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又将温容腿间的蕊豆激得哆哆嗦嗦地肿胀淫红,肉唇开绽,粗硬的龟头闷闷地“噗嗤”一声,彻底顶入到内里的宫颈肉腔中去,被那紧窄的宫环“啵”地嘬吸一口,旋即来回再无阻碍地抽插不止,渐渐把这小小浪货最深处的蜜口操得松软湿黏,发出再也按捺不住的喘叫:
“啊……哈、啊……被干进骚货的子宫里去了……唔——肉棒伸得好长,奸得淫奴爽翻了……唔!……”
那玉做的屌器在温容的子宫当中反复抽磨上近两百来下,径直把这宫口的肥软淫缝也操成了第二张不知餍足的饥渴小嘴儿,只知道朝内吮吸,不知道朝外吞吐,每次遇着那粗器退缩回一半的当口,都忍不住地拼命张合肉环,痴痴地吐泄骚汁嫩液,随后再被那粗屌积蓄起力道,重新狠操入宫,这才复又满足地抽搐起来。
温容叫那假阳具顶得全身乱颤,淫穴痉挛,身前的性器更是抖抖晃晃,又射了一股酸软清液,这才终于到达了最旺盛丰饶的一次春潮,由着那腔缝蠕动中攒起一大泡浓馥骚甜的洋洋热汁儿,在木马最后数十下的操干后终于憋绷不住,尽数汹涌地宣泄而出,顺着温容的腿根、臀肉朝外涌涌淌溢。
等到又上来两个兵士,将已然瘫倒在马背上的温容从长伸的性器之上搬弄下来时,他那肉道淫口仍激烈地张缩、抽动了数十息的功夫,继续喷泄了好一会儿的淫汁浪液。
温容被两个男人架着各自一边的肩臂,摸着软腰,总算不至于滑落到地上,两只薄嫩的眼皮儿轻轻如蝴蝶翅翼一般扇动数下,一开始并未意识到什么,只是盯着足下的台面,有些晕乎乎地看,旋即听着不知何时已然站到台下、混到兵士人群当中去的军官说:
“唔。梁校尉也都看到了,我们军营之中的诸多将士,平常一向安分守己,唯独有着这点乐趣,其实不提也罢,都是从各处大小衙门里招来的男娼女妓,算不得什么——喏,瞧这一个,就是这次选出来的一个极为出挑的,来即是客,你要是喜欢,不如尝尝鲜也罢,这淫奴嘛……除了下贱些,没什么不好,今日呢,也尚未被别人肏过那处。”
说罢又抬起下巴,冲着台上道:“我说的是不是?淫奴,抬起头来,给我们大人看看你长什么模样,好叫大人喜欢喜欢!”
那淫奴没说话,大概是有些昏过去了,意识不甚清晰,军官随即摆了摆手,其中一位搀着淫奴的手下当即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抬将起来。
——那是好端端的一只美人面颊,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儿到下巴尖儿,都没有什么错处可挑,一对儿眼睛上边的睫毛湿湿颤动,纤细浓长,小而薄的鼻翼轻微翕动着,带着下边的两瓣嘴唇张合起来,蓦地不知为何醒了,眼里湿泛流光,也不知道认出来梁昇没有,冲他看了好一会儿。
梁昇道:“倒是不错的。”
那军官轻一挑眉:“哦?”
“只不过,我不喜欢当着他人的面做那种事。”梁昇眼见温容被两名兵士从台上拖拽下来,不由得皱起英眉,从迎面而来的两人手中接过那昏昏沉沉的人,一手侧搂在怀中,还算有风度地说,“劳驾?”
军官心中有些惊疑不定,但还在面上维起笑容,当即哈哈大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们军中怎么可能怠慢了校尉?来人,引大人去昨日的帐内歇下,若是校尉没有吩咐,谁都不能进入打扰!”
梁昇冲对方颔首,怀中还带着衣不蔽体的温容,给他拢紧了身上仅剩一件皱巴巴的衣物,随着前来引路的兵士入了帐中。
他前一日时就得到了指令,快马加鞭赶往京郊镇恭侯的亲军私营之中,说要提拿一人,原是被充妓送往军营当中的罪妇之一,当初在县府衙门审判之时仍有颇多疑虑,奈何死者家属不住哭求,联合县中数家邻里共同声讨早日判决娼妇,于是早早定罪下论,不想近日来竟意外叫那判罪的衙门得知内情,打算召回重审,因而特地前来军营讨要。
镇恭侯亲军爱亵玩女妓之事,一向流传已久,当今天子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缘因镇恭侯曾立下赫赫战功,又与皇后是亲家关系,背后势力深难涉水,牵一发则动全身,平日里有什么小打小闹之事,也得一并包容了去,然而天子的容忍程度究竟还有多长远,谁能预料得到?
因此叫那负责接待的军官不得不小心翼翼,怕梁昇这位皇帝陛下眼前正当的红人突然找借口发难,就必须要将他的嘴巴堵住,吃了不能吐,吐了不能说——他本意只是试探,没想到梁昇真的答应了。
口头上说的罪妇,自然是在众多运送来的女妓当中找不到名目的。至于那军官是否真的不知道温容的来历,巧合地随意选了一个推给他,还是接了梁昇递过去的台阶,打算彼此心知肚明,又是另一回事。
梁昇将温容放置在帐内的软塌之上,给他捋去了额前遮挡的碎发,见这小美人凄凄惨惨,好不可怜动人,鼻尖一下下轻微地抽动着,迷迷糊糊间拉住梁昇重新拉开他亵衣系带的手。
梁昇低声说:“给你弄弄,不好么?”
说罢,一只手掌灵活地挑开那层轻薄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