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店,房间已经开好了,我走进去,听见“哗哗”水声,地上有一个长棍形黑色大包,里面装的估计是今天要用在我身上的玩意儿,我心里没有波澜,可这具yIn荡的双性身体却开始升温了,一直shi润着想大鸡巴的女xue更是隐隐作痒。
水声停了,我放下手机,刚想回头,眼前便猛得一黑,一条黑色绑带从身后紧紧遮住了眼睛,我被人袭击了。
这人也太不守规矩了,我刚想反抗,鼻尖便传来一阵熟悉的香味,是l牌清香型沐浴露的味道,我哥一直用这个,我一闻就知道了。可与我哥不同的是,这花香里竟夹杂着微弱的金属血腥气。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对方绑好了,他扒光了我的裤子却保留了我的上衣。粗糙的细绳从我的ru沟穿过又向后反绑我的双手,把我的两个nai子勒的挺立起来。绳子又向下从我腿间穿过,勒进了屁沟和逼里,在xue口似乎还打了个结。两根细绳沿着腿根绕后绑过tun根,然后将小腿和大腿折叠起来绑在一起,向上一抬,如此我的逼不仅根馒头似的被勒凸出来,还被迫大大敞开无法合拢,我甚至能感觉到冰凉的空气钻进我shi濡的xue里,浸凉了里面温热的汁水。
我似乎被抬到了椅子上,冰冷的椅面贴住了我的tunrou,我的后腰悬空,脑袋磕在椅背上,这种躺坐的姿势让我Yinjing,逼和屁眼大喇喇地朝着天,低头看下来一览无余,估计连xue里正在蠕动的媚rou也看得一清二楚。
“嘿,你这人,忒不讲规矩。”其实从我闻见他的气味起,我的怒意就化为春水在我身体里偷偷酝酿了,我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好让自己赶紧清醒。
哥,你看,我想你想得贱死了。
“呵,”那人轻笑了声,“小逼shi透了。”其实你很喜欢吧,逼都shi透了。
靠!居然带变声器!
我现在严重怀疑这是我哥,谁约炮还带变声器啊!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不可能是我哥,他那么干净谦和,正直明朗,如玉的君子怎么可能和我这种腌臜有一样的癖好。就算有,也绝不会是我。
我现在被“”字式捆绑,看也看不见,动也动不了,真的成了俎上鱼rou任人宰割。只希望对方不是个大变态把我弄死吧,不知道我死了我哥会不会来参加我的葬礼。他应该会高兴我这恶心东西终于消失了吧。
见我不说话,那人隔着衣服狠狠揪了一把我的左nai头,“嘶嗯~”,力气真大,真不会怜香惜玉。粗壮的手指拉扯旋转着左nai头,而后手指在nai尖用力一拧,粗粝的布料重重摩挲过nai孔,爽得我另一边未经抚摸的nai头也翘了起来,顶在衣服上,随着呼吸难耐地在衣服上摩擦。左nai头上被揪的爽意还在激荡,荡开到我的整个nai子上,荡得我的逼一收一缩地挤出一道窄窄的yIn流来。
忽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了我的nai子上,我nai头周边的衣服被拉起,“沙沙”,我的nairou和nai头逐渐暴露在空气中。那人用剪刀在我两个nai头周围分别剪了个洞。nai子裹着衣服被绳子勒得挺拔,两个嫣红的果儿般的nai头嵌在深色的ru晕上,从剪开的洞里挺立出来,又嫩又欲,肥厚的Yin唇遮不住肥硕的Yin蒂,鲜红的蒂珠已经从包皮里勃起出来,变得圆润坚硬,逼里的媚rou一直在不受控地蠕动,饥渴得像个发了多年春的公狗,一道道透明黏汁从媚rou深处淌出来,流过会Yin,拉成晶莹的yIn丝悬在空中摇摇欲坠。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yIn荡。
我哥要是看到了应该会嫌恶地骂我烂货吧,不会想cao我。
我倒是很想狠狠被他cao。可他不给机会。
“nai头这么硬,很想被玩吧。”那人说。变声器的金属音诡异地让我有种我是日本s片av女主,现在有一群人八个机位全方位观察我,的错觉。我的逼,更shi了,nai头,更痒了。
左右nai头同时被粗壮带茧的手指揪住,扯高拉长,捏扁,然后在指间来回碾动。由于nai头被拉高,挺拔圆润的nai子也连带着变成了水滴状,和nai头只有一条细细的嫩rou连着,被扯得变了形的ru晕和nai头嫩rou又痛又麻,“啊~嗯哼~啊~”,舒服的喘息声从我的喉间溢出。
ru晕和nai头rou痛麻着,指间碾动的力道却忽轻忽重,一会儿轻柔地细搓,酥痒得让我娇喘连连,逼rou乱挤,溪水涟涟,却毫无办法只能任这酥麻蔓延进身体里每个角落,却解不了痒。一会儿又重重地滚碾,碾断了那绵长的痒意,痛过之后只剩舒爽。细搓或重碾的速度也忽快忽慢,快速得让我来不及反应就yIn水直流,缓慢得让我能细细品味每分每秒的酥爽。感受着手指上每一寸茧子的硬度与力道,“啊~~~~~”我的胸跟着被拉高亵玩的nai头不受控地挺动着,从喉咙间挤出一声细长绵软的呻yin,nai头好像要着火了!
“水流的真多,这就爽了?”那人带着轻蔑的笑意。
是啊,nai头被玩得好爽,要是我哥这样玩我不行了,想想就要喷了。
那人突然两指一松,nai头从高空瞬间弹回,吊在ru晕上上下摇晃,两个nai子也被回弹得不停跳动,荡起一波一波的nairou。“啊哈~”这大幅度的晃动让我的nai头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