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在迪卢克的玩弄下不断涌出堆积,空感觉自己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白,胸前又疼又爽,下身阵阵酸痛,身后痒得不行,而迪卢克却只管撩火不管别的地方,被情欲糊了心智的旅行者只能张着嘴发出沙哑的呻吟。
等迪卢克玩够了可爱的小奶包,空的后穴已经完全湿软下来,男人伸进两指撑开柔软的小口,粘稠的淫液便一丝丝滴落,缓慢流进床单里,朝内里看去,艳红的壁肉层层叠叠地堆积蠕动,像是放软了的粉色蜜桃,被人捏出淋漓的汁水来。
男人发出一声喟叹,肉棒在空体内开始缓慢抽送,一下比一下有劲,一次比一次快速。粗大圆润的龟头回回都要顶到肠道内里的骚心研磨,淫液咕啾作响,溢出来的汁水被囊袋拍打出泡沫,湿润润贴在穴口,沾湿了迪卢克浓密的耻毛。
“太重了,”空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求饶,“轻,轻一点……”
空被吊在高潮里下不来,他哭叫着求饶却没有半点作用,身下的撞击几乎使他麻木,小嘴微张,嗓子却已经哑到说不出话。不
“太……太大了,不要……呜……出哈,出去,求求你……好烫呜……迪卢克……”
拥有火系邪眼的男人体温也更高一些,此刻粗大的肉棒插进那敏感多汁的肠道,竟是烫得空几乎抽搐起来,他摇着头哭泣哀求,身上的男人听了却更加兴奋,一下子破开紧闭的嫩肉,顶到了肠道最深处,刺激得空仰头无声尖叫。
“好烫……呜……迪卢克……啊哈……太重了……”空被肏得神智不清,含含糊糊地小声哭喘,涎水在唇上扯出银丝,“要坏了……烫……好烫唔……要,要射了……啊——”
空这副被肏傻的淫态大大愉悦了身上的男人,迪卢克跪在床上,双手捏住空纤细柔韧的腰肢,将他的下身抬起来,一下一下朝自己的肉棒上飞快套弄,像在操鸡巴套子一般把自己的整根性器全部埋入旅行者贪吃的小穴中,让湿滑的淫液完全包裹住自己,力道大得把圆润的臀肉都压成了扁形。
坚硬的龟头顶在空最敏感的骚心驰骋,重重地顶弄,细细地研磨,动作凶猛,把那蠕动的骚肉插得几乎外翻,红艳艳敞在空气中。对穴肉来说极高的温度几乎要把空烫化了,抽搐着讨好深入进来的性器。
“自己掰开腿。”迪卢克喘着粗气下达命令,等空条件反射地打开双腿,滚烫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一寸寸碾了进去。
迪卢克俯身咬了一口空通红的耳垂,低哑着嗓音说:“既然你已经做好准备,那么,也让你见证一下我的意志吧。”
“重一点才更有作用,别怕。”迪卢克面不改色地哄骗欲望上头的旅行者,手上动作更是一刻不停,粗糙的掌心不断磨过硬挺的乳头,因为抹了药膏而晶莹透亮的奶肉被捏到变形,颤抖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可怜巴巴的接受男人的粗暴对待。
腰胯狠狠撞上柔软肥大的屁股,迪卢克丝毫不怜惜正在高潮中的旅行者,掐住腿根抬起身子,喘着粗气在他身体里飞快进出,强壮有劲的身体前后摆动,撞在软肉上啪啪作响,将那丰沛的湿液都操了出来,湿淋淋流出来,弄得床单上一片狼藉。
空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回神,一双大掌便握住了他柔软微鼓的小乳蹂躏,小乳粒也被揽进掌心按压。拥有火系邪眼的男人身体也像火一样滚烫,揉弄着自己胸乳的手温度高得像要把他灼伤一般,毫无章法的掐捏使得空又陷入情欲之中,快感自胸前卷土重来,也连带着唤醒了小腹的酸痛感。
“锻炼可不能放过胸肌,我来帮你按摩。”
空的手无力地搭在腿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摇晃,被顶弄而堆积的快慰在小腹里盘旋,抽痛感传到脚心,转换成酥酥麻麻的痒意,让他忍不住绷紧脚背,曲起脚趾。穴口被撑得近乎泛白,堪堪箍住深红色的肉棒,粗大的性器狠狠擦过凸起的前列腺点,带来毁天灭地般的爽意,强劲有力的捣弄插软了旅行者的腰,空吐着舌头,两眼翻白。
稀薄的精液喷射而出,空双目无神,身子颤抖着软成一摊烂泥,任由迪卢克摆布。
高潮后的穴肉痉挛起来绞得死紧,穴口红肿湿润,被插肿了的骚肉湿软重叠地裹上坚硬的肉棒,吮吸着讨好那冷酷无情的刑器,迪卢克咬牙按住空一抖一抖的身体,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迪卢克挖出一大坨药膏,均匀抹在自己昂扬的性器上,没一会儿药膏的凉意就被火元素打败。硕大的蘑菇头抵在旅行者汁水淋漓的穴口顶弄,不上不下的快感过电一般蔓延开来,尽管空的后穴已经吃过两根肉棒,但迪卢克的性器却比前面两个更粗一些,前端还稍微有点弯曲,凸起的青筋脉络分明,让空既期待又恐惧。
到自己从鬼鬼祟祟的凯亚那里知道空的异常,又去温迪手里带走昏迷的他,彼时旅行者白皙的身体上全是咬痕指印,好像是被轮奸过一般,胸口臀部更是重灾区,小奶子像是发育了一样高高肿起,让人既心疼又想操。从璃月行商手里买的药似乎掺了别的力量,养了一天多半,身上的印记就消退不少,可惜的是胸也从被玩弄到肿起的可爱状态慢慢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