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存星最近的状态一直不错。
规律工作,按时作息,还时不时隔上几天就有新的猎艳对象送到眼皮底下,过得不知道有多么Jing彩纷呈,生活也渐渐稳定下来,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就算是再变不回去也无所谓了。
反正如今的他依旧要什么有什么,除了某些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微妙转变外,日子照旧还在稳步前进。
这天叶存星提早从公司下班回家,外边的天还半亮着,偌大的别墅中看不见第二道人影。
……往常只要一打开门,就能被温香软玉扑个满怀,哪像现在只能面对着一屋空气。
叶存星不由心生出些许落差,扔下公文包便往楼上走。洗去一整个白天的疲惫和污秽,换上干净的睡衣,再将头发仔仔细细地吹干——
嗡嗡的轰鸣声稳定运转,声音大到隐约传出了卧室门外,也掩盖住楼下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要说在家中独处的好处,就是爱穿什么穿什么。觉得身上的衣物太过多余的时候,连里面的内衣都可以不穿。叶存星感觉自己渐渐和那个天生就有一副畸形躯体的另一个“我”重叠了,以致现在的他彻底解放了天性,早些时候在衣帽间内逡巡半晌,最终放弃了那些老旧古板的款式,转而挑出一件吊带睡裙。
沉甸甸的嫩ru像是含了铅的棉花,藏纳在松垮翻敞的吊带领口,于迈动的步伐间一颤、一颤地漾出雪白娇腻的波光。
叶存星的ru团极度浑圆,胸型饱满,远远看去,简直是两团白到反光的悠悠水球,一半羞赧沉静地包裹在酒红色的缎质睡裙当中,上边一半则不知廉耻地放肆敞露曝光,又软又滑,无比yIn色。
他就这样穿着睡裙、踩着令人倍感舒适的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下楼来,肩上只多披了条薄薄的白色披肩。
走到一半忽然瞥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影,叶存星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被骇得朝后退了一级台阶,随后意识到什么,才猛然回过了神:“……叶述?”
沙发上的身影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向叶存星回应。
对方侧了侧身,叶存星也又往下走了几步,这才看见叶述正单搭着一条长腿,斜靠在一边的扶手上看着手机。
发光的屏幕微微映亮了叶述的脸。
他不像是从学校回来,却是明显才刚落座,身上穿着简练而利落的私服,脱下来的牛仔外套随意地扔在腿边,指尖在手机上飞快地嗒嗒敲击,好像他有多么忙碌。
听见声响,叶述这才短暂地抬头,朝叶存星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在触及到双性男人胸前的大片酥胸时微微一凝,接着若无其事地弹缩回去,继续低头瞧着屏幕,从鼻间发出了低低的:“嗯。”
倒是叶存星像忽地被火烧着了般,让叶述的目光刺得一个激灵,欲盖弥彰地掩了掩胸前的披肩。
与亲生儿子赤裸裸地rou体交缠过毕竟算不上好事,先前还正处在气头上、一心想要把口舌之快讨回来;现下真的面对面地见着了,反而有那么一丁点无所适从。
好在叶存星怎么着也见过大风大浪,很快就又调整过来,冷声道:“怎么又不开灯,做贼心虚么?”
上次,就在叶述的房间,这小子也是关着房间里的灯,在那悄悄地干羞人的事儿,最后还暗中偷袭了叶存星,把他拉回去Cao弄。
……导致叶存星现在莫名有点心悸,走到客厅一旁,按亮了 一盏沙发旁的落地台灯,这才在侧边的位置上戒备地坐下,两条白润润、rou乎乎的大腿紧紧靠在一起,生怕自己多露出什么不该给人看的风景——
哪怕对方早就在那天晚上把他尝了个遍。
叶述瞥了他第二眼,并没搭理叶存星的找茬,只简短地说:“过来换身衣服,等会儿就走。”
好像这个家对他来说只是个临时的驿站。
这是什么态度!叶存星莫名气得牙痒,被对方短短两句话惹得磨起了后槽牙。
再怎么说,他都是对方的父亲。
平时脾气臭也就算了,明明上回占便宜的人是叶述,挨cao的是自己,却搞得跟他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似的,连句虚情假意的好话都没有。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照旧是那张没有变化的冷脸,且还不是专门来看他的——
这算什么事儿!
叶存星微眯起一对狭长shi润的眼睛,Jing明地打量着他,说:“你又要去哪儿?”
这小子总是神出鬼没:
闹了别扭、不想让人瞧见的时候,就仿佛他从来没生过这儿子一样,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见到一次。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或是有其他事情,才会冷不丁地像幽灵一样重新出现。
也怪叶存星为人散漫,不懂得怎么去管教儿子,“溺爱”这么黏糊的词也谈不上,就是纯粹地放纵——
虽然总是和青春期的少年之间发生大小摩擦,给钱却也相当大方顺手,哪怕对方再怎么胡来也不在乎,甚至提前做好这小子恐怕也会继承他的基因、早早把人搞大肚子的准备。
他的儿子分明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