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算谁的?我只要操一操母狗就很爽了……”
温容被对方的话说得羞耻地呜呜呻吟,发觉自己逼内的那根粗屌确实只在女宫的肉口处碾磨抽操,好像那处媚肉格外骚软得合他的意。
小少爷先前淌的泪珠已经在面上干成泪痕了,只小声地说:“不生……不生……”
这场突然的性事已经接近尾声。温容先是感觉对方在他穴内抽插的动作提快了一阵,那压在他身上的家仆体力简直让人出乎意料的好,一具热气腾腾的身体和胯跟永远不会知道疲倦似地在他的身下捅插, 将温容的女穴磨得全口酸软。
快感从不停顿地在甬道内堆积和汇集,渐渐连接成一道连绵的热流,顺着他的小腹、四肢和骨髓朝着身体的各处涌动,与此同时,温容淫贱的嫩穴也愈发难耐地憋起酥麻的欲望,一等家仆那肉具抽插的速度忽然放慢,力道却愈发加大之后,便颇有预料地将肉逼收缩,好像这样就能将对方的性器堵住,不让男人做出任何多余的行动。
“不可以……不能射在里面……”温容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他头一次被男人的肉屌开苞,转瞬间又要在同一时刻被对方将腥臭的男精射在穴里……温容但凡一想到此事,就羞愤欲死,整个女穴的屄道却抽动得更加剧烈,淫水也在不知不觉中涌溢下来。
那已经被男人磨操开了的肉口于轻轻开合中唰地涌出大泡的骚汁淫液,男人抓着温容的肩膀,让他的上身不得不重新在空中挺立起来,而使十分柔韧的腰肢软软地沉坠下去,臀肉上掌痕犹存,好像是谁在白纸上边用红色的颜料涂抹了春情无限,臀根仍被家仆最后几下的操干顶出层层晃动的肉纹。
“夹得紧一点,就好好赏你。”男人学着温容之前的话,这样缓缓说道。他说话的时候,并不像绝大多数的羌人那样有着奇怪的语癖,反而像个普通的汉人,一边说,一边笑,又低沉着嗓音说,“我觉得小母狗把我的鸡巴夹得很爽,应该赏你些什么呢?”
温容呜咽着说不出话,肉逼确实如同男人所说的那样不住地震颤夹缩——完全是因为他被操得喷出了春潮。可温容没有时间去辩驳,因为他体内那根肉屌已经开始快速地胀大、颤动起来,男人格外胀硬的龟头卡在温容淫穴内的骚点上,在几下抽插间引发的浪叫当中倏地射了精,浓厚的精水汹涌猛烈地填满了小少爷被操得熟透软烂的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