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情的交合过后,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孟枕书身子蔫软,扶着墙虚虚地滑坐在街边,身上的宽袍在身后垂坠,仍还无知无觉地敞露着身前肥润的双ru和修长光滑的大腿。
他的脚步还有些虚浮,因此做完后并没有很快离去。那男人也没有轻易放他离开的意思,重新穿好亵裤、系好腰带后还不满足,又舔了舔嘴唇,有些不怀好意地冲美人道:“再过一会儿,这街上可就热闹起来了,娼妇要就穿成这模样在大街上走么?小心官爷把你抓起来,论究一个白日宣yIn的罪名!怎么样,要不要到我屋里头坐坐?”
对方说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孟枕书犹豫片刻,虽然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男人一个人独住,正值壮年却还没婚娶,想来是常年在外边花天酒地,还没有娶个妻子束缚自己的打算。到底是个市井中讨伙计的鄙夫,带着孟枕书进门后二话未说,便又不老实地抱住了美人吃起豆腐。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粗沉地喘气,让孟枕书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包在裤裆间的玩意儿硬邦邦地隔着粗布面料顶住孟枕书合并起来的双腿rou缝,不住地上下颠颤摩擦,惹得孟枕书禁不住地启唇轻yin,本就才刚经历过酣畅性事的身体根本禁受不住刺激,绵绵地瘫倒在了男人怀里。
一股接着一股的酥麻触感顺着身下被戳动着的敏感rouxue阵阵传来,孟枕书雪白的身子软得直晃。他勉强挣扎着动了动手臂,撑扶在男人的胸膛之上,也发不出多少力气,肩膀上的衣料反而又有了要坠落下去的趋势。
“唔……啊!等等,别——怎么又……哈嗯!……”他面颊羞红,圆润Jing致的鼻尖上沁出了小小的汗珠。
对方却愈发攥紧了他细软的腰肢。
“又不是不给你钱。老爷花了那么些银子,就算再Cao你一通也是应该的!况且我还只是摸摸呢……”男人的语气不耐烦起来,背过手去,在身后不知什么地方摸索一通,掏出枚银子便扔到孟枕书怀里。
“……啊。”然而孟枕书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根本来不及伸手接住。眼前闪过一道花白的光线,冰凉的硬物竟隔空被抛进他松垮敞开的衣襟当中,贴蹭在美人小腹旁边。
孟枕书有些发懵,一时半会倒顾不上男人在他身下拱动着的动作,颤颤巍巍、气息不稳地从衣物里掏出那枚银色的物什,举在眼前端详。
这便是人间百姓通用的货币了。原来只要被Cao上一回,便能赚得一笔路费盘缠……
孟枕书往常向来高高在上,不问人间杂事,尚不理解这种事算作什么,更不明白自己如今在男人眼中已成了出来卖春的娼货,人人都能玩弄,对他自然说不上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见孟枕书面无表情、又有些茫然地握着银子,不由心中嗤笑:这yIn妇搞得好像从没见过钱财那般……等等。
他心中一动,脑海中忽然窜出一个想法。
这样的极品Cao着虽然爽利,但到底已不干净,也没什么好可惜的,看他目前也没跟着什么嬷嬷的样子,不如送出去供众恩客享用,绝对能把那群没见过世面的匹夫迷得神魂颠倒,为自己赚笔钱来。
只是这nai子大则大矣,虽说是又肥又圆,娇嫩极了,但总觉得还差些什么东西……
他望向怀中娇哼着的美人:“瞧什么,觉得爷大方吗?这点儿银子虽够我Cao你一顿,却可远不够让你一路走到要去的那地方……”
孟枕书闻言,秀气的眉头果然微蹙起来:“不够吗……”
他对钱财没有什么概念,听了不免有些失落,下一刻,却听男人接着道:“我这儿有一个法子,倒是能帮你快速地赚点盘缠。”
“是什么?”孟枕书不明所以,嗓音很轻。
男人意味深长地冲他笑了笑。
……
夜晚降临,孟枕书换了一身崭新衣物。那衣服完全就是青楼中小倌儿和ji女们才爱穿的装扮,颜色虽然没有那么艳俗,但也是极尽可能的暴露和风情,胸口开敞得大胆而暴露。
在他身后的桌案上,摆着一口只剩一层薄薄汤底的药碗——是催ru汤。
像孟枕书这样的双性人体质极佳,不能与常人相提并论,可谓潜能无限,但男人先前也没想到催ru汤的效果竟真有那么的好,下午接连给sao货灌了两碗汤水,这会儿就有了效果,ru汁出得又多又甜。
他只挤出来一小碗尝了尝味道,便没再逗弄孟枕书,生怕他到时候nai子里产不出货来。
“有了这一招,还愁你今夜找不到恩客?”男人圈起大指与食指,在孟枕书一边的saonai头上猛然一弹,得来美人一声呼痛与变了调的yIn喘,“不过你也要省着点用,被只教头一个客人全吸光了。”
孟枕书听得云里雾里,面颊上带着薄薄一层诡异艳红,又在最外边披了一层用以临时遮挡的披风,这才沉默不语地跟在男人身后,任由对方借着夜色将他带出了门。
此时天色已晚,却是沉迷声色犬马之人最为活跃的时刻。
男人到了一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