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九重州将最后一道施加在孟枕书足腕上的锁链也给卸下了。虽说是将自己的小徒儿从榻边这片区域上释放了出来,但也没彻底原谅他,照旧给孟枕书下了禁足的命令,叫他只能在自个儿的殿内待着——
碧微宗上下都知道孟仙尊惹恼了师祖,以致师祖至今余怒未消,将孟枕书那点本就不多的、偶尔去宗内学堂授业讲课的职责都转抛给了别人,只让孟仙尊静心独处。
却不知道的是,这宗门内最有威望的几名男人几乎每个夜晚都会光临孟枕书的住处,日日春宵、翻云覆雨。
孟枕书轻声呻yin着苏醒过来,两腿间的鲍xue内还含着小半泡已在rou腔中浸泡留滞了许久的阳Jing。
他着实睡得太久,以至于这滩Jing水已被他那一肚子的yInye稀释得薄而浅淡,随着榻上美人微微翻身的动作而重新涌动起来,朝外滚流,再次覆盖上他大腿根间早就干涸了的ru白Jing斑。
“唔——”孟枕书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从榻上坐了起来。
他这日依旧被男人的rou棒喂得心满意足,以至于午间才和方知有做完那事,就顶着一肚子男人的子孙后代,像只吃饱喝足后慵懒的猫一样沉沉睡下、一直到了晚上,觉出身边有了动静,复又被惊醒。
左右成日待在殿内,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孟枕书rou眼可见地懈怠了不少。他见是方知有来了,又懒洋洋地半卧回榻上,将一双白嫩赤裸的双腿往身下皱巴巴的袍摆内藏了藏,叫道:“师兄。”
方知有似只是临时起意,半途上来看他一遭,身上的穿着熨帖而又妥当,瞧不出来一丝多余的褶皱纹路。与之相比,那榻上的美人实在太过放浪而不着调了。
俊美的一宗之主见到他这模样,就忍不住微微蹙眉:“怎么不换身干净衣裳?”
自那日他与九重州一同“惩戒”过孟枕书、他们的师尊也消了大半气开始,方知有便时常抽空来小连峰与师弟厮磨狎昵。
毕竟如今的孟枕书没有了幻海,身上的yIn毒发作时更加难解,想也会使这可怜兮兮的美人愈发饥渴重欲,须得要男人阳气滋润方能好受。
只是方知有太过繁忙,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和孟枕书亲热过后抱着他温存一阵就走。他一离开,孟枕书便也没有拾掇自己的性子,就那么穿着被揉皱了的衣裳无所事事。
“睡过头了。”孟枕书揉了揉眼尾,素净的纤长手指白润无瑕。
他看上去并无羞惭之意——
反正没有特意应允,也只有几个师门中最亲近的男人能来看他,且个个早都是将他看遍Cao透了的,就算来了,所做的无非是再把他亲自剥光,孟枕书根本不觉得有什么。
顿了顿,孟枕书又道:“……师兄,怎么了?”
原来方知有要出一趟宗门,可能会离开几天的功夫,临走前有些放心不下,才又转道来瞧一瞧他。
方知有来都来了,干脆将孟枕书从榻上半拉起来,亲自为师弟换上干净的衣裳。前一件穿过的肚兜还胡乱地扔在一边,都是方知有之前派宗门的弟子下山采买来的。
高挑的男人瞧了一眼,就将视线又移回孟枕书的胸前。
这美人的两团nai子白白嫩嫩,生得极致丰腴浑圆,就算裹上了一层小衣,也依旧不能把这对儿yInru完全遮住——
不过多少能让孟枕书走动时轻松些。
向来性情冷淡的师弟乖乖在他面前垂下脖颈,任方知有给他系上肚兜的带子,很快将外边那层衣物也套好了。孟枕书不需要出门,在自个儿的峰上穿的也轻软方便,重新穿戴好后,便被方知有带去殿外的院中乘凉。
“我嘱咐过弟子,叫他们每日来给你供送些新鲜瓜果。没事出来多透透气,总比一直待在屋内的好。”
方知有一挥袍袖,就有数名身穿道袍的少年捧着果盘走入院内,像是在外边等候了有段时间:“倘若有事应该找谁,你应该知道。”
他说完,又冲着几名弟子道:“你们平常来时,先跟孟师叔打过招呼,没有应允,不可擅自进入。”
弟子皆说明白。方知有站在一旁看着几人在院内的石桌边穿梭摆盘,等众人忙活完毕,这才带着一众少年一同离开。
孟枕书只得乖乖道:“师兄再见……早些回来。”
他们走后,空荡的庭院内又只剩下孟枕书一人。
……不,准确来说,还有一匹狼。
孟枕书起初对那深山秘境中遇到的野兽心存疑虑,这才将它要了过来,在殿外的庭院内专门开辟了一处空地用来养狼。
不过他向来没养过什么宠物,对这方面也无趣味,偶尔起了兴致,便把狼招呼过来逗弄一番,要么就任其在院中乱跑,什么都不管。
这美人着实懒怠极了,给玄狼梳洗之事都交给宗内办杂事的弟子去做,自己只负责喂些吃食,也都是宗内按时送到他峰上的。前段时间孟枕书被捆在榻上,无法行动,根本不知道那狼该如何度过——
不过想必师尊、师兄中有人考虑到了这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