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虚御风,矫矫不群,凌驾于俗世凡尘之上,根本看不到世间
有如此多的混帐东西。
程宗扬抬手撩起帷幕,里面一个丽人横卧在紫檀榻上,早已经泪流满面。她
手脚的穴道都被制住,为了防止她咬断舌头,还用布条勒住了她的嘴巴。
看着她的神情,胡情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耳际,「那天
之后,娘娘的心就死了……」
哀大莫过于心死。程宗扬原本觉得吕雉对她老公的嫔妃处置太过狠辣,可这
会儿倒觉得,吕雉没把她们全部杀光,已经够克制了。至于刘奭,被她抽血活活
抽死,只能说活该。
默默看了片刻,程宗扬放下帷帐,然后唤道:「琳儿。」
房门微响,阮香琳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她换了一袭轻盈的纱衣,白玉般的
胴体时隐时现,重新妆扮过的娇靥犹如桃花,媚态横生。
程宗扬揽住她的腰,笑道:「打扮得这么漂亮,不怕别人说你像窑姐?」
阮香琳娇声道:「只要相公喜欢,奴家才不怕别人说。」
「真香。」程宗扬在她耳根下亲了一口,笑道:「琳儿喜欢我干你前面,还
是后面?」
阮香琳声音甜腻得像蜂蜜一样,「相公喜欢哪个,奴家就喜欢哪个。」
「那我们今晚换换花样,好不好?」
「讨厌,又要弄奴家的后庭。」阮香琳笑着啐了一口,然后道:「相公开心
就好。」
「真的吗?」
「奴家的身子都是相公的,随相公怎么摆弄都好……」阮香琳说着,如水般
俯下身子,解开夫君的衣带,张口含住阳物,细致地吞吐起来。
片刻后,阮香琳吐出已经含湿的肉棒,然后伏下身子,拉起臀后的轻纱,露
出雪滑的圆臀。她主动用双手掰开臀肉,绽露出红嫩的肛洞,带着柔媚入骨的韵
致道:「奴家的后庭花已经开了,等着相公来采……」
程宗扬揉弄着她白腻的臀肉,突然道:「你跟你以前那个老公做过吗?」
阮香琳身体一僵,以有夫之妇给人作妾,一直是她被那些奴婢嘲讽的痛点,
被相公突然提起,尴尬之余还有些狼狈……
「闺房之私,裸裎相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要说实话。」
阮香琳声如蚊蚋地说道:「拙夫倒是未曾。只是……被旁人占过便宜……都
是奴家的不是,求相公恕罪……」
程宗扬笑道:「我们那时候都不认识,难道谁还能让你去给一个不知道的人
守身如玉?」
「是奴家不好,次没能留给相公……」
「行啦。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的破事。」程宗扬道:「既然收你为妾室,
说明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要你往后给我当好小妾,别去勾三搭四就行。」
「相公……」阮香琳感动几乎要哭出来。
「聊得太久了,」程宗扬指了指下面,「好像有点乾了。怎么办?」
阮香琳展颜笑道:「奴家专门带了琼芳妙玉脂,请相公赏用。」说着她拿出
一只精美的细颈瓷瓶。
「什么东西?」
「大内秘制的香脂。净如水,滑如油,妙用无穷。奴家专门带来,还没来得
及用呢。」
阮香琳打开塞子,将里面的东西在手心里倒了少许。那是一种透明的汁液,
犹如玉髓,但略显黏稠。阮香琳摊开手掌,将脂液抹在臀沟内,用指尖抹匀。透
明的油脂涂抹在雪滑的臀肉上,肌肤愈发柔润滑腻,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澹澹的
玫瑰香气。
「喔……」身下的美妇低低叫了一声。
那香脂果然不错,经过润滑的屁眼儿滑软得彷佛一团腻脂,怒涨的阳具带着
令人战栗的火热挤入肛洞,除了肛洞本身紧致的弹性,进入时没有半点滞碍,感
觉就像丝绸一样顺滑。
「相公……」阮香琳撒娇般嘤咛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真论起来,
奴家更喜欢后面。」
「为什么?」
「以前奴家也不觉得,还是有一回,被相公用了后面……」
「哪一次?」
「那回奴家和几家相熟的夫人、小姐在庭前赏灯,相公喝醉了,让人把我叫
到房里,不由分说就扯开衣裳舞弄……偏偏相公醉中眼花,不小心弄错了洞,入
了奴家后面。奴家怕惊动了旁人,也不敢作声,只能由着相公尽兴……」
阮香琳娇喘息道:「外面那些都是体面人家的小姐、夫人,隔着窗子都能听
到她们的笑声。奴家生怕被人撞见,紧张得心都要快跳出来了。偏生那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