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了。
他的公爹猛一插入,粗勃雄伟、完全不像这个年龄的巨大鸡巴就直接捅进了一半,方情不但不觉得难受紧绷,反而舒服极了,甫一失神,又直接拉长了嗓音,不知廉耻、也抑制不住地浪荡尖叫:“哈啊、啊!——”
他这接连的几声叫喘一声比一声还大,嗓音湿乎乎地黏着媚意。
方情叫出声后,脑袋里仍迟钝地空白了片刻,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叫得太大声,也太下贱,不说是在这病房里,他甚至怀疑此刻如果有人正巧路过房门外边,都能听见自己放荡下流的叫春声。
他的丈夫也被这几声惊醒了,方情正当猛地咬住嘴唇,紧张地屏息倾听房内的动静时,周思睿所在的病床方向果然传来了男人醒来后茫然的低哼,周思睿有些沙哑的声音随即响起:“……怎么了?小情?”
方情的心险些被惊得跳出来。他心中又是懊恼,又是羞赧,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生怕周思睿下床来看,于是只好开口回应道:“……没什么!老公、老公是不是被我吵醒了?……啊、唔!……”
方情勉强说完,竟又忍不住呻吟喘叫了两声——
身后的男人不老实,那健硕有力的鸡巴插进他的逼中,爽得直四处乱撞、不停打颤,沉甸甸的肥硕龟头更一个劲地朝深处顶耸。
方情的湿逼内水多绵密,十分轻易地就让公爹火热的阳具整根操入,把他紧窄的阴穴捅塞得满满当当,里面的骚水无处可去,全被搅弄得顺贴着肉道褶皱间的缝隙细密又艰难地朝外分泌,湿热的逼液莹莹地吐泄出来,沾得方情自己的臀尖一片黏腻水意。恰在此时,周艇又在梦中觉得面前那不知道是谁身上长着的骚逼十分舒服耐操,竟然就这么丝毫不考虑状况地摆腰抽插起来。
“哈……呜——”方情本就正受情欲的侵袭,公爹的鸡巴偏偏又既粗又硬,明显是一柄操过不知道多少个骚妇贱货的金枪,十分强悍雄健,那粗屌埋在方情的屄里,不停地维持着相同的频率耸动捅撞,虽然速度算不上快,却仍让饥渴了大半天也没得到彻底满足的方情爽快极了。
对方抽插之间没发出什么明显的声响,唯有咕啾、咕啾搅弄淫液声音在两人的肉体交合处时隐时现,公爹每次挺入,那整个柱身连带着龟头都直直冲着穴壁上侧的敏感嫩肉上缓重顶操,不一会儿就轻松找到了面前这小娼妇的骚点,于是更加对着那骚处富有技巧、时轻时重地来回碾磨。
方情怎么受得了这个?
他只觉一阵接一阵让他战栗的浓重快感不断从那颗圆软的小点上传递到花径深处,然后是小腹,再是全身。
方情无力反抗,根本推不开身后公爹火热强健的身躯,他娇淫的身体也根本就不想离开那根将他操得欲仙欲死的肉棒。方情顿地又喘叫起来,接着是他的丈夫听见了奇怪声响后带着疑惑的追问:“真的没事?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唔……”
方情羞恼交加,一只手紧紧抠着身前的床单,被这种仅仅隔着个帘子便在丈夫眼皮底下与别人交合的背德与偷情感刺激得下身一直冒水,那嫩穴一下又一下地向内收缩,又倏地放松下来,颇有规律地狂热吮吸着男人插干进来的阳具,活像个具有独自生命、仍在呼吸跳动的鲜活肉鲍,将周艇的鸡巴箍得又胀又爽,恨不得一直钻到美人水穴的尽头。
他撞得极深极重,偏偏发不出什么声响,方情备受淫欲和交媾快感的甜蜜折磨,就连额角都布上了薄薄的一层细汗,努力平稳着声音说,“是我睡这里的床不惯,刚刚做噩梦,差点掉下去了。”
方情到了这时候,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周思睿却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累了,他自己也迷迷糊糊间被吵醒,并没有过多怀疑,只是放低声音安抚道:“陪护的床确实没有家中的大,小心些,早点睡。”
方情讷讷地应了声,不敢再说话了,怕他再说话,一张口就又是呻吟。好在他的年长丈夫听着困意很浓,等了一会儿,也没有了其他多余的声息,只有呼吸作响。
方情这才松了口气——但远还有其他的事情在等他。
插在他双腿中间、正深深埋在骚蚌当中不停抽动挺撞的鸡巴愈发地快了,似乎完全变得肆无忌惮。
一只暖烫有力的宽厚手掌正掐着双性儿媳的腰肢不让他逃脱,更方便自己用力,拼着命地耸动老男人那依旧勇猛强悍的公狗腰胯,一次又一次地挤进小骚妇湿热淫濡的肉逼,渐渐把那骚穴撞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一边仍然装作梦中话语般将头低埋在方情的颈边耳侧,悠悠低叹:“好紧的骚逼,骚货再给我操操,呼——”
老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鼻间和口腔中喷出猛兽般的粗野喘息,湿滑肥厚的大舌咬住方情的一处软软耳垂撕咬不止。
他一只手掌仍然时不时地拨弄儿媳饱胀吐水的性器,一会儿又去掐对方极为敏感的肉蒂,在那骚核上边快速拨弄刮蹭,无论方情怎么想要闭紧双腿,都无法抵抗周艇的攻势。
方情被自己的公爹玩得话都说不清楚,一面担心两人之间发出的声音太大,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