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个放心不下的保镖一闯进来,就看到自家夫人衣衫不整地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白色蕾丝内裤皱皱巴巴,漏出半个的圆翘tun部被腰间的大手虚虚笼住。
男人幽深的眼眸掠过来者,肃杀的气质仿佛酷烈冰原中伺机捕食的猎豹,绝非善类。
宁绮红着脸,呆呆地让哥哥脱下黑色西装外套帮他系到腰上,柔嫩的腰肢被充满男人信息素与体温的衣袖缓缓裹紧,那丰满的rurou让alpha眼神一凛。
一想到收集到的照片中,丧夫的小妈妈被成年的继子和亲生儿子轮流吸吮雪白胸脯孕育的ru汁,他就想不管不顾地按住他对yIn荡的大nai子狠狠揉捏,将这个已为人妇的oga当场占有。
现实却是他在宁绮闪烁着喜悦的目光下悄无声息地按捺下周身即将暴动的信息素,放开面前乖巧的oga。
宁绮拢了拢外套,走到几个面面相觑的保镖面前吩咐:“处理一下地上那个叫唐生的金发男人。”
接着他皱着眉走到了刚刚站起来、一脸警惕的唐生面前,向阿拉瑞克使了个眼色,对方就被哥哥绞住了双手。
随手从吧台拿起一杯酒,宁绮给对方从头顶淋了个痛快,在唐生不得不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五厘米的鞋跟狠狠地踩上了alpha脆弱的性器官。
“啊啊啊!”
理所应当,男人爆发出激烈的悲鸣,却让宁绮心情大好,轻盈地转动了两下脚跟,让这胜利的乐曲鸣奏得更加响亮,直至嘶哑。
此时酒馆早已被清场,几个肃穆的beta保镖都忍不住偷偷蹙眉,有些感同身受。
“咦——”宁绮发出嘘声。
男人昏过去前,那萎顿的孽物竟然淅淅沥沥地流出了夹杂着白浊的尿ye,差点弄脏宁绮的鞋底。
“夫人,已经下午4点了。”
宁绮先是望了望站在身边的哥哥。阿拉瑞克穿着一身白衬衫、笔直微喇的西装裤,深邃的碧绿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他,还散发着一种温馨的木质信息素。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默默向他提供抚慰信息素,和幼时一样,那是比他冷漠的亲人更加像家的味道。
可在七年前,他去了前线,那像铃兰花一样温馨而短暂的美梦便化作了电光泡影,不复存在。
“你们先回去吧。”
“可是……”
宁绮果决地打断对方的疑虑:“接下来去把这个alpha给我料理干净。”
“是。”
保镖点头鞠躬,眼看着夫人挽着那个金发男人的手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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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白衬衫,宁绮纤细的手臂紧贴着男人有力的臂膀,他心中有一百个问题,哥哥在战场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是否知道他的一家人都在不久之后蒙冤下狱,但都只能咽在心底里。
他跟着阿拉瑞克东拐西拐,最后走到了一间小公寓的二楼,很普通的装潢,但却能从华丽的波斯地毯、桃花心木家具以及清新的绿植等看出主人的Jing心布置。
阿拉瑞克从男仆手中接过刚刚热好的茶水,轻轻吹了吹,递给宁绮,一看就是提前叮嘱过对方。
“你可以回去了。”
“是,先生。”
男仆目光稍微有些促狭地向雇主和他的客人扫过,才转身离开。
公寓的木门被轻轻关上,不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个孤a寡o。
宁绮后知后觉有些脸红,他背后垫着舒适的背垫,抿了一口喜欢的玫瑰花茶,开口问道:“哥哥,当年的事……”
男人饮了口茶,嘴里泛起微涩:“这七年里,我去了联邦做间谍,在完成任务的同时,还得躲避国内仇人的眼线。”
“昨天,我得到了一张你的照片。”
那是一张很模糊的照片,只能看出一个金发男人站在阳台上,正抬手用水壶浇灌一盆洁白无瑕的铃兰花。
思及此,宁绮忍不住朝窗台望去,那里果然有一盆铃兰花,在绿叶掩映中,几串白色小铃铛在风中微微摇晃,娇嫩动人。
“那张照片是我派人给你的。一周前,我手刃仇人之后,就去找过你。”
上一周,迟穆好不容易休假,他几乎天天都被男人压在床上,ru汁和Jingye全部被男人狼似吸吮干净。迟宁一整天一整天地见不到妈妈,哭个不停,宁绮的鸡巴刚刚被迟穆夹着释放过,就听到保姆抱着小孩子在门外踱步的声音,眼泪涌出来,又被迟穆贪婪地舔掉。
宁绮的声音无力:“小穆,弟弟饿了……”
他听见男人“嗯”了一声,然后滚烫的Yinjing就被塞进他发颤的腿心,快被吸空的nai尖又被叼进嘴里,仿佛势要吃干抹净不可。
“嗯啊,轻点……”
男人凶狠地将整个嫩红色的ru晕含进嘴里,护食得紧。宁绮本想让他给弟弟留点,但为了不刺激他起到反作用,选择了闭嘴,只在啧啧的吮吸和下身的撞击中泄出甜蜜的呻yin。
……
终于,宁绮浑身透出薄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