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困了,他转头看业今赋,揉了下眼睛说。
业今赋给他披上自己的衣服,又把扣子扣上:“下车吧,外面冷。”
“知道了,回去睡觉了。”
习惯这个东西真的很难改变。
业之北大多数时候睡姿都非常好,与邓临同床的时候,他能平躺着一动不动,但是每次与业今赋一起,都要钻进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臂弯才能安心睡着。
业今赋的胳膊从业之北脖颈下穿过,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从看到业之北的那一刻起,他的欲望就没有消散过。
但他的鼻尖都沁出汗珠来,生怕一点动静都惊醒怀中睡得并不安稳的人。
不过哪怕他动作再小心,业之北还是被他时快时慢的频率给弄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业今赋,就熟练的顺着他的腰线下滑,和他的手重叠在一起。
业今赋的手出了些汗,弄的业之北的手上也黏黏糊糊的。
“小北……?”业今赋轻声叫了他一句。
业之北含糊的嗯了一声,下意识的给他撸了两下。
马眼流出来的黏液蹭到了业之北的拇指上,他揉弄着业今赋的龟头,偶尔将柱身圈在手心里,撸动两下。
业今赋死死地揽住业之北的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呼吸声也越发粗重。
黏糊糊却又轻飘飘的吻从业之北的额头,鼻尖,嘴巴,侧脸落下,业今赋声音饱含着浓烈的情欲,一遍一遍的小声呢喃:“小北……”
业之北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他略微仰头,嘴唇却被业今赋含住了,借着是温柔却又克制不住的深吻。
业之北给业今赋撸动的速度慢了几分,他快要被吻的缺氧了,不知是生理盐水还是困倦的泪挂在他的颤动的睫毛上,又沾染在他潮红的眼尾。
业今赋望着他,肉棒在他手里越来越硬,他小幅度的摆着腰,龟头次次撞到了业之北的手心上。
业之北也分不清,现在自己手上粘腻的感觉,是汗水还是业今赋马眼流出来的淫液。
“……赶紧射出来,我要睡觉。”
“这就来了。”业今赋温声应着,大手覆在业之北的手上,带着他的手动作。
业之北靠在他的怀里,轻声打了个哈欠,他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业今赋到底什么时候射出来的。
第二天一早,业之北醒过来的时候,业今赋罕见的还没有醒,胳膊搭在他的腰上,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形成了占有的姿态。
两米二的床两人只占了四分之一。
业之北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从衣服里翻出来了手机,给邓临发了条信息,结果他的信息刚发出去,邓临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小北你知道我一觉醒来发现床板凉透了有多惊悚吗?”邓临显然也才醒没多久,说话时鼻音很重,声音夸张又带着惺忪的睡意。
“抱歉,昨天晚上我哥来了……”业之北顿了一下,“还有我们只能改天再约了,我这两天要回一趟业家。”
“你跟你哥和好了?”邓临问。
“不算吵架。”
一条手臂从后面掴住了业之北的腰,他回头看,却被业今赋吻了个正着。
业今赋的嘴唇从他的眉眼上游走,手指不老实的抚摸过他的腰线。业之北按住业今赋的手,白了他一眼。
他一边跟邓临说先挂了,一边推了推业今赋:“业建平给我发消息让我们回去。”
业今赋将头埋进业之北的脖颈里,呼吸声时轻时重,睫毛颤颤的,像是吸他的味道吸到上瘾似的。
“嗯。”听了业之北的话,业今赋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应答,只是垂下的眸子里却含着几分阴沉之意,他声音很轻很轻,像是羽毛似的:“北北,你怪我吗。”
怪他吗。
怪不怪他,明明他们是恋人,交往两三年却从来没有在明面上像真正的恋人那样牵过手,接过吻,甚至处处都要避着嫌,不能让别人看出一点不对。
怪不怪他,到现在还没有快快掌握实权,以至于业之北不得不听从业家去相亲,甚至他也是这事的间接推手。
怪不怪他,哪怕这样,他都自私到无法放手,偏要将人圈在这样畸形的怪圈里。
只不过哪怕业今赋在他耳边说的,业之北也因为他太过于含糊的声音而没有听清。
他与业今赋对视着,疑惑的歪了一下头问道:“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业今赋亲了亲他的眉心,“去洗个澡吧,北北。”
……就当他懦弱吧,他甚至没有勇气将这件事挑明。
车子停稳了,业今赋偏头看了一眼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的业之北,他抿着唇,轻轻握了一下业之北的手腕。
颤抖的指尖,冰凉的触感,一下子唤回了业之北的思绪,他反手拍了拍业今赋的手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