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三个兵士也加入了进来。
他前后观察片刻,竟来到温容背后,坚实有力的腿一跨而过,顿地和温容同坐在马背之上,一根湿漉漉的器具昂首挺立,凶神恶煞地耸动着硬硕的龟头,在美人软陷下去的腰窝上鞭打、顶弄,很快又被兵士握着调整好姿势,捏着温容的腰胯,让那圆润的、仍然时不时被捣插出一阵阵噗嗤水声的软腻肉臀向后撅翘,紧随而来一根粗肥的硕长肉棒,从下而上插弄进美人绵软发腻,溅上了许多汁水儿的臀缝之中。
那两团嫩浪的软肉坦坦荡荡,紧致绵实,将男人的屌具软绵绵地包裹在其中时,是一番不甚相同的销魂感受。
男人只觉自己的肉刃立时陷入到一片温软的蜜肉之中,上边的肌肤光滑柔嫩,豆腐块儿似的吹弹即破,叫他只挺动了五六十下凶猛的胯部,那两团白肉之间的蜜缝周边就尽数被磨顶上了大片的艳红骚痕,像是红墨晕染上去的什么艳丽花枝。
两瓣圆圆的软屁股被他操顶得狠了,上边的嫩肉全是热辣一片,叫兵士的阳具上喷泄出来的透明汁液滴洒得一片淅沥沥的淫靡光景,对方又常刻意跟随胯下木马那假阳具的抽动频率,一下下迎合着朝淫奴雪白肥臀当中冲撞上去,把温容撞颤得更加厉害,整个人仿佛一只独自漂行在海上的木舟,浮浮沉沉,升升降降,除了那已被玉屌操得潮喷数次、肉穴痉挛的女屄,其余身上各处敏感部位无不被三个兵士同时亵玩猥淫,最后叫他们齐齐扶稳性器,一同射在了自己的臀后和腿间,整个人都还是迷迷糊糊的,隐约间见三人全都遵循了某种默契般地,同时退开了几步。
他的心中还在迷茫疑惑,身下那木马已然给出了答案:温容只听自己身后、木马身上的某处又传来两声咔嚓声响,疑心是最开始那掌控木马的军官又扭动开启了什么机关,果不其然,还未待他细思验证,身下的木马便突然前后摇晃起来——
“……啊!”温容登时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多做什么反应,整个身躯便已然随着那晃动的频率一同摆动个不停。
这木马前后摇摆的动作十分机械木讷,但胜在幅度很大,速度不慢,温容一个人坐在上端,更觉自己像一片挂在枯枝上端、马上就要被风吹落的树叶,两只手连忙朝前伸探,抱抓住了木马的脖颈,两处紧紧夹挤着马腹下端的足腕更是用力到发出酸痛的意味,几根细嫩的足趾一块儿收紧蜷绞,从最尖端泛出一片圆润粉色。
淫奴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吓坏了,两只才被男人玩弄得红肿的奶尖晾在薄凉的空气之中,随着马身摇晃的速度而跟着小幅甩晃,沉沉欲坠,更泛出不仅仅是一星半点的痒麻之意,使得温容禁不住咬着下唇,却还是忍耐不下唇舌间即将脱口而出的呜咽呻吟,开始了接连不住的喘息浪叫。
他的臀胯之间抖得厉害,整片圆软的白嫩屁股竟然很难有一息完全挨着木马的背面——
只因温容实在是被颠得乱晃,每每被身下的木马将他的身子撞得向前倒去,同时叫马背上的硬器蓦地伸挺出来,深深操捅入穴心深处,便要叫他的屁股直接腾空,距离那马背表面足有将近一寸的距离,好不容易等到马身回旋,他的身子也沉落下去,两片圆而弹滑的臀尖才碰着那些微发凉的冰面,就又要被下一记逗操给顶弄回去。
温容的臀间更被拍弹出了啪、啪的轻脆响声,叫台下诸多男人眼睁睁看着那骚货微抬屁股,显出下边勾人的淫浪场景:
一只黝黑反光的粗屌上边布满淫淫水渍,不断一下又一下地捅操进淫奴湿软娇嫩、通红带露的屄穴中去,将那穴眼的肉口搅插得门户大开,媚肉翻卷,滴滴答答地溅出星点汁液,又突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拉高了声音的音调,好似一只叫人抓住脖颈的鸟雀。
温容正被前后摇动起来后愈发叫他舒爽难忍、几乎要磨去心智的玉雕性器操得目光失神涣散,那刑法木马当中的花样竟然还没完结,一瞬间,淫奴只觉埋在体内的粗硬玉屌甚至又伸长了将近两寸,原本就将将要顶到宫口的硬凉龟头突如其来发出一记插捅,完全出乎了温容的预料,径直撞顶着将那硬头操入了将近一半,以至于美人圆润白皙的肩头也止不住地轻轻耸动,蓦地鼻头一红,就从一边的眼角扑簌簌地滚落下一滴由情欲积攒而出的眼泪来
“……唔!——”温容当即扭摆腰臀,茫然地转动上身。
他宫口那处环形的肉缝要比女穴的屄眼还更紧致狭窄,是肉嘟嘟、软嫩嫩的一张圆嘴儿,至今为止也只被人操入过一次,虽然稍微较好探入了些,但仍算生涩,因此被那阳具撞动第一下时,最初时的感觉只是酸麻胀痛。
但他架坐于木马身上,整个人都被嵌在一根玉茎上端,根本无处可去,因而只能不断扭着身体,让自己适应那番触感。不想二三十下之后,温容的肉腔被粗物的端头一点一点儿地磨操顶弄了开来,竟倏地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爽意,好像一道春日的溪流般猛地从他的肉腔当中流窜而下,一路流经甬道当中的层叠褶壁,径直将一攒愈发茂盛灼烧起来的快感传递到整个腹部和女穴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