错误,那张漂亮的面孔充满着糟糕的色情意味,谁会不为此而激动呢?
左迟的裤子已经被退下了,露出的部分刚好够老大后入他,不过老大却没有自己上手,他好像真的说到做到,左迟不说他不干,他伸手帮左迟抚摸他前面的生殖器,然后拿左迟的精液抹在枪管上去开拓他的后穴。
直到我撸出来了一发,精液射在了裤子里,我才听到左迟说话了,因为耳钉的银针终于混着血捅进了耳洞,而枪管也整根没入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查。
他的话是温柔的,手上的动作依旧是残忍的,那个可怜的耳洞开始流血,另一只手上枪管的研磨也未曾停歇。
老大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快点吧宝贝,我真的很硬了。”
那把手枪下移,抵在他的臀缝间,枪口暗示地往里挤了挤:“随便,快点说吧,我真的很想干你。”
不过老大似乎很高兴,他手边没有耳堵,于是将血堵在露出的银针上,似乎血液凝结了之后这个耳钉将与血肉融为一体。
左迟没有回答,因为老大吻住了他。
老大一只手扶着枪管,一只手又拿起刚刚解裤子落下的耳钉,重新去捅那个耳洞,捅得耳垂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左迟就要瑟缩一下。
我的角度是看不到的,但估计左迟的右耳已经很红很烫了。
“宝贝,疼要告诉我。”
“我相信他们,但我也相信你,所以我让你自己说,我能不能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