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得服服贴贴,听着眼前人发出舒服的喟叹,少年额间渗出细汗,忍耐着体内汹涌的冲动。
“宝宝,你动一动……”
红唇轻启,甜蜜的嗓音像塞壬的勾引。
好舒服,被妈妈夹得好舒服……
可是,不行……
迟宁望着眼前面色酡红、淫荡至极的脸,在这场骇俗的春梦里尚且犹豫克制。
可对方却不管他,自顾自地前后摇动起臀来,将腿间一动不动的硬物当做按摩棒,缓慢地擦过敏感的阴蒂和花穴,流出的淫液将肉棒一点点浸湿。
“嗯啊——”
他发出那种迟宁并不陌生的嗓音,迟穆和宁绮亲热从来不避讳他。
小细腰也在颤,两团乳肉也摇得晃眼勾人,甜蜜的唇面对面亲上迟宁微张的嘴,那软嫩的舌在他口腔中灵活地嬉游着,将少年剩余的理智炸得粉碎。
于是年轻的狼伸手将猫儿的细腰狠狠捏住,下身一下一下重重地碾过那滛荡的阴蒂,将小逼弄得水越流越多,亲吻也力不从心,吞咽不下的口水掉在他的唇边,间或泄出一两声妩媚的低吟,将少年勾得更加凶狠。
花蒂被磨得肿大刺痛,奶尖也被咬得破皮,但初次开荤的少年还不满意。
欲望像个无底洞,梦里才找得到出口。
他啃咬着软弹的奶头,追溯记忆里的味道,闭着眼哼唧:“我要喝奶。”
“嗯啊……好痛,没有奶了……”
又被狠狠咬了一口,迟宁真正使出吸奶的劲,企图从饱满的乳肉里吸点什么出来。
“妈妈的奶子里没有奶了……被宝宝喝光了。”
迟宁眸子里闪过嫉恨,然后充满怨气地告状:“谁是你的宝宝?你从来都只宠着他。”
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要占着“宝宝”这个幼稚的昵称。
每次听到妈妈喊那个男人“宝宝”,他都憋得咬碎牙,恨不得跟他干一架。
梦里的母亲却用那双碧湖一般温柔的眼睛望着他,眼泛春情,却无辜至极,似在对他的话困惑不解——
“宝宝,除了你还能是谁?”
于是迟宁闭上眼,不再管令人苦恼的现实。他专心致志地埋头边吃奶边草腿,精液一股股射在母亲腿间的那一刻,他将自己的脸埋进母亲的乳房之间,感觉自己回到了温暖的子宫当中。
然而迟宁并未去到过那里。
清晨,阳光透过窗罅,迟宁还未睁眼,先察觉到嘴边的湿润。他嫌恶地用手擦去,梦中的肉欲却让他感到喉咙极度干渴,下身仍然兴奋地勃起,梦遗的黏腻感使人恍惚。
回忆梦里温软如玉的躯体像蛇一样缠着他,兰气微吐,香雾弥漫,像要点燃少年身上的每一寸欲望,甜蜜的气息像毒液,被唇舌注入进他怦怦跳动的心脏。
像上瘾一般,欲望瞬间炸开。
少年翻身下床,浴室的门被粗暴地打开又关上,冰凉的水冲不走心中扎根已久的贪欲与罪孽,迟宁目眦发红,发丝一绺绺地往下滴水,落进脆弱的眼球,他手握着下身撸动着,像发狂的动物,发出嘶哑的粗吼。
时间过了一个月,初夏的空气已让人烦闷不堪。
初次分化后,迟宁逐渐能释放信息素,能够更清楚地闻到妈妈甜美的信息素香味,虽然总混杂着讨厌的薄荷海盐味。
亲生母亲和亲生哥哥的畸形关系让他觉得厌恶。
坐在窗边写作业时,望见花园里搂抱在一起的一对璧人,他忍不住折断了手上的笔。
母亲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在紫藤花架下,银色的发丝熠熠生辉,像是仙境中的精灵。他动了动红艳艳的唇,说了些什么,对男人露出一个粲然的笑,下一刻却被低头吻他的迟穆遮住了整个上半身。
绝佳的视力让迟宁将两人的缠绵看得清楚分明,直到眼眶胀痛难耐,才手一挥,拉上了窗帘,却情不自禁一拳捶向墙壁,房间里充满烈焰灼烧的气味。
迟穆将怀里的妻子吻得面比花娇,才松开被舔吮得发麻的红舌,哑着嗓子警告:“妈妈,不许在我面前这么关心迟宁。”
宁绮吐气如兰,边勾住男人的手臂,边扭了扭被他一只手握住的小屁股,虽知身边无人,但身在室外,难免有些羞耻。
“他是你弟弟,还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去参加孩子的家长会,你吃什么醋?”
被斜睨了一眼,迟穆被他眼中流露出的狡黠勾得好笑,狠狠揉了一把软弹的臀瓣。
又亲了好一会,迟穆一双占有欲极强的眼睛紧锁住眼前的人,语气中有几分无奈:“你明明知道我都嫉妒。”
于是宁绮只好主动环抱住老公的腰,压住了想和迟穆继续商量的想法。
……
迟宁的学校很大,如果没有指引,十分容易迷路,但好在宁绮并非第一次到这里,因为迟穆也曾在这里念书,甚至照片现在还被贴在了光荣榜上。
宁绮路过时,拍了个照发给头像是一只高贵可爱的碧眼小猫的迟穆,得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