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手腕脚踝上的锁扣中间隐藏着一根手指粗细的银棍,完全地穿透了他的手脚,让他永远都无法将它摘除。
因为长久的囚禁,他的皮肤已经开始变得苍白,身体瘦弱不堪,却又满是充斥着欲望。
刚开始那会儿,佣兵还不敢相信那个昨晚还温文儒雅的男人会给他下药,在他浑身无力的情况下让自己亲眼看着手脚被那该死的锁扣穿透。
难以言喻的绝望。
绝望比痛苦更深切,因为这意味着,他永远都做不成一名雇佣兵了。
他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近乎癫狂地嘶喊,用牙啃咬,用头撞墙,用手撕扯,把血溅得到处都是。
而结果,是他的牙齿开裂,牙龈不断地渗血,铁链从原先的两米缩短到半米,手脚的血肉被锁扣中间的那根银棍弄得血肉模糊,再也派不上用场。
第一次被侵犯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全是浆糊,他非常肯定自己喜欢的是那些性感的女人,因为在酒吧里买醉的时候他常会因为她们的挑逗而下腹一紧。
他挣扎的时候把手搞废了——
是的,真真切切地、确确实实地,废了。
因为后来血肉与锁扣长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连一颗樱桃都拿不起来,他试了很多次。
拿不起来。
多么可笑啊,他这双曾经支撑过战友肩膀的手现在却连樱桃都拿不起来。
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根本抵不上他自尊被践踏时的绝望,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个在战场上搏杀过的士兵会被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按在地上日日强奸。
当那人粗大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插入自己下体的时候,他崩溃了,被敌方审讯与这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他现在反倒希望自己早已战死沙场,好歹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头天接下来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得,脑子里充斥着尖锐的嗡鸣,一抽一抽地疼,只不过醒来时浑身上下的痛楚清晰地昭示着那人的暴戾。
他咒骂过,甚至哀求过,可那人却依旧带着那抹淡淡的笑意,继续干着与笑容完全不相符的事情。
下巴被冰冷的手指挑起,佣兵回过神来,他这副伤痕累累的躯体早已没有反抗的力气,所以他只能抬头,望着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
“为什么……不回答我?”
杰克撤去在佣兵下巴上的手指,转而扣住他脆弱的脖颈,慢慢收紧。
佣兵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气管被巨大的力道压迫,喉咙里有什么在咔嚓咔嚓地响,一股腥甜涌了上来,被他生生咽下。
“……”
开膛手的锐利指甲刺进了他的血肉,带出几道浅浅的血丝。
他终于睁大眼睛,勉强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唇角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不,主……人,你不该问这……个无聊的问题,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佣兵舔舔干裂的唇,今天杰克又忘记给他带水了,喉咙传来如火灼烧般的刺痛,但他明白,此刻提出突兀的要求是绝不会被理会的。
不,与其说是忘记……不如说是想看自己低下身段乞求的模样罢了。
佣兵慢慢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唇瓣贴上去,似乎是觉得对方的姿势令他很不舒服,佣兵发力,试图将杰克的头掰至自己的身前。
可是那双被穿透的手腕早已失去功用,软软地搭在杰克的颈间。
杰克顺从地顺着那微小的力道前倾,他的舌头在佣兵柔软的口腔内搅动,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他甚至都没有放开卡在佣兵喉间的手,任由那个青年瘦削的身体因为无法汲取到空气而不断颤抖。
半晌,杰克终于结束了这病态的一吻,他餍足地站起身,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佣兵的脸上因为缺氧而点缀上些许不正常的红晕,猎手贪婪地舔了舔嘴角,那里,有一点猩红即将滑落。
那是佣兵的血,开膛手恶劣地咬穿了他的舌头,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咳咳……哈啊…唔……该死的疯子,今天你想怎么干我?从坐着插?还是骑乘?”
佣兵狠拭去嘴角的血液,那双灰暗的蓝眸用一种露骨的探究目光,扫视着面前之人的下身。
“怎么?亲爱的,想让我先吃你的鸡巴吗?”
杰克没有回应,佣兵爬过去,轻轻抚摸男人被黑色西服裤包裹着的性器,他搂住杰克的大腿,半跪在地上。
他是不是他妈的该庆幸自己这些月的乖巧让那人调长了那四根碍眼的锁链?
管他的。
佣兵将自己的手指捅进嘴里,不断地做着吞吐的动作,他脸颊下的皮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手指被唾液与鲜血润湿,闪着晶莹的水光。
男人的裆部已经明显地出现一个隆起,显而易见,杰克勃起了,因为这个淫荡的妖精。
佣兵听着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停止了动作,他抬头,用嘴解开了那根造价不菲的棕色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