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
我也莫名其妙,我哪里惹到他了,就因为一个月前顶了下他吗?那我也不是故意的,长这么漂亮怎么直到这个份上,我心里叹口气,还是找个机会和他道歉吧,我可不喜欢别人给我贴变态的标签。
“玉石而已,现在看着珍贵难保以后不会有水头更足的料子,这些东西不过都是身外之物。”
况且这次是咱们老板的老婆带着二位太子爷亲自参加的欢迎会,别看现在明面上的二把手是左迟,而我这个老老实实做到现在的元老三把手才知道那个精明能干的女人才是陪着总裁打江山的真正的副总裁。
没错他根本不像刚来时表现出来的那么高冷和无趣,毕竟他才25岁,还是青春的年纪,比起灵活的用枪和刀子,更擅长打游戏和搭讪咖啡厅的美女。
老大的目光从头到脚盯了他一遍,什么配饰也没看到:“你没戴吗?”
左迟声音很轻,但拒绝的意味婉转却又明显:“太贵重了。”
不得不说,大哥这气质不愧是大哥,个把月没见,眉眼间还是不怒自威的样子,身材劲瘦,一点也没有中年男人的啤酒肚,拉到大街上绝对能拉拢几个喜欢帅大叔的小姑娘来合影,五块一张,也是致富的捷径啊。
“你们聊什么呢?”我走过去,一个高中毕业就出来混日子的小孩很有眼力见儿的连忙起身给我让座,笑着说:“左哥在说监狱里和老板的事。”
老大的手贴上了他的侧脸,摩挲过他的耳廓,耳钉细小的银针在他已经闭合的耳洞上打转:“我从来没问过你,你为
“左哥……”
留下一堆人莫名其妙。
可惜左迟并不愿意和我讲,刚刚还笑着的脸在看到我时明显垮掉了,此时冷冷地说了一句:“已经说完了。”就很不给面子的走了。
老大的欢迎会就在公司办了,刚出狱就出去大吃大喝大保健那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那似乎是个耳钉,左迟是有耳洞的,不过我仔细观察过似乎很久没戴已经长上了,就算捅开估计也要见血的那种。
“哥你和黄老板是熟人,我带着也沾光了,黄老板帮了我不少,说起来……”左迟的声音在对比之下真是显得非常年轻和好听,只是这好听的声音却很快被打断了:“说起来,我让老黄选的石头,他给你打了套什么?”
我躺在椅子里勾备忘录,忽然想起来忙那么半天没见左迟,叫来小弟一问,说是接到老板直接上二楼去了,我听得瞬间脑门上直冒火,这小子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杂事我打理就算了,老板都不让我见了,这就太蹬鼻子上脸了。
在副总裁的栽培下,两位少爷是冰清玉洁的莲花,是米其林都没摘星的简朴的富二代,由此可见他们的母亲本人有多严格和强悍。
这个女人来了谁还敢把脏的臭的往里带,更别说还有孩子呢,一家三口欢聚一堂的温馨画面中,角落里坐个露半拉奶子的小姐算个什么说法,给太子爷上生理卫生课吗,没嫖没赌的那一群大老爷们只能吃,我请了好几个做铁板烧的厨师,又找了海底捞的扯面师傅,手下的小弟鬼哭狼嚎,吵着闹着说这个配置太低了,我摇摇头,拍拍他的肩膀:“太子爷说他就要看扯面。”
我没好气地说:“到了给我打电话。”
二楼一共就一间老板的办公室,不过与其说办公室不如说豪华套间,厨房卫生间淋浴间休息室秘书办公区应有尽有,设计师是个拼接缝合怪,有点模仿隈研吾和矶崎新的味道,不过成品出来看着非常有格调,不说没人联想到是黑老大的办公室。
“你做得不错。”我听到大哥这样说,语气没什么起伏,随意地像在唠家常。
我去的时候左迟和老大正在办公室里面对面站着,背后是宽大的办公桌老大手里拿一本塑封资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而我则躲在秘书室里,悄悄窥伺着。
“然哥你去哪?”
我很狠踹一脚桌子往二楼的老板办公室走:“给你们左哥点颜色瞧瞧。”
左迟只是静静听着却不说话,我听着半晌没声把脑袋伸出去看,只见我们老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说道:“这是欧珀,监狱里一个狱友给我,因为我帮他打了一次架他说出狱后可以凭着这个找到他他给我帮一个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戴着不像样,你更适合戴这些花里胡哨的。”
,好不容易让一群四肢发达的听他话了,前任老大就出来要要回江山让他做回二把手了。
“可是嫂子带着两位小祖宗已经在路上了。”
“那我能听听吗?”我一下来了兴趣,这事我也好奇了很长时间,我拉过椅子坐在左迟旁边,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更重要的是我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左迟在一天我就降级一天。
中午我去和小王商量晚上欢迎会的事宜——是的我现在只配管这些闲事了,看到左迟正和一群人聊得热火朝天,说得高兴了还会站起来比划两下,周围围着一圈大老爷们,嘻嘻哈哈的把房顶都要吵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