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饱含欲望,像地狱里的淫魔一般诱惑纯真的小鹿堕入爱欲的深渊。
“变态!死变态……”
葡玉感受着他揉捏着自己的脚踝用柔软的足底揉搓那根淫棍,硬热的触感让他浑身酥遍,小穴又开始翕合,羞耻地想找个洞钻进去。
最后,浓白的精液射满娇嫩的足肉,未经触碰的小穴就这样又喷了一遍,身下的床单都湿透。
杨黎望着葡玉被欲望浸染又满是羞涩的脸,轻笑着从喉结吻到他后颈的那颗小红痣,留下无数吻痕。
“滚开,好痒。”葡玉挣扎着想逃,却被杨黎狠狠揽住腰,堵住那连句像样的脏话都不会说的红唇,采撷那充满蜜液的花瓣。
将葡玉吻得喘不过气之后,他转而去含滚烫泛红的耳垂——
“我是变态。”
“但你逃不开这个变态了,小玉。”
迟穆回到家,刚入家门,就闻到一股馥郁满屋的香气,是他十分熟悉的夜来香的甜香。
他换了鞋,脱下校服外套,仆人接过他手里的外套,不必交流,只眼观鼻鼻观心地退下。
走到宽敞明亮的客厅,把鲜艳的百合花插到餐桌上的空花瓶里,烤羊排上盖着透盖子,逸散的香气让饥饿感传递到他的大脑。
他年轻的继母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抱着一岁的弟弟喂奶。
继母比他大八岁,未婚时是首都贵族阶层里有名的美人,在得知这个有名的oga即将嫁给自家老头子不久前的一次宴会上,他还曾和好友害羞地投去打量欣赏的视线。
果真百闻不如一见,宁绮人如其名,是一朵令人魂牵梦绕不能忘怀的鲜妍百合,亭亭玉立,香远益清。
曾经只能默默觊觎,现今却可以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吞食他,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因为在父亲去世之后,他幸运地得到了这份最宝贵的遗产。
漂亮得如丝绸般顺滑的银色长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继母穿着一条低领的白色长裙,衣袖和下裙缀满了繁复的蕾丝。
他本就肌肤如雪,此刻便活像是顶级宫廷画师才能画出的圣母像,而这副名贵的美画,自三年前起就被珍藏在了迟家。
平静无波的眼眸涌起暗流,他唇角微翘,走到母亲面前。
母亲生完孩子后,奶子经过二次发育,里面蓄满了甜美的乳汁,变得丰满圆润,像两只可爱的雪白肥兔,红艳艳的奶头在弟弟蔷薇色的小嘴的吮吸玩弄中忽隐忽现。
作为一个正值欲望旺盛期而丧偶的oga,缺少丈夫的抚慰,他的身体可谓饥渴敏感得要命,平日里无缘无故就会被淫虫啃食理智,更何况是给小婴儿喂奶,婴儿还未生齿的柔软的口腔吮吸也会激起身体的快感,看到大儿子放学回来,他欣喜抬头,脸颊泛红,绿宝石一般的眼睛水光莹润,秀眉微皱,分明是沉浸快感之中的模样。
他语气温柔,招呼他:“宝宝回来了。”
细细咂摸,便像浓郁的蜂蜜一般让人仿佛觉得唇齿留香。
他“嗯”了一声,一向冷淡的脸上表情不多,但此刻眉眼舒缓,平静中又显然带着愉悦。
“今天是你喜欢吃的烤羊排。等弟弟吃完我们就吃饭,好不好?”
婴儿的眼睛已经闭上,只有嘴还在习惯性的吮吸,自然离睡觉不远了。
“嗯,我先回房间去做作业。”
不一会,保姆就将熟睡的迟宁抱回到婴儿房,仆人问是否要去楼上叫大少爷下来,宁绮摇头,表示自己亲自去。他步调优雅,走上红漆木的楼梯,迟穆的房间在走廊最里面的房间。
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知道了。”
于是直接打开门,看到迟穆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写作业。
迟穆感到娇艳的夜来香散发着诱人暗香,逐渐包裹住自己,转过头,看见母亲,笑了笑,把椅子挪远了些,使其与桌子之间的空间能再容纳下一个人。
宁绮白嫩纤长的手抚过椅子的把手,整个人便跨坐在迟穆身上,丝绸制的长裙堆叠在腰间,奶白色的翘臀是与他的细腰极不相称的充满肉感,在牛奶白的布料掩映下半露不露,被一条浅粉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一双白皙长腿卡在少年与椅子间,微粉的膝盖跪在厚实柔软毛毯上。
美人垂首,如一只恋主的猫咪寻找主人令其感到安全的气息。少年却将信息素收敛得很好,浅浅淡淡的薄荷海盐香气隐隐约约,只让人觉得不满足,整整一天没有被抚慰过的oga被欲望蒸得迷糊,伸出湿红的舌舔舐少年形状性感的喉结,微咸,像海风的味道。
于是迎面吹来了一阵强劲的清凉的带着薄荷味的海风,像置身于海边,阳光被椰子树遮住,冰凉的海水冲上裸露的雪白脚踝,他惬意地抿一口手中的薄荷果汁。
他将滚烫的脸挨上少年只着白衬衫的胸膛,分明体温也不低,此刻贴上去,却让他感觉分外爽快。
被铺天盖地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包裹着,宁绮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甚至细胞都仿佛舒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