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睿顿时也大笑起来,两只即使在病中也仍不缺乏力气的手将方情于床边更挪抱得近了些,说:“叫阿弟是应当的,你又这么看他做什么?致闻又不会吃了你!我这阿弟,可还是心肠不错……”
“啊……”方情难为情地转动几下腰身,尚且还顾及着旁人,想着周致闻还在房内,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想要将裸露出来的乳峰给遮住,“老师、等一下……唔——”
周思睿先冲着自己的弟弟打过招呼,这才冲着方情招手:“过来——今天的婚宴办得怎么样?”
诸如玩弄方情那一对儿圆嫩饱满的乳房,又或者让方情自己松开裤子,将大掌从那布料的边缘伸探下去,用几根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在美人双腿间熟练挑逗着摩挲。
方情说到“阿弟”这个称谓时,着实有些心虚,只因他知道周致闻这样的人,肯定不喜欢他拿身份压着自己。
他这天为了使婚服穿着服帖合身,内里什么内衣都没有穿,被新婚的年长丈夫一剥衣服,便突地从胸下肋骨处堆叠着的裹胸上端跳脱出两只皎白弹嫩的奶子,一对圆乳晃晃颤颤,形状十分挺翘漂亮,比周思睿头一次将它们从方情的衣物当中释放出来时大了整整一圈,想来已经被男人淫亵和调教惯了,乳肉上的两颗奶头才被抓揉出来不多久,便已经在丈夫的热切注视下急切地抽颤数下,羞怯又大胆地从颜色粉嫩的乳晕当中挺立而起。
方情不信周思睿的话,他们是兄弟两个,周致闻当然在他面前老实服帖,心中却已经砰砰地热烈跳动起来——
方情止不住地被丈夫老套熟练的手掌玩得呜呜喘叫,用手背抵住嘴唇。他这对儿骚软的奶子已经被四十多岁的成熟丈夫给调教玩弄得熟透了,只稍微被人盯着、感受到了渴切的欲望,就忍不住骚
周致闻因而对方情愈发嗤之以鼻,见到对方这天在婚礼上经常表现出来没有见识的窘迫情态,又时不时好似故意提醒别人往自己胸前看似的提捏住婚纱胸口两边,朝上拽弄衣料,引得周旁的宾客目光时时往他身上经意或不经意地瞟看,看着好似害怕那婚裙太过暴露、被人窥见春光,实则明明就是享受被男人视奸与欣赏的快乐。
方情常常被周思睿说得哑然无语,玩得动情呻吟,光是狠狠揉按半晌阴蒂,便汩汩地从屄穴当中泄出高潮后的淫流,半松着裤子、露着一对儿被周思睿扒掉了胸罩的奶子,身躯瘫软地靠在丈夫的胸膛之上,因为对方曾经是自己敬畏的老师而倍觉羞耻,又悄悄为对方人前与私下里的反差倍觉刺激兴奋,叫尚且还是处子的方情几乎沉迷,每次去病房前都带着悄悄的期待,自然也知道周思睿说的“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方情的肉豆不经男人的爱抚淫玩,就已经肿成小指粗细,越来越涨出樱红的色泽,让周思睿只看了几眼,就爱不释手地揉弄下去,两只宽大的手掌覆上各自一片浑圆骚嫩的乳肉,将其整个抓在手心当中绕着圈地捏挤,鲜红的乳头时不时从男人使了劲儿的手掌指根中突地蹭动出来。
一等电梯门开,周致闻就睹若无物地径自走了出去,方情继续跟上。两人一同进入周思睿的单人高级病房,门外有四个保镖装扮的人看护,房内的周思睿看上去比方情上次来看他之时好了不少,正倚在床头看书,见到方情和周致闻,脸上便露出了微笑。方情面对着自己新婚的丈夫,当即面庞微微红了起来。他和周思睿之间本来没有情爱成分,最多只是师生关系,然而一等确定他要嫁入周家之后,周思睿便一反往常态度,对他真如对待自己的年轻妻子,每当方情每两周前来探望他时,总要教他做些亲密事情:
方情那处隐秘的畸形肉缝绵软而圆鼓,相当敏感,身体仍然相当生涩,虽然自己也曾悄悄玩过身下的女逼,却从来没有过男人带着热气的大掌亵淫阴处时所能带来的那般强烈感受,常常只是叫人抚弄几下屄唇,揉掐一番骚蒂,便把方情玩得喘叫不止,被触摸到的几片骚肉全然充血肿胀,骚痒难耐,直觉一股股热流朝着身下不断涌去,最终从他穴间的肉洞当中缓缓流泻,被周思睿逗弄着笑道:“小骚货,这是什么?只被我摸一摸就流水了,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周思睿那双掌粗热,烘烘地散发热气,自从捏过方情的腰后,便再也没有将手从那上边移开,反而逐渐向上挪动,放至方情饱满白嫩的胸脯上,隔着裹胸形状的婚裙上身揉弄几下,顿时把方情从嗓子眼里激出几声猫叫似的呻吟来。他的目光有如在空中攒动的树叶,飘忽着数次想要看向身后,整个上身已经绵绵地软了,叫周思睿的双手扒着衣料边沿,几根指节挤进婚服和软肉之间的空隙,再蓦地往下拉扯——
终还是因为理念不合,这才和平离婚,在周致闻眼里看来,自己的大哥怎么会看上这种庸脂俗粉?而且还是个同时有着女人性征的双性人。想也能大概猜到方情究竟使了何种把戏,在周思睿生病期间趁虚而入、百般讨好,这才终于让他大哥软下心来,受了诱惑,同意将方情娶入家中。
方情红着脸,如实照述,说自己没有见识,怕给老师丢了脸面,好在有……有阿弟帮忙撑场结尾,才不至于太过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