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在外边和一众狐朋狗友厮混吃酒,喝到半酣,被一直等在外边的轿夫找进门来劝告,说他再晚回去,首先招不住的就是轿夫自己,一定会被管家狠狠责罚,大少爷回来之后得叫他好看。
温容觉得没趣,和酒桌上一干人等打遍招呼,由着自己的书童搀扶着一边的手,登上轿子回府。进门时路过正院,竟然看见家中的管家在教训人。
他们府上这管家年纪五六十了,据说从大公子温廷刚出生时就在府上当着下人,后来因为忠心又能干,才被提拔成管事的,这会儿正领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仆将一男子团团围住,一人抓着地上正跪着的那人的头发往后拉扯。
对方全身污脏且赤裸,从胸膛往下都是shi淋淋的,清水打shi了那人身上的灰尘、泥土,混合出一块块shi泞的脏渍往下滑落,唯一让人尴尬的是胯下那屌太粗了些,且还挺直,即使没有阳勃,也是恶狠狠、牛气冲天的,看着有十来岁纤细女子的手臂粗细和长短,十分慑人。
管家旁边的下人还在骂:“叫你疯!买来的就是咱府中的奴才,你晓得么?贱奴一个,还厉害上了——”
说罢,又朝他身上狠踹一脚。那人身体只晃动几下,并不见得多么受创,只是将双手放到身前遮挡,看样子是府中新进的家仆,结果犯了错事,才被人扒光了衣服教训。
温容原本仰头经过,不打算理睬,这会儿却停下来观看。他平日一向爱玩,对着府中的下人并不在意,除了经常来“伺候”他的,其余的一向不知道名字,左右想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见没见过这人,书童倒凑上来在他身边小声说:“少爷,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屌呢……”
温容说:“你又逼痒了,是不是?”
那书童冲他笑笑,不说话了。
温容天性豪爽矜娇,不谙人情世故,更没心没肺,只因那仆人胯下rou屌太厉害了些,先前他在外边玩得并不痛快,其他相仿年纪、或者更长些的玩伴都左拥右抱,带着美人去野地和阁楼里交合,唯独他家里管得太紧,大哥温廷尤其对他极其严厉,除了吃酒做不了什么,反而因为看着别人交欢,底下的嫩xue更sao得不行,才看着那根脏东西,就更止不住地朝外吐着yIn水,心中开始打起算盘。
那管家见温容回来了,赶紧迎上前来,说:“小少爷,回来了!总算不至像之前那般玩到夜半……”
温容并不搭他的话,只低头说:“唔……这是怎么了?”
对方以为他不愿看,连忙解释:“是个半月前叫人去奴市买来的奴才,原本一连买了四五个,没想到就这个羌奴心眼最坏,我还是看在那摊主说得天花乱坠的份上,才想着领回来给小少爷尝鲜玩玩,现在想想,当时他那摊上总共就这一个羌奴总没被买走,定是性情极其恶劣,就想骗我接手!这些天装作老老实实,今天便被人发现与婢女私交,等我赶到的时候,裤子都脱完了……”
温容倒兴致勃勃的,不理会管家的长篇埋怨与讨好,只道:“羌奴?”
这种奴人他也是听说过的,西边六关常年与羌吁部族打仗,然而部族的小群落之间也有弱者,又兼之近年来梁将军数战大捷,更有许多战败后受俘、被人绑骗来京中交易给有钱人家做性奴、家奴的。
当家奴的通常都是让卖主养过些时月的,关在笼子里,脖子用铁链锁着,一旦不听话了,便连着几天不给吃喝,这样像驯狼成狗似的,再凶恶的男人也能养得卑躬屈膝、朴实木讷起来,羌奴力气大,性情“好”,自年初以来便在京中十分风靡。
且羌人天生高大,面部骨骼英挺,即使长得一般,那身型、胯下的东西倒是许多京中美妇的最爱,一货两用,滋味儿倒是很美的。
上回温容就在别人家见过一个,当时看着确实喜欢,想必就是这样,管家才想去买一个来讨他高兴,不料温容玩性太大,很快就忘了,现在再看,倒觉得自家这个正跪在地上的奴才要比别家的都好些,光是那一根粗屌,就谁都比不上了。
管家不知道温容在想什么,应和道:“对,羌奴。都是我看人不准,脏了小少爷的眼罢?不如这就将他赶出去……”
“买进府来之后,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温容没甚所谓地说,“赶走做什么?我看倒确实是很老实的,男女之间做个那种事,有什么呢?就带他继续去洗干净罢,待会儿领来给我看看,少爷我要好好瞧瞧。”
“这……”管家还在犹豫,温容却已经叫上书童走了,于是他不得不又看了地上那羌奴一眼,果然见他沉默不语,好似十分木讷的性子,只好叫周围的人又将男人架起来,送去浴房冲洗。
温容回了卧房,心情又好了起来,口中哼着在流云水榭听过几遍的黄调,一走到床边,也不管身后还有几个下人站着,就迅速地自己脱了外衣,连丫鬟和小厮的帮忙都不要。
他刚才看着那贱奴的巨屌,rouxue已经酸软了,整个人绵绵地淌着水,躺到榻上后,那叫桂枝的书童便乖乖地凑上来给他解开亵裤,露出这小少爷娇生惯养出来的身子下半。
温容肌肤细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