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折腾到了大晚上,屋外的夜色彻底黑了下来,别墅一楼也只有叶存星最初开的那盏落地台灯还亮着,散发着暧昧而幽暗的光线。
叶述射过一回还觉不够,借着变换过后的姿势,将父亲继续压在宽阔的沙发上开启第二轮Cao弄,挺着自己rou杵般的粗大鸡巴在叶存星chao吹过后的黏滑xue道中深深碾Cao,顶得叶存星全身发抖。
“哈、唔……好爽……”叶存星倏地咬住下唇,抑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无边浪叫,白皙的面颊上堆积起了大量云一样的层叠红chao。
他轻浅地喘息着,明明酣畅坏了,底下的小xue也仍在无比依恋地贪婪吞吮着儿子的rou棒,却又并不坦荡、口是心非地道:“你有完没完……怎么不和你那帮同学出去玩了——啊!干得好深……”
蓦地叫人捅到sao心,叶存星又立刻软声抽搐起来,背靠在叶述的胸膛上战栗不止。
叶述的回答则轻飘飘的:“早就推掉了。”
话中隐藏着的含义,叶存星没有来得及去思索清楚。很快,他就又被扑面涌来的情欲浓浓裹挟,呻yin着沦陷在赤裸裸的野蛮性事中。
半个小时后,这场一时兴起而导致的父子乱lun才算宣告结束。叶存星shi汗淋漓,浑身的肌肤表面都覆上了一层濡shi莹润的微光,像刚被人从水中捞上来。
叶存星的双掌撑在儿子身前,借力将自己推得离对方稍远了些,不由埋怨:“你身上好热……”
叶述盯着他,浅浅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没有回答。叶存星这才迟钝地察觉,激烈的情事才刚过去,另一股窘迫又悄然无声地涌了上来——
亲生父子背德yIn乱,到底还是不大对劲。更何况细究起来,他们父子二人本身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好,因此愈发显得他们上床了的这事值得深究。
想完全从性爱中的角色里抽离出来,可能么?不久之前,他还在叶述的身下百般春情涌动、跟个荡妇一般放肆浪叫过。纵使叶存星向来自诩是个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多情种,但当上床的炮友对象变成了儿子,也不可能完全不起波澜。
片刻过后,他们在尴尬中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清洗更衣。再出房门时,一楼的灯光已经完全被人打开,明晃晃的一片光亮。叶述动作比他更快,这会儿穿着干净的休闲衣物在餐桌边落座,并且叫来了家中的厨师和保姆,开始准备迟来的晚餐。
叶存星后知后觉地感到饥饿,同时以一种相当新奇的目光注视并打量着叶述,似乎对方根本不应该继续存在于家中,缓缓地在叶述对面坐下。
“不走了?”中年男人微微挑起半边眉毛。
往常一到周末,叶述是必定要溜到没影儿的。现如今这臭小子却仿佛一家之主般安然稳坐,真仿佛吃错了药。
难道就是因为和他打了几炮,所以心生愧疚,终于肯变乖些了?
刚想到这儿,就听叶述反问回来:“你想让我走?”
少年享受过性爱后的身躯更显修长健美,日趋露出成年人的挺拔体型,懒散地歪靠一边,只用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说:“该不会我后头还有别人,你就等着把我赶走后再开门迎客吧?”
叶存星对他的说辞相当不满:“胡说八道什么呢?是谁每次一到周末就到处疯玩,连人影都见不到的?你突然改了性子,我当然会有疑问。”
叶述轻哂,对此不置可否,只是有些开玩笑似的意味深长道:“我当然不能走。你这么浪,连那种话都说得出来,我怕你一趁我不在,又去找别的男人给我生弟弟去了……”
说着,他隔着桌子捏住叶存星的下巴,认真地说:“最起码——我在的时候,不许和别人上床,别让我不痛快,行吗?”
“……”叶存星神情变换,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还有一些茫然。
他刚想说点什么,头微微侧偏,却瞧见不远处家中的保姆正端着菜碟上来,脸上一热,“啪”地拍开叶述在他下颌上摩挲的手:“没大没小,走开。”
虽说他一向肆无忌惮,从没试图在家中的下人面前遮挡他和情人间的风流韵事,但叶述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性质上讲就不一样。
他再怎么放浪形骸,也总不能大大方方地告诉别人,自己居然丧心病狂到会和儿子上床。
保姆走过来了,将热气腾腾的菜肴端上桌面。
叶述百无聊赖,抱臂在对面瞧他:“所以,你是答应了?”
叶存星咳嗽一声,端起桌边的玻璃杯喝水,在保姆面前说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懂的暗语,高傲地抬起下巴:“我考虑考虑。”
……
说完这话没过几天,叶存星就开始后悔了。
对方未免将他看得有点太紧。
——周末整两天都待在家中,也从在校住宿改为走读,这倒不算坏事,起码有了儿子的样子。但叶存星每次出门,对方都要盘问他的去向,宛如生怕叶存星真的在哪儿给他生出个野种弟弟,难免让他感到不爽。
现在回想,当时头脑发热地答应了叶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