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远。”
迟穆嗓音沙哑地回答,然后就着这个不好发力的姿势一直重重地顶弄。
粗硕的龟头一次次顶撞,将湿漉漉的花穴肏得淫水顺着腿根流下,粉鸡巴也射了一次在没被扯掉的内裤里。
迟穆在宁绮女穴抽搐高潮时停下了动作,将对方湿透的内裤脱掉,干干净净地安置在床上,在他身下垫了个枕头,看着身下面色潮红、春意焕发的宁绮,他未发泄出的欲望越发膨胀得难受。
见宁绮急于拿被子挡住身体的动作,迟穆拉住了他。
他低头亲上宁绮瓷白的手腕,诚挚而痴狂地说:“妈妈,你真的很美,在我眼里,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真的吗?”
宁绮绮丽的眼角落下一滴泪,语气怯怯的。
“嗯。”
“我的鸡巴有多硬,妈妈还不知道吗?”
迟穆覆上他的身体,并且小心不压着他,然后一遍遍地吻过宁绮的每一寸肌肤,用行动回答他,他有多为他着迷。
宁绮一直细细地喘息着,直到迟穆亲上他的阴茎,极度敏感的粉嫩鸡巴被男人的厚舌像舔冰激凌一样来回舔弄,甚至吸吮,将他逼出甜蜜高昂的呻吟,以及快感的泪水。
偏偏到了要高潮的时候,迟穆又不给他痛快,反而停了下来,凝视着身下爽到怔愣的美人。
“宝宝……”
粗粝的指尖又抵着铃口揉搓两下,将宁绮逼得腰肢瑟瑟颤抖。
“呜呜,要憋坏了!”
“不会的。”
迟穆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然后将自己的鸡巴塞到宁绮软嫩的腿根。
软肉被烫到,宁绮自发地将腿根收紧,紧致的包裹感使迟穆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喘。
“妈妈,把我夹射,我就让妈妈射出来,嗯?”
宁绮委屈地不想答应,但为了自己能射出来,只能拼命地用肥嫩的大腿肉夹紧套弄那根滚烫的大鸡巴,白嫩的皮肉被鸡巴蹭弄得红痕斑驳,然而虽然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大,也没有要射的痕迹。
宁绮已经弄得没力气软瘫在床上了,大腿上布满了男人射的前精和小穴流出的淫液,再也夹不紧男人的鸡巴,小妈妈不愿意动了,男人只能自己动。
他仍然一只手捏着宁绮快要流水流坏掉的性器,一手把紧膝窝就开始冲刺,直到把宁绮的阴蒂撞肿,会阴红通通一片,才将凶神恶煞的大鸡巴贴在宁绮被肚子撑得圆圆的肚脐处,糊了妈妈一肚子的精液。
宁绮甚至感觉子宫都被迟穆一股股热精烫到了。
前面的鸡巴也因为被束缚了太久而射不了精,反而混着淫水像失禁一般往下流。
迟穆熟练地亲着哄脸皮薄的小妈妈,边帮助对方排精。
“没关系,妈妈这样也好漂亮。”
他看着怀里娇气又淫荡的小妈妈,心想:被他玩坏,连射精都需要依靠他的妈妈,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赛克西斯是一座肮脏而拥挤的矿区城市,它像一座年久失修的庞大机器,街道很宽,来往的人犹如散落的废弃零件,发出嘈杂无意义的声音。
街角的一家小酒馆原本像烧开的锅炉一般炸开,此刻却陡然安静,像被卸去发声器官的蝉。
因为一辆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豪华轿车停在了这座小酒馆门口。
黑曜石般的流线型车身在眼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车门被恭敬的司机打开,一只被黑色丝绒手套包裹的纤手搭在仆从手上,随后人们的视线转移到两只先后踩在地上的银色高跟鞋。
裸露的踝部白皙诱人,让驻足围观的劣等alpha当场控制不住释放出刺鼻的信息素,下身起了可耻的反应还舍不得移开眼睛。
这位美人身穿优雅的白色包臀长裙和黑色长西装外套,盘起的银色秀发从点缀两朵白蔷薇的黑色礼帽中露出少许,巨大的帽檐与半透的黑纱将他的脸遮了大半,让试图窥探全貌的路人心中遗憾。
但已经足够想见这位夫人的美貌有多么不凡。
一看就是被精心圈养的贵族oga,来错地方了吧?
他们在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之前,都在心里揣测他来到这座与其格格不入的城市有什么特殊的缘由。
宁绮未出嫁前,作为帝都有名的美人早已习惯受人瞩目,但许是结婚后淡出交际场,周围人的目光所包含的意味又过于复杂,竟令他一时间竟有些难以适应。
他调整了下帽子,握紧手里的信封,吩咐司机在原地等待,就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酒馆。
洛曼望着前面走得摇曳生姿的美人,那两瓣挺翘的臀肉让他几乎移不开目光,灰色的眼眸一转,立刻放弃去拳场赚钱的打算,追在他身后进了酒馆。
酒馆里更加嘈杂,像是喜鹊、乌鸦各种多嘴的鸟类济济一堂,又无处不有如啮齿类动物般晦涩的、肮脏的视线,让宁绮无处躲避。
却迎面撞上一个身材高大、身着半新不旧棕色马甲的男人,他金色的头发已有些灰白,碧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