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送上门之后,倒是叫他食髓知味了起来。
不过这次的抓捕情有可原,那位为了割断自己信徒最后一根心弦的邪神,估计也是在弹簧手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干完这一炮,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可……可以么?”
他的潜台词很明显了,性交易作废。
监管者可以明目张胆地给自己的‘伴侣’放水,如果其有关系好的其他监管者,顺道得到些许优待也完全不是问题。
遗憾的是,弹簧手并不想让这段关系无限延长,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操成真正的飞机杯。
并且是坏掉的废品。
太可怕了。
不甘心。
无法接受。
恐惧。
颤抖。
但这时候才提出,未免有些太晚了。
“萨贝达,你在戏耍我么?”
耳畔,怪物冰凉的喘息将耳廓冻得极冷。
监管者本就傲慢残暴,更何况弹簧手所面对的是一个非人类的触液集合体。
“没……没有的事……”
粘稠的流动声咕噜咕噜,他哆嗦着身体,眼睁睁看着那些鎏金色的触液暴怒地攀爬上自己残破不堪的躯壳。
“你他妈的!不,不!滚开!放开我!”
弹簧手装不下去了,交涉失败,骨子里的狠戾让他用攒起来的力气一拳打在了金纹的脸上。
坚韧的触液被打得歪过去,出现了短暂的凝滞。
当然,弹簧手潜意识明白这一点儿用也没有,甚至会更严重地激怒这位触液怪物。
但现在他还能做什么呢?放弃抵抗,像个真正的肉便器一样扒开屁眼邀请主人操烂自己?
做不到。
这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为了那仅存的、可悲的自尊吧。
但即便如此,自心底升起的绝望与恐惧还是不可抑制地从大脑蔓延到了这具漂亮的肉体上。
“你这个婊子养的贱狗!哈,只杀女人是因为你被女人强奸过?真恶心!”
弹簧手粗喘着气,用脱力发抖的手臂剧烈地挣扎起来。
“操,滚开!滚开!”
鎏金色的触液蔓延在白花花的皮肤上,将汗液与血液一齐吞噬殆尽。
迅速蔓延的触液如同烧沸的铁水一般,剧烈地波动起伏着。
“很好,萨贝达”
“你很好”
如果有和金纹互殴过的监管者在的话,他一定明白,这只怪物已到失控的边缘。
“放开!啊啊啊!呜呜。。。咕。呃呃呃。。”
话音未落,大量的触液便疯狂地涌进那具可怜的躯壳里。
眼睛,鼻孔,口腔,耳蜗——不论是哪处的孔洞,都成为了怪物的专属肉洞。
“唔咕。。。”
无法呼吸。
七窍都充斥着极冷的凉意,粘稠的触液包裹着眼球,恶心的蠕动感就像勃起时阴茎上跳动的青筋,然后,一切变成黑色。
而鼻腔处的触液进入得极其疯狂,鼻咽腔被涨满,再然后,是肺,剧烈的酸胀感使得弹簧手晃着头,痛苦地抽搐起来——
这种体验同溺水也没什么区别,但相信触液的主人会好好把控它们的。
口腔是被照顾得尤其骇人的部位,比起开始时大了一倍的巨大柱体毫不怜惜地捅进了他柔软的咽喉。
漂亮的脖颈仿佛要爆裂般粗了一圈,被巨物撑出巨大的凸起,密密麻麻的裂口涌出鲜血,又被快速吞噬抑制。
一开始还会本能地排斥干呕,但不多时,弹簧手便麻木得感受不到这个部位的存在了。
而耳蜗处的触液很安静,只是剥夺去了猎物的听力,被剧痛席卷的人儿并没有心思去注意它对比下堪称温和的异动。
当然,红色的肉穴也并未被忽略,狰狞的巨物将那两条挣动的腿拉开到极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对准凄惨的大洞狠操了进去。
汁水四溅,只不过这次,哪怕那即将失去弹性的肠壁再如何讨好地分泌出晶莹剔透的淫水,也再无法使自己好过半分了。
凹凸不平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将沾满血丝与体液的软烂肉壁微微带出,然后又被狠塞回不堪重负的屁眼里。
红肿充血的肉菊比玫瑰更艳丽,它微微收缩着,妄图将这可怖的外来者挤出体外。
“呜呃!”
白皙肚皮上恐怖的凸起毫无章法地冲撞着,将整块皮肤撑得几近透明,或许再过段时间,小巧漂亮的腹部便会被巨大的触液阴茎彻底操穿了。
它这次如此残暴,以至于隔着肠子捅到胃袋,胃本能地发起反抗,但酸水还是被狠狠地堵回了原位。
下体是火辣辣的剧痛,腿间泥泞温热,而濒临极限的肺也开始发难,因为罪魁祸首到现在也没有放开堵塞在猎物口鼻间的触液。
无法呼吸。
能与外界进行气体交换的器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