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奶子更是大大方方、毫不羞涩的赤裸展露在了空气当中。
渐渐适应了周遭的环境之后,双性美人的胆子大了一些,羞耻之心不再,一个劲只考虑着如何让自己更加舒服爽快,哭叫着催促男人继续用力加快,当真成了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彻底被情潮所主宰。
到了即将高潮的时刻,孟枕书甚至爽得扬声浪叫起来,丝毫顾及不上周旁的住户百姓是否会被他吵醒或是听见,两条白生生的玉腿更是因着太过刺激的快感而不住地在空中胡乱蹬动,最后紧紧地盘夹在了男人身上:“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汹涌的湿黏潮水转瞬即至,一眨眼便从他蓦然翕张开的肉洞屄眼中喷涌而出,洋洋地洒落了他自己满腿。
潮喷来得难以控制,量多得更超乎想象,饶是从刚才起就一直如饥似渴、一滴不落地将美人儿嫩鲍里的骚汁都尽数纳入口中的男人也没有抵挡住这么多的淫水同时降临,被喷满了大半张脸还不够。
“贱货,是生怕老爷喝不够不成?这小穴里怎的能喷出那么多的水!”男人难免感到纳罕,伸出大掌一抹面颊,终于放过了孟枕书那已被他吮到骚痒泛肿的嫣红软鲍,急匆匆地站起身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算尝够了极品的嫩逼,接下来便该到正事——总归钱是要花的,哪能只那么随便玩玩就算?况且他胯下的肉棒已经酸胀至极,再多等一息恐怕都会爆炸。
男人再管不了那许多,一把捞起眼看着就要软绵绵向下滑落的美人,不免又是一通嘲笑:“没见过你出什么力,倒是老子一直在舔骚货的逼,这就累得不行了?”
话语间却又难掩自豪得意之色,好像十分为自己能将这样一个身经百战、吃过无数屌具肉棒的娼妇玩到失神而颇为自得,也不等孟枕书再回些什么,便迫不及待地一松里衣腰带、解开裤裆,从中释放出一根硕大无比的腥臭屌具,笑吟吟地递到孟枕书的小腹间逗他:
“瞧瞧,这便是大爷要用来操你的鸡巴,满不满意?同你之前的恩客相比,算不算得厉害?”
男人的鸡巴着实巨大悍猛,只被他轻轻一捞,就自个儿有如具有生命似的从亵裤间弹跳甩动出来,根本不需要搀扶便雄赳赳、气昂昂地硬挺冲天,俨然像个活生生的龙首般结实挺拔。
他那粗硬狰狞的肉棒颜色极深,大体呈紫红色,柱身最根部围绕着一圈浓黑茂密的卷曲阴毛,如灌木丛般盘踞笼罩着下方两颗硕圆的储精囊袋。自那耻毛丛中,又沿着男人膨胀的阳具渐渐蔓延盘布出了一根根向上攀爬游走的青紫筋络——
它们几乎根根都有小孩儿的手指那样粗细鼓突,形成了可怕而又显然能把荡妇奸淫得欲仙欲死的可怕纹路,更凸显出这男人在性事上的坚挺能干,资本雄厚。
男人的肉棒顶端的龟头肥胀粗壮,微呈伞状,粗略估计足有鸡蛋大小,活像个巨型的强力钻头,越是靠近双性人身下的淫穴,就越是明显地散发出一股能让孟枕书感觉到的蒸腾热气。
“哈、啊……”孟枕书面颊上的红晕愈发深浓,像是喝醉了酒般氲出酡色。
他到这时反而有些羞于回答,更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说他之前有过什么“恩客”,只好继续沉默,仍旧从精致的口鼻间不间断地吐出薄薄的喘息,腿间的肥穴即使才刚刚喷泄过一轮淫水,却也再次迅速地回味修整过来,饥渴而急切地期待着真正的插入式性爱。
然而看着那足以将他的肉逼捣烂的可怖巨物,孟枕书还是忍不住轻轻吞咽了几下涎水,只觉身边的空气愈发燥热到让人难以忍受,叫人不禁想立刻便抓着粗肥硬热的屌具塞到自己的穴中解痒泄欲,好让他不那么难受。
美人睫毛轻闪,不由得从喉咙间泄出两下娇声呜咽和惊叹:“好……好大……”
“这是老爷的命根子,怎么能不大?”
男人对孟枕书的吹捧极其受用,即使早就知道自己胯下阳物尺寸不俗,也还是被尤物轻飘飘的几个字夸得心满意足,抓着鸡巴胡乱地在双性荡妇身下顶耸数下,戳得孟枕书肥软的淫蚌阴阜下陷乱颤,又哆哆嗦嗦地泄了一小股淫水,这才终于掐着美人的软腰转身,叫孟枕书双手扶着墙壁、背对自己——
接着用力地朝娼货身后的肥淫臀瓣上猛扇一掌,激出了无比清脆响亮的啪声。
“骚货趴好了,老爷现在就让你尝尝我这鸡巴的厉害!”
“……啊!”美人忽然被打,嗓音中都带上了水意与颤音。
孟枕书又是一阵眼睫乱颤,本就软塌下去的腰肢更加陷落,轻轻地扑腾不停,那经受过扇打掌掴的肉臀上极快地浮现出了一道鲜红的大巴掌印,痛胀得整块儿臀肉都颤抖抽搐了起来。
孟枕书依旧老实地双手扶墙,泪眼汪汪地半回过头,嘴巴张到一半,刚想呼痛,随即察觉那只捏在自己腰身上的粗糙手掌蓦然收紧,一颗滚烫浑圆的硬胀龟头瞬间像个巨大肉杵般陡然破入他还在瑟瑟张合收缩着的娇小穴口,强势入侵,“噗嗤”一下便不由分说、毫无商量余地地捣入接近一半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