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oga舒爽到指尖都打着颤,哭哼着平复心跳,只能任由继子的舌头继续舔弄阴蒂,延续温和的快感。
可突然,alpha的舌头舔到了尿道口,尿孔比阴道口还要小,一被舌头舔上宁绮就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尖锐尿意,才意识到膀胱也好涨,像塞满了水的水球一样,濒临爆裂。
“别舔了,好痒!”
迟穆不听,仿佛更着迷地舔着那道小口,还伸手按压宁绮微凸的小腹,膀胱被挤压到,带来酸麻的尿意。
“唔嗯!你是故意的,快放开。”
宁绮用手试图掰开迟穆像狗一样乱舔的舌头,迟穆却直接把舌头狠狠刺进那口生生被舔大的小孔里。
“让开!”
迟穆没有让开,他不顾宁绮的手狠狠扯得他头皮都痛,只张嘴狠狠含住那张小口吐出的温暖圣水,咕噜几下一滴不漏地吞进了胃里。
下一刻——
还在惋惜宁绮尿得不够的迟穆迎面被扇了一巴掌,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的oga由于被迫失禁羞恼万分,打得极重,让他整个脑袋都在嗡嗡地叫。
随后门也被狠狠甩上,房间里只留下跪在地上已经射了一裤裆腥檀精液的alpha,露出一个痴傻似狂的笑容。
窗外雪松上乌鸦嘶哑地鸣叫着,宣告黑夜即将吞没最后一缕斜阳。
夜凉如水,alpha用钥匙打开书房门的同时,听到母亲的轻咳声。
oga转身,他身着一件灯笼袖睡裙,站在窗前,银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被风吹得微微飘动,眼神温柔纯净,肤色冷白,乖巧地像是宗教画上走下来的圣女。
迟穆却心里咯噔一声,像是知道什么意外要发生的预兆。但还是尽量镇定地端着手上的餐盘靠近。
宁绮也走过来,静静凝视着瓷盘上精心摆盘的鹅肝和蛋挞被放到桌上,还点缀着两颗鲜红的樱桃。
“妈妈,吃点东西吧。鹅肝是你最爱吃的德拉杰大厨的手艺,蛋挞是我亲手做的。”
alpha语气温柔低沉,把银餐具摆到宁绮面前,然后扶着宁绮娇小的肩在扶手椅上坐下。
他做这些动作时,瞟到旁边有一沓a4纸,白底黑字闪过眼底。
“迟穆,你可以仔细看看。”
宁绮的手握住刀具,刀身微动,反射出耀眼的寒光。
迟穆面色阴郁下来,拿起那文件,沉默地扫过前几行,发现这不过是oga身体发育不完全的报告。
不着丝迹地松了口气,便听到宁绮说下面还有一张,说毕便用刀切开一块鹅肝,慢条斯理地递入口中。
于是迟穆翻到下一份,是婚前协议。
除了纸张哗哗翻动和刀叉磕撞的声音,万籁俱寂,直到远处里传来一声狼嚎,显得空邈而震怒,划破了这静谧的夜。
“撕拉——”
宁绮抬头,便见一沓纸被撕成两半,飞在半空中,又被精神力化成的利刃切成碎片,落在地上像一地絮羽。
下一刻他就被alpha提着后颈被迫站起来,迟穆的脸贴得极近,挺直的鼻梁形成一个锐利的夹角,烟灰色的眼眸像冷兵器一样闪着银质的光。
“迟穆——”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的嘴被狠狠堵住了,舌头迅疾地撬开唇缝,猛烈地扫荡起湿润的口腔。宁绮试图用舌头推拒,立刻被得逞的入侵者缠上,被迫交换着充满信息素的唾液。
宁绮此时还不知道继子与他的信息素契合度达到了完美匹配,但也能通过自己仅仅接个吻就浑身发软、大脑当机,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判断出大致。
口腔和软舌都被吮得发麻,宁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迟穆搂着腰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捞到桌子上坐下,脚上的拖鞋都掉落,其他东西被毫无顾忌地扫荡在地,和移动的桌角一起发出尖锐的噪音。
“唔唔……放开呃……”
alpha反而亲吻地更用力,像一只一匹桀骜焦渴的狼,一只被欲望灼烧的恶魔,非要把面前落入陷阱的折翼天使当作盘中餐蚕食鲸吞,吸干每一滴,才能得到生命的圆满。
终于被放过,宁绮喘着粗气,感觉嗓子都被面前的饿狼舔舐得发痒。他眼尾一片湿红,唇角还挂着银丝,在耀目的灯光下淫糜万分。
宁绮擦掉唇角的唾液,仰起头,小巧的喉结因此裸露出来,平日清润的声音此刻微哑:“这是最后一次,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alpha嗤笑一声,面目此刻如同魔鬼一般,肃穆而狰狞,他的嗓音也像诱惑人堕入地狱的撒旦,低沉地响着:“妈妈,不可能,你知道我爱你。”
他再次半跪下身,滚烫的吻落在宁绮光裸白皙、弯如新月的足弓,宁绮反射性地瑟缩,却被一把抓住往前拽,尖锐的狼齿狠狠咬上圆润的大拇指。
“啊!痛,放开!迟穆!”
宁绮双手往后撑着书桌,指尖忍不住扣紧了桌沿,既有些痛,还痒,那股酥麻感从背脊里透出来,让人挠不着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