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力
气大得要命,干起来还特别粗鲁……干得奴家三魂出世,六魄升天,淫水流得两
腿都是……」
随着美妇的娇声软语,程宗扬的动作愈发狂暴起来,粗大的阳具犹如怒龙,
毫不怜悯地在她柔嫩的肛洞里狂抽勐送。
程宗扬笑道:「原来琳儿喜欢粗暴的。」
「啊!啊啊!啊……相公……」
身下的美妇浪叫连声,被干得娇躯乱颤。
一轮干完,阮香琳身子就像瘫了一样,伏在地上娇喘不已,她臀肉不停抽动
着,松开的屁眼儿彷佛张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涂过香脂的肛肉红艳欲滴,里
面冒出带着玫瑰花香的袅袅热气……
程宗扬还未尽兴,索性把阮香琳抱起来,放在几上,两手抓住她的臀肉,将
屁眼儿拉开,挺着阳具又是一轮勐干。
「相公饶命……」阮香琳连声求饶,「爹爹,饶了琳儿吧……」
好不容易相公停住抽送,阮香琳已经泄了身子。
程宗扬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把玩她湿答答的嫩穴,一边笑道:「怪不得说女
人都有强暴幻想。光想像自己被人强暴,都会高潮。」
阮香琳面色潮红,圆耸的雪乳不停起伏,身子战栗着,下体早已淫液横流。
*** *** *** ***
雪亮的银剪探入焰中,剪去灯花,渗着龙涎香的烛芯跳了一下,重新变得明
亮起来。
榻上,吕雉泪痕已乾,那双幽暗而深黑的眸子静静注视着他。
程宗扬放下银剪,在榻旁坐下,先松开她勒口的布条,然后解开她手脚的穴
道,「当奴婢就要有当奴婢的样子。你现在是我的奴婢,你的身子就是我的私人
财产。我让你咬舌了吗?主子的财产是你能随便损坏的吗?」
「是,老爷。」
「明天是老爷我大婚的日子。小心伺候,给夫人留个好印象。免得夫人不高
兴,随便指个小厮,把你配了。」
吕雉轻轻笑了起来,「奴婢是在老爷房内伺候的,即使惹恼了夫人,顶多被
打发到偏房,不让服侍老爷。总不会配给别人。」
程宗扬摸了摸鼻子,「你是非要显摆你有多聪明是吧?」
「不是。」吕雉忽然抱住他的手臂,「我想伺候你。不管你是把我当奴婢,
还是当成玩物,我都不怕。只要你别看不起我,别把我当成傻瓜,别挖空心思防
备我……」
吕雉声音颤抖着,无声地恸哭起来。
*** *** *** ***
晨曦刚至,冬日的薄雾还未散开,一列衣饰鲜明,喜气洋洋的车队从焕然一
新的舞阳侯府络绎而出。
程宗扬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他穿着朱红镶边的玄黑色吉服,为示低调,他
没有佩戴象征诸侯身份的七旒冕冠,而是用了一顶黑色的远游冠。按照汉国的风
俗,手上捧着一只作为聘礼的金雁,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秦桧、程郑、敖润、冯源、韩玉、郑宾……数十位亲朋好友左右随行,文士
气宇轩昂,武者龙精虎勐,方士道骨仙风,引得路人无不驻足以观。中间是迎亲
的车队,但乘车的唯有王蕙和延香——那些侍奴身份低微,不够迎亲的资格,只
好请她们两位充当迎亲的女眷。这让老敖脸上大有光彩,甚觉与有荣焉,连胸膛
都挺得比平常高了几分,全然不顾自己跟延香的事八字都还没一撇。
车队后面,是捧着各色聘礼的婢女、僮仆。汉国风俗厚婚丧嫁娶,秦桧和程
郑又要借主公的婚礼彰显自家的财力,聘礼更是极尽华美,各色珠玉、宝石、粳
米、美酒、丝帛、鹿、羊、钱铢……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两张贵重的白鹿皮,被
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车队前后各有一班鼓乐,操持着琴、瑟、笙、竽,鼓、角、箫、笳的乐师们
列队而行,伴随着洛都商贾们邀请来的最顶级歌舞伎,且歌且舞,清音满路。
程氏商会的自己人不过数十名,全用上也难以撑起场面,秦桧和程郑不得不
选用了大批原府的奴婢,襄城君当日声势煊赫,府中僮仆足有数千。秦桧与程郑
经过甄别,挑选出来一批性子本分,无甚劣迹的家奴。让程宗扬意外的是,孙寿
的贴身侍婢红玉居然也在其中。她似乎还不知道府中新换的主人是谁,此时神情
忐忑地混迹在人群中,小心翼翼的捧着礼物,目光丝毫不敢斜视。
张灯结彩的舞阳侯府内,曹季兴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诫,「询哥儿,自家孩子
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