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啧啧的水声,渐渐明白自己的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
身下湿润一片,连空气也仿佛变得潮湿,密不透风的潮热。
“啊嗯……”
嫩红色的阴蒂被犬齿轻轻擦过,宁绮喉咙微动,溢出难耐的呻吟声。
那臭狗却似受到了鼓励,更激烈地唇齿并用起来。
堆叠的快感渐渐升高,宁绮仰着头,天鹅般的肩颈线条在阳光下夺目至极,漂亮的眼睛无神地望着蔚蓝的天空,樱粉色的唇也微微张开,似在向谁索吻。
“唔嗯,我不行了!——”
舌头伸进穴肉里浅浅戳刺着,惹得穴肉连同宁绮整个人痉挛起来,白嫩的脚尖都绷直,透明的淫水四溅,多数被狗吞进嘴里,其余星星点点染湿了白裙。
花穴高潮让他整个人飘忽忽的,像到了云端一样,口中呼出的热气能烫伤他自己的皮肤。
前面竖得高高的粉嫩肉棒这才被照顾到,被一下子吞到嘴里。
布满快感神经的肉柱被比人类更加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的异常感觉让他的白嫩的翘臀不住哆嗦,哼哼唧唧地想要逃走。
这梦里的色狗仿佛天生就会淫乐,舌尖灵活地刺激着小巧的铃口和冠状沟,敏感带被重重舔舐过的快感让刚刚高潮的宁绮浑身像过了电般,又不时狠狠嗦一口,几分钟便将精液射到急不可耐的狗嘴里。
他禁不住用修长的手指按住身下毛茸茸的脑袋,这一刻沉迷的神色、娇媚的淫叫可称放荡至极,全无克制。
前后两次剧烈的高潮耗尽了宁绮的力气,即使狗此刻仍在不安分地舔舐会阴,激起一簇簇快感,他也再无暇顾及,就这样沉沉地丧失了意识。
这时候伪装成哈士奇的恶狼饱餐一顿,心满意足地吐着舌头,矫健的身体在睡美人身边蹲坐下,端详起他姣美宁静的睡颜。
次日醒过来,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帘和门都紧闭着,空气中没有任何其他气味,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和四溢的信息素花香,他两条腿还下意识地紧紧绞着腿间的被子,酸软蚀骨,身下一片湿黏黏的。
昨晚堪称惊世骇俗的春梦像色情影片在他脑子里放映着,呆愣了几分钟,宁绮才指尖发抖地掀开被单,果不其然,白嫩腿肉上糊满了精液和透明的淫液。
用纸巾慢慢擦拭掉糊了小腹一片的精液和在梦中磨腿磨得红肿的两瓣花唇,可嫩穴一点也不听话,还在往外溢出透明的水滴。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这背离他意志的淫荡的反应,把宁绮整得委屈落泪,把手里湿透的纸团远远抛进垃圾桶里。
换了身蓝色晨衣,走到餐厅,继子正等候他用餐,见他来了,露出一个合乎礼仪的笑容。
然后微微皱眉,语气关切地问他:“妈妈,你眼睛怎么有点红?”
宁绮心里升起股没来由的怨气,连他都很惊讶这股怨气是直直冲着无辜的继子。
身下的淫荡花穴不知为何又躁动地流水,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刚刚换上的内裤又染得湿透,本就酥透了的腿也发软。
宁绮镶着一双透亮宝石的眼皮一眨,滚烫的泪珠就断线般地落下来,那珍珠就这样落进了迟穆心里。
他大步一跨,走上前抱住委屈巴巴还瘪着嘴的母亲,闻着他身上清幽宜人的香,心里别提有多快活,面上倒是很担忧。
“妈妈,怎么了?”
被alpha紧紧抱住,带着微微薄荷海盐味的温暖拥抱让他很舒服,忍不住轻轻嗅着,不通畅的鼻子抽气。
但哪怕知道仆人不会多看,宁绮还是害羞,声音还带着哭腔:“没什么……我做了个噩梦。”
迟穆嘴角扬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似是调侃,这让宁绮更不好意思,想挣脱继子的禁锢。
对方却不松手,嘴轻轻在宁绮光洁的额头上贴了一下,身高差让他的眼睛正好能直视继子凸起的喉结,感受到那里说话时性感的震颤。
“妈妈别怕,有我在呢。”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伴随着一点特意释放的安抚性信息素,如同真有一股坚定的暖风抚平了宁绮心里的涟漪。
羞涩的继母为掩饰脸红,将头配合地靠在儿子宽阔的肩上。
敏感的腰背被手掌轻轻抚着,随即从脊椎燃起一簇电流,他忍不住弓起背想躲,明白过来宝宝是好意地帮他压惊,又软软靠回去。
迟穆的手越发收紧,像一张牢牢的网,要将怀中的人牢牢地缚住、占有,再不许逃脱分毫。
而他知道,离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迟家现居的这座府邸坐落在一片私人森林公园里,屋外有一个精心培育的大花园,靠着一片松树林。
大梧桐树落叶纷纷,变成土壤的养料,靠近的胡桃木栅栏围着竞相绽放的花朵。正好到了彼岸花的花期,像一朵朵旺盛燃烧的火焰,那烈极的殷红让人移不开眼。
开满波斯菊和三色堇的小山坡色彩绚烂,下方临近一个窄小的湖泊,湖边芦苇在微风下像轻盈的羽毛,芦絮洋洋洒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