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梦里酷暑难耐,你性子贪凉,所以整条龙沉在湖心深处懒洋洋地眯着眼。
"路名秋。"在阳光的浸透下,湖水悠悠,你轻易就捕捉到岸上人的身影。
来人一袭白衣,身背一柄黑色长刀,神色淡淡地站在离岸边最近的柳树下。
“师兄……”你说这话时,尾音拖得很长,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自那一夜起,除修炼外,你们二人几乎日日形影不离。有时兴致来了,你还会缩小体型,缠在他脖颈处,陪他一起修炼。
只是近来几日,夏日炎炎,又撞上你一年一次的情chao期,浑身燥热的不行,只得窝在师兄居所旁的小湖里强撑着。
师兄转修刀道刚有起色,正是关键的时期,你不想让他为你分神太多。
偶有的陪伴可以称得上情趣,但情chao期,你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保持理智。
“路名秋。”见你迟迟不浮上来,他收起长刀,褪去鞋袜,踏水而来。
“师兄,好慢啊……”你抱怨道,伸出尾巴尖,勾住他的脚踝,轻轻往下拉。
他顺着你的力道下沉,披散在肩头的长发随着水流浮动,露出了他通红的耳垂。
你把他圈进怀里,心急地舔吻他紧闭的嘴角,蹭出一个个小气泡。
“别在水里。”发出这几个模糊的字音后,师兄含着嘴里所剩无几的空气,转头避开你试图更进一步的亲吻。
夏热,情chao期,老婆在怀,敢问还有哪条龙可以把持得住?反正……不会是你。你难耐地咬咬舌尖,又亲亲他的眼睫,才不情愿地稍微松开他,化回人形,一起浮到岸边。
刀道不比无情道的心法沉淀,而是实打实的技法修炼,修行不过半载,师兄胸前就鼓起一层薄薄的肌rou。现下白衣被湖水浸透,shi哒哒地黏附在胸前,透出大片欲色。
你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隔着衣物,揉他微微鼓起的rurou。
师兄还是很不习惯,当即抓住你手,"别,很怪……"
"真的不可以吗?"你反握住他的手,拇指指腹紧紧地贴住他的手心。
师兄红着脸,欲言又止片刻,最后还是点点头,"你……可以。"
一开始,你还会根据师兄的神色来调整揉的力道,但那萦绕在耳的闷哼与低喘,让你忍不住头脑发热,指节发力,改揉为捏。
一声短促的呜咽声后,他柔软的ru尖立起,热乎乎地抵着你的掌心。
老婆,好乖,好喜欢……
你扯掉师兄扣的整整齐齐的腰带,露出他被衣物遮挡的身躯,坠在雪白rurou上的艳色红珠再也无处躲藏,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路名秋,别弄那里了。"师兄难得主动地伸出手去套弄你的Yinjing,用手心的薄茧轻磨着你的gui头,"直接来吧……"
"不行。"你笑眯眯地拒绝他隐晦的求饶,低头含住另一边还软乎乎的ru粒,重重的吸吮起来。
老婆,好甜呀。
老婆……
忽然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涌上心头,师兄当时,也是这样的吗?
为什么是,当时?
你迟疑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他微蹙的眉间,“路名秋,你的耳坠,哪里来的?”
刹那间,勃发的欲念宛如被冷水猛然浇灭的火堆,嘶嘶地冒着白烟。你无法抑制地周身发凉,心跳加速,在一阵惊惧中,缓缓睁开眼。
意识逐渐回笼,你的目光缓慢地聚焦于近处的一点,一只毛绒绒的小猫,四仰八叉地躺倒在你盘起的身躯上。
原来,这是一个梦。
你躺在暖烘烘的火堆旁,听木柴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响,心有余悸地摸摸耳坠,然后,再一次,偷偷地想念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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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与龙界的交界处,莽莽林海,一望无际。早前的一场急雨,泼shi了枝叶,现下夏雨虽停,仍有雨珠缓缓滑落。
"名秋,再会。"
那么小的一团毛球贴着你的脸轻喵一声,从你的肩膀轻盈地一跃而下,转眼便钻入密林深处,难寻踪迹。
你撑着一把通体漆黑的纸伞,目送他远去。
北岭明山离交界处不过几百里,你完全可以再护他一程。
猫,都是这么心急的么?
你挑挑眉,侧身避开朝你挥来的冷锐剑光,慢悠悠地收起黑伞,甩掉上面的水珠。
这些天,从一直窝在你的包袱里犯困,到开始趴在你的肩上喵喵叫,他似乎越来越信赖你。可惜,分别在即,又有不长眼的东西追了上来,虽称不上难缠,但显然,他不愿再等。
小猫蹭蹭你的侧脸,留下一句再会,便不见踪影。
你足尖轻点,向后一跃,抽出腰间玉扇,兴致缺缺地解决完这群不识好歹的蒙面修者。
你本来还打算带小猫去黑鸣那看看,现在想来,倒是你一厢情愿了。
还是先回一趟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