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贱屁股天生就该被人抽似的,口中小声地叫道:“别扇了……唔!别把骚屁股打坏了……”
高朔不回他的话,转手就将乖乖趴在床边的骚货内裤扒掉,让那小小的、带着潮意的衣物顺着方情光滑的腿节一路溜到脚腕上挂着。
高大英俊的男医生又有些不耐地抱怨:“骚货……上边不穿奶罩,下边倒是遮得这么严实,还穿内裤——你怎么不直接露着逼过来?装什么纯情!”
方情半偏过脸去,露出小半线条柔晰流畅的精致面颊,双唇微微张开,说话间时不时可见那条小巧的嫩舌在口腔间一闪而过,轻轻蠕动,表情又怯怯的:
“对不起医生……哈唔……因为小逼一直在流水、所以才……如果不穿内裤,骚逼里的水会一直流到腿上,被别人发现的。”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点乖巧的恐惧和担忧,一边扭着屁股冲高朔的方向耸动,像是个笨呼呼的漂亮母狗:“啊……高医生在掐阴唇了……哦、唔!又流了好多水。”
没了那层东西阻挡,方情腿间隐秘的鲍穴得以再次完整清晰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他这女逼前一天被高医生用粗屌狠狠地、认真地进行了一次深入检查和治疗,病情更加“恶化”,整个湿淋淋的屄穴肿胀得像是个喝足了水的肉蚌,圆鼓湿腻,两瓣小阴唇被鸡巴肉柱的表皮磨得熟红肥肿,下边的淫穴入口更被操得松软湿泞。
——那肉环外翻,止不住地露出肉道浅处的艳红媚肉,又惹人爱,又惹人操。
还是高朔仗着自己的职位之便,又或许早就有所准备,在方情昏睡的那段时间当中帮他被操得可怜兮兮的肉逼上了药,又叫方情自己睡前在阴处抹上厚厚的一层。
方情的女穴晚上还隐隐作痛,连走路都真有些不明显的一瘸一拐,十分别扭,一夜过后,却惊奇的好了,内外都没什么痛感,阴户上更已经恢复了之前的颜色的模样,被磨操得最用力的几处地方都不再充血红肿。
双性人妻的肉穴恢复了粉嫩娇软的形态,那淫花肉嘟嘟的花唇被高朔灵活的手指拨碾得左右乱颤,如同一朵才刚盛开不久的娇嫩花苞。
他的苞穴圆软肥淫,从花心的淫洞中断断续续地朝外涌泄出丝丝缕缕的骚液逼汁。
因为高朔才刚刚扇过这不老实的饥渴荡妇屁股的缘故,对方的两瓣臀肉、连带着屁股下边长着的女蚌都一起一下、一下地规律收缩着。
男人暖热的手指一碾上来,方情那肉逼上微微翘立起来的小小花唇便忍不住地开始发颤,像是蜗牛软腻的腹足一样,轻轻蠕动着贴附上去,饥渴地和粗硬的指节动情纠缠。
高朔修长的手指在方情潮热肥蠕的艳红肉缝中来回滑挤,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翘着屁股、迫不及待地想被插入的美人。
方情面颊泛红,娇嫩得像是初生的花瓣,他努力扭着身体和头想要看高朔松解腰带的动作时,站立在他身后的男人更隐约能看到他胸前那对完全从衣领间耸脱出来的雪白乳房。
方情的两只骚软奶子顺着重力,沉沉如丰满的水球般下沉,抵在床面蹭动。
高朔很快就把自己腿间那根鸡巴敞露出来。
他有心和这漂亮的骚货好好狎昵一番,只是时间确实有限,他工作繁忙,上午时更遇见了个难缠的病人家属;如果他有时间,大可以把眼前的人妻从下午操到晚上,好好地磨着他,吊着他,让这小骚货求着他把鸡巴塞进对方的逼里。
但现在高朔只能直接释放出性器。
——那东西已经勃起得厉害。
高朔准备了这套护士服,本来就是临时起意,但方情穿上去效果不错,显得极骚,再加上他自己本身就是个惹人色心的骚货,没一会儿就把高朔激得硬得要死。
男人胯下的鸡巴才刚被放出,硬挺肥直的巨大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膨跳顶立,啪地一声,打上方情湿淋淋的骚软肉花,直将那淫穴震得肉蚌似的微微蠕动起来,瞬间溅起数滴清亮的逼水淫汁。
高朔对着自己的鸡巴来回撸动几圈,龟头处咕啾、咕啾地吐了好几股晶莹的腺液,这才扶着性器,让那湿漉漉的紫红龟头顶上方情不停翕动着的嫩逼入口,在淫淫的艳红肉洞上挤戳几下。
紧接着瞬间腰胯用力,一手掐捏着方情一边的软腰,径直把鸡巴“噗嗤”一声,插入了将近一半。
方情昨天才被他干过一次,湿润肥软的逼里还保留着对于男人壮硕阳具的记忆,因此比昨天还更好进入。
高朔只觉自己滚烫酸胀的鸡巴直接滑入了一个天然的温泉穴眼,里面骚水泛滥,一直在咕啾、咕啾地冒着淫液。
那嫩逼内部的肉壁厚腻肥黏,触感竟是一张张肉嘟嘟的小嘴。
数不清凸起的褶皱肉环和圆圆颗粒在高朔持续插入剩下一半柱身的过程中此起彼伏,不停从上到下地谄媚嘬吸着男人粗肥阳具的表面,依旧紧致的阴道一下下地收缩蠕动,拼了命地用力夹裹男医生捅入的巨大凶器。
“呼……贱货,骚逼果然病得不清。”高朔被这骚逼吸得又麻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