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极轻,即使在说出拒绝的话时也显得没什么力气。一被雄兽触到敏感的关键之处,这娇滴滴的骚货就情不自禁地从嗓子眼中溢出了呻吟,浑身发软。
孟枕书早已养成了被男人一推就倒的性子,虽然嘴上还在假意支撑,却也只是客套,心中更不觉得这般粗鄙的公狼能听懂自己的什么话,淫熟的身体无比老练而诚实地打起哆嗦。
孟枕书的意识回归时,便发现自己雪白柔嫩的双腿已是相当自觉地朝那雄性气息浓厚的兽类大方敞开,被他这专门带回小连峰上的公狼伸出舌头、用力舔舐起来。
“嗯……啊啊!哈、怎么……怎么可以舔那里——”孟枕书喉咙颤颤,明知此时对着一条猛兽说什么都是徒劳,还是禁不住如同面对着个男人般发春浪喘。
他那话初听上去像是委屈,仔细品味,却好像又含着浓浓的四溢春情:
明明白日时才吃过师兄的鸡巴,这回又对一头公狼张开了双腿。
孟枕书红着一张精致的脸,低头喘息着瞧那埋在自己腿间的硕大狼头。
这雄兽一开始的动作只是简单的试探,那足有人手掌大小和宽度、沾满了口水的肥厚大舌像是一枚极其灵活好用的肉扇,上下几番甩动之间轻易地将双性美人的肥圆鲍逼舔得完全覆上一层淫亮的唾液。
从狼嘴里分泌出来的涎水与娼妇骚鲍之中的逼汁混合在了一起,肥润的软肉相贴时发出一阵咕啾、咕啾的淫浪水声,黏腻至极。
似是品尝出了浪货嫩逼中花液的香甜,也唤醒了这雄兽心中的某些回忆,它的动作变得更为勤奋殷切,越发努力地在人类美人湿濡的穴间吭哧、吭哧地嘬舔不停。
它粗大的肉舌在双性人骚贱的湿红肉缝中深深地戳顶滑蹭、上下抽绞,又来回噗噗拨碾着孟枕书那几片肉嘟嘟的娇腻屄唇,引得他勾人的肉花如同叫风雨摧打那般左右歪倒、不住乱颤,一颗从穴上突起的粉红蕊蒂更是硬胀肥肿得不行,被雄兽异常有力的湿滑肉舌吸得骚痒难耐,几欲破皮,成了一颗不断跳动着的充血肉核。
不出片刻,孟枕书就被这毛发黢黑的巨兽光靠一根满是涎水的湿淋舌头玩弄得眼神迷蒙,彻底服软投降。
他心中仍还隐隐有些羞耻,毕竟这人类娼妇虽说用底下的小穴吮过不少男人的鸡巴,但要论与兽交合,之前也仅只有过一次,两者之间到底还有些不同——
“唔——等、等一下,别一直插那里……哈啊!”
所剩无几的理智还在无谓地挣扎着,孟枕书淫浪的胴体控制不住地想要向后软倒,他身子一歪,勉强找到支撑,靠到了一旁的廊柱上端,无助而又绵腻地急促喘气,身下俨然已像个叫人撬开了蚌壳的肉贝,彻底没了抵抗的意思。
双性人的肥穴一下、一下快速地收缩抽搐,由穴心正中朝外蔓延出一阵诱人的沉沉嫣红,犹如被催熟了的肥鼓花苞,由内而外地散发出糜烂而教男人唇舌大动的香气。
——就连一条公狼也不例外。
孟枕书本就被折磨得难受,这会儿那公兽变本加厉,更是挺直了自己口中的一条肥舌,不住模仿着性器的抽插攻势,朝极品尤物腿间的淫蚌肉缝中戳操挺动。
……好像那肉逼穴眼中淫淫无尽的汁液就是它最爱品尝的甘甜水泉,若不是这人类婊子的嫩逼太过细窄,它怕是恨不得要将整个兽喙和脑袋都钻进荡妇的淫鲍里去。
“呃、唔!大舌头、钻进来了,臭东西……要把主人的肉逼舔坏了……啊啊、啊!”
孟枕书叫这巨兽舔得晕头转向,一时间只有像条发情的雌犬般呻吟惊叫的份儿。
他的后背贴在后边的柱子之上,两条腿却不再像最初时那样随意地架在廊边和公狼的身上,而是一同盘绕在对方毛发旺盛的脑袋与颈后,生怕那大狼逃脱离去一般紧紧夹缠,再时不时因着雄兽湿润的肥舌律动啃咬的频率而瑟缩着自己纤细薄窄、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身,如被拿捏住要害之处的骚母猫似的哀叫不止。
“哈……唔啊啊!……大狼的臭舌头、伸到肉洞里了!……呜——好舒服,太、太会插了……”
还好四周再也没有别人。孟枕书双颊通红,眼眸中都是满得将要溢出来的欲意。
他不住哼哼唧唧地尖声呜咽,腿根处堆积生长出来的丰腴软肉一下、一下地无助抽搐。那本来隐秘的淫花肥穴和正当中的幽静谷道彻底叫狼舔开肏软,捅得湿乎乎地朝外渗出逼水。
飞快的抽动间袭来的快感不曾间断,险些让孟枕书放声浪叫,丝毫顾及不上公狼将自己向来干净娇脆的女穴玷污沾染得满是臭烘烘的口水,可又止不住地觉得远远不够、想要更多。
巨兽的粗舌虽然肥腻粗长,却到底比不过它胯下那根猩红壮硕的可怖肉棒操人来得爽快。孟枕书拉长了尾音淫叫浪喘,眼见着那趴伏在他身下的玄狼收回大舌,从喉咙中发出哑暗低沉、有如雷声重重轰鸣般的嘶吼与粗喘。
这公狼也像受到了情欲的刺激,并不像人类那样尚还懂得忍耐,径被孟枕书那满穴的淫水和骚汁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