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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怎么不叫得再大声点?”
高朔轮流掐着人妻那对绵软丰润的雪白乳房,直玩得方情的双乳一片大小红痕,转而又用手捏着方情的下巴,叫他将脸转得更过来些。
方情的上身被男人拉扯着勉强直立,腰肢以一种惊人的弧度软软下陷。
他的眼尾湿红,双眼已经是彻底的迷离茫然,眼眶中氤氲着被操到爽翻了的浓厚雾气,嘴巴被人捏得不得不张开,从当中吐出一条软嫩无力的粉舌,竟已是被操得发痴。
高朔胯下依旧凶猛地操干、奸淫着怀中的双性娼妇,一边凑过去含住骚货露在外边的软舌,用自己肥厚的粗热肉舌淫色粗鲁地伸探进去,对着一小片软嫩的舌尖嘬舔吮咬。
又低沉着磁性的嗓音道:“你说,你是不是母狗?母狗的贱逼又紧又热,水还多得要死,唔……从来没操过这么会吃鸡巴的嫩屄,再含紧点!”
方情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肉逼乖乖地紧咬起来,口中却怯怯地反驳道:“唔、哈啊……不、不是母狗……嗯……鸡巴操得好深……”
“不是母狗?”高朔英挺的浓眉一皱,似乎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
“不是人人都可以操的骚母狗,那又是什么?周叔叔知道你这么贱,连过来照顾他都忍不住要和男人偷情吗?光是这几天,你就被操了多少次,之前趁他生病不在家时,又被多少个不同的男人操过——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周太太——”
“唔!唔呜——”方情顿地又开始惊叫。他被高朔一番话说得惊惧羞耻,止不住愈发浪荡娇媚地呻吟起来。高朔却直接放开了正拉着他的两只手,让方情的上身直接重新趴倒在了床上。
这双性美人没做准备,一侧的面颊贴着床单,两条手臂无力地在床上抓揉着,那对儿肥淫娇软的臀瓣却直接被男医生掐捏着托举了起来,叫方情骚屁股高高撅翘,摆出一个无比下贱淫荡的待肏姿势。
他的双腿本就勉勉强强,差点没有滑跌,这下更是没法完整地踏在地面,唯有脚上一对儿矮跟鞋的尖头勉强可以触着地板瓷砖。
高朔做这些并不费力,仍然精神十足地挺着肥胀的壮硕鸡巴朝方情的嫩逼里一下下狠干冲撞,将面前的人妻操得尖叫连连,又因为方情那高高翘起的肉屁股改换了角度,更加觉得这嫩逼十分美味好操。
方情则被吓坏了。
他的双腿没有力气,更碰不到坚实的硬面,只靠医生两只大掌托着他肉乎乎的胯部,这才不会栽倒下去。
他全身的重力几乎都集中在自己的上半身,叫这可怜的美人觉得躯体内血液倒灌,脑海里哄哄一片。
方情胸前的两只肥软奶子可怜兮兮地被他自己压在床单上面,挤成圆扁瘫软的一对儿奶球;身前的阴茎则被身后不断凶狠使劲的男人操得在空中乱晃,小股、小股地往四处喷吐出稀薄四溅的乳白精液。
偏偏鲍穴当中感受到的快感那么激烈,高医生挺着肥屌朝内一下下极为悍然地深捅猛捣,几乎要把方情的嫩穴奸得化了。
这一张湿淫滑腻的骚嘴内外一同软软蠕颤,咕啾、咕啾地吸着插在当中的肉棒,又被那打桩机般永无止境、也似乎没有丝毫频率变化的飞速捣弄插得逼水飞溅,纷纷扬扬、断断续续地从两人交合处湿淋淋向下滴淌。
他几近要被这股汹涌的欲望浪潮刺激得昏厥过去,更受不了这种连身体都主宰不了、只能一味接受快感的诡异境况。
方情被高医生这样抓着在淫穴内捅插了三四百下,不停地呜呜咽咽,求对方将他放下来,高朔却置若罔闻,一个劲在美人的穴内狠捣,叫方情终于忍耐不住地哭着惊叫:
“哈、啊啊啊!……我是母狗,贱货是骚母狗……母狗、母狗每天都想吃粗鸡巴,背着老公偷吃了好多根大肉棒……呜呜……小逼要被操烂了,啊!……”
他这时再说,也已经晚了。
他的肉穴已在无尽舒爽的抽插中到达了临界点。
在这紧要的关头,方情的小腹立刻开始了长达数分钟的紧张抽搐,连带着淫穴内部也跟着痉挛不止。
在一声拉长了的、尾调绵长的叫喘之后,双性美人雪莹莹的身躯猛然僵硬,一股浓浓的热流叫嚣着从花径深处汹涌泄下,立时窜腾着奔涌过肉穴内壁上的每一寸软烂骚肉,彻头彻尾地浇淋在高朔暴胀的性器上端。
“唔!——被操喷了、哈啊!……”方情茫然地低低呻吟着 。
他女穴被操得再次一片湿红软熟,成了个只会吸吮男人肉棒的鸡巴套子。
那肉花的花瓣肥肿,肉滚滚地在高朔毫不间断的操干下颤个不停,两片小阴唇向外微绽,阴蒂红肿得惹人怜爱。
而他的穴眼一派红熟艳丽,那圈被硕大肉棒撑得滚圆饱胀的屄口肉环已经被来回捅磨得松软湿肥,浅处的媚肉朝外卷翻。
高朔按着他又狠狠冲撞了两百来下,终于也把性器抵送到屄穴深处,肉柱蓬勃地跳颤数下,突地精关一松,灌出一大泡粘稠浓腻的丰沛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