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游念之,我喜欢我哥。
原因啊,
也许是八岁那年他为了救我溺了水,捡回了一条命却从此双耳失聪。也许是十岁那年我们流落街头,他好不容易弄来个窝窝头却全给了我。也许是十三岁那年他为了我拎着棍子单挑一群人,虽然结局是我们被群殴,可他把我护在了身下。也许是十五岁那年爸爸妈妈要收养他他说只能和我一起走
也许是他会起很早去帮李nainai卖菜,也许是他会在冬天里帮流浪猫狗搭很多小房子,也许是他会主动把奖学金让给家境贫寒的同学
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我想他只对我好。
我最后悔的事是十八岁那晚偷亲了我哥,年轻冲动毁了我和我哥的关系,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了。
那天是盛夏,蝉鸣扰扰,暑气闷热,我哥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给我削了一半的苹果,当时我觉得,我哥就像那只老旧的小熊玩偶一样,永远不会离开我。然后鬼使神差的,我就亲上去了,没亲脸,没亲头,亲的嘴。然后我哥就醒了。
我永远记得他眼里的震惊和努力掩饰的嫌恶。
我就不明白了,不就亲个嘴打个啵儿么,他对我那么好,好了十几年,怎么因为这个就可以直接不要我了呢。说丢就丢,那么轻易,好像丢掉个垃圾。
我讨厌我哥。
“啊”我坐在床上缓了缓,痛意在红肿的女xue上越来越明显,昨晚那个毛头小子显然是个雏儿,下手不知轻重,只知道横冲直撞,cao得逼又痛又爽的,现在却肿得动弹不得,怕是又要请假了。
在家里歇了几天,这双性的身子就是饥渴,才几天没吃鸡巴,小xue便痒得直流水。
熟练地打开软件,我突然有点怀念起前几天那种几乎等于性虐的快感了,于是发布了一条寻找专业s的动态,没一会儿就收到一个私信:“可以约吗?”
我的头像是一个奇怪的纹身,像一只没了尾巴的凤凰,其实刻的是我哥的名字,我自己设计的,当时我哥说我应该去学画画,很少有人能把秃鸟画成凤凰,但我还是硬拉着他去陪我刻了,就在我的左胸上,游牧。
游牧,我哥叫游牧。
我打开对方的信息,看见头像时怔住了,是一个雕着莲花的金属打火机,我哥十八岁生日时我送他的礼物,当时我哥还玩笑说抽烟不好,他要把火机供起来。
我赶紧翻看对方的其他信息,在a市,就在我这个城市,还离我不远。我哥不在这儿。
我笑了笑:真是的,我在期待什么。
别说我哥是个性冷淡,从来没见他偷偷看过小电影买过国外杂志,就算他不是,也绝对能认出来我的纹身。那个火机应该也早被扔了吧,眼不见心不烦。
“叮”,好像是害怕会被拒绝,对面又发来一句:“我不会弄伤你的。”
犹豫了一下,我把时间和地址发了过去。
我想我哥了。
来到酒店,房间已经开好了,我走进去,听见“哗哗”水声,地上有一个长棍形黑色大包,里面装的估计是今天要用在我身上的玩意儿,我心里没有波澜,可这具yIn荡的双性身体却开始升温了,一直shi润着想大鸡巴的女xue更是隐隐作痒。
水声停了,我放下手机,刚想回头,眼前便猛得一黑,一条黑色绑带从身后紧紧遮住了眼睛,我被人袭击了。
这人也太不守规矩了,我刚想反抗,鼻尖便传来一阵熟悉的香味,是l牌清香型沐浴露的味道,我哥一直用这个,我一闻就知道了。可与我哥不同的是,这花香里竟夹杂着微弱的金属血腥气。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对方绑好了,他扒光了我的裤子却保留了我的上衣。粗糙的细绳从我的ru沟穿过又向后反绑我的双手,把我的两个nai子勒的挺立起来。绳子又向下从我腿间穿过,勒进了屁沟和逼里,在xue口似乎还打了个结。两根细绳沿着腿根绕后绑过tun根,然后将小腿和大腿折叠起来绑在一起,向上一抬,如此我的逼不仅根馒头似的被勒凸出来,还被迫大大敞开无法合拢,我甚至能感觉到冰凉的空气钻进我shi濡的xue里,浸凉了里面温热的汁水。
我似乎被抬到了椅子上,冰冷的椅面贴住了我的tunrou,我的后腰悬空,脑袋磕在椅背上,这种躺坐的姿势让我Yinjing,逼和屁眼大喇喇地朝着天,低头看下来一览无余,估计连xue里正在蠕动的媚rou也看得一清二楚。
“嘿,你这人,忒不讲规矩。”其实从我闻见他的气味起,我的怒意就化为春水在我身体里偷偷酝酿了,我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好让自己赶紧清醒。
哥,你看,我想你想得贱死了。
“呵,”那人轻笑了声,“小逼shi透了。”其实你很喜欢吧,逼都shi透了。
靠!居然带变声器!
我现在严重怀疑这是我哥,谁约炮还带变声器啊!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不可能是我哥,他那么干净谦和,正直明朗,如玉的君子怎么可能和我这种腌臜有一样的癖好。就算有,也绝不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