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的陪伴可以称得上情趣,但情潮期,你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保持理智。
师兄红着脸,欲言又止片刻,最后还是点点头,"你……可以。"
刹那间,勃发的欲念宛如被冷水猛然浇灭的火堆,嘶嘶地冒着白烟。你无法抑制地周身发凉,心跳加速,在一阵惊惧中,缓缓睁开眼。
你迟疑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他微蹙的眉间,“路名秋,你的耳坠,哪里来的?”
一声短促的呜咽声后,他柔软的乳尖立起,热乎乎地抵着你的掌心。
来人一袭白衣,身背一柄黑色长刀,神色淡淡地站在离岸边最近的柳树下。
自那一夜起,除修炼外,你们二人几乎日日形影不离。有时兴致来了,你还会缩小体型,缠在他脖颈处,陪他一起修炼。
老婆……
你扯掉师兄扣的整整齐齐的腰带,露出他被衣物遮挡的身躯,坠在雪白乳肉上的艳色红珠再也无处躲藏,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然后,你看见他伸出还沾染你血丝的舌头,轻轻舔了下你的指腹。
“别在水里。”发出这几个模糊的字音后,师兄含着嘴里所剩无几的空气,转头避开你试图更进一步的亲吻。
"真的不可以吗?"你反握住他的手,拇指指腹紧紧地贴住他的手心。
摸摸鼻子,连忙转移话题,“这样来说,要追杀你的人应该不是李束及吧……凭他的性格,早该亲自下场找你了,而且,我记得你们关系不错吧。”
“师兄,好慢啊……”你抱怨道,伸出尾巴尖,勾住他的脚踝,轻轻往下拉。
柔软的猫毛轻轻拂过你指腹上的咬伤,一时间,难以分辨,这究竟是痒,还是隐隐作痛。
他点点头。
你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隔着衣物,揉他微微鼓起的乳肉。
你蹲下身,用食指摸摸他的下巴,“是吗?”
只是近来几日,夏日炎炎,又撞上你一年一次的情潮期,浑身燥热的不行,只得窝在师兄居所旁的小湖里强撑着。
“师兄……”你说这话时,尾音拖得很长,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你把他圈进怀里,心急地舔吻他紧闭的嘴角,蹭出一个个小气泡。
师兄转修刀道刚有起色,正是关键的时期,你不想让他为你分神太多。
果然,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他指尖灵光一闪,一层薄薄的灵力屏障包裹住了你们二人,将雨丝通通隔绝于外。
刀道不比无情道的心法沉淀,而是实打实的技法修炼,修行不过半载,师兄胸前就鼓起一层薄薄的肌肉。现下白衣被湖水浸透,湿哒哒地黏附在胸前,透出大片欲色。
忽然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涌上心头,师兄当时,也是这样的吗?
老婆,好乖,好喜欢……
你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施法烘干了他的毛发,把他重新揣进包袱里,自顾自地凑在他耳边说,"以后就叫你小咪好了。"
夏热,情潮期,老婆在怀,敢问还有哪条龙可以把持得住?反正……不会是你。你难耐地咬咬舌尖,又亲亲他的眼睫,才不情愿地稍微松开他,化回人形,一起浮到岸边。
你盯着他鼻尖的小痣发了一会呆后,索性直白地问,“你刚刚说出他的名字,是在试探我,对吧?”
舔舐之后,伤口愈合,没有留下任何疤痕,仅存一些痒意。
可惜不过数息,屏障就碎裂了,与此同时,他也已经维持不住人形拟态,继猫耳之后,他的体形开始缩水。
"路名秋。"在阳光的浸透下,湖水悠悠,你轻易就捕捉到岸上人的身影。
你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梦里酷暑难耐,你性子贪凉,所以整条龙沉在湖心深处懒洋洋地眯着眼。
"不行。"你笑眯眯地拒绝他隐晦的求饶,低头含住另一边还软乎乎的乳粒,重重的吸吮起来。
师兄还是很不习惯,当即抓住你手,"别,很怪……"
一开始,你还会根据师兄的神色来调整揉的力道,但那萦绕在耳的闷哼与低喘,让你忍不住头脑发热,指节发力,改揉为捏。
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一声闷雷响动,转瞬之间,无数细小的雨滴随风飘落。
为什么是,当时?
老婆,好甜呀。
"路名秋,别弄那里了。"师兄难得主动地伸出手去套弄你的阴茎,用手心的薄茧轻磨着你的龟头,"直接来吧……"
又是一阵微光,眼前的人就又变回巴掌大小的猫咪,病恹恹地卧在你跟前的那块草地上,整只猫都被雨淋的湿哒哒的。
他顺着你的力道下沉,披散在肩头的长发随着水流浮动,露出了他通红的耳垂。
“路名秋。”见你迟迟不浮上来,他收起长刀,褪去鞋袜,踏水而来。
含着一口血的小猫没法说话,只能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一时间,你有点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