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酒庄内,几盏壁灯亮着火光,空被黑布蒙上了双眼,晃晃悠悠地在楼道里四处摸索。
这是温迪组织的游戏,猜拳输掉的玩家要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抓到所有藏起来的人,并且通过摸手来辨别身份,喊出每个人的名字,赢了的人就可以拿到原石。空也在受邀者之列,不幸的是,他成为了法地搅动,拇指在柔软泛红的唇瓣上揉搓,直到把那泛着水光的两片软rou挤压到充血艳红也不停下,空下意识咬了一口在嘴里肆虐的手指,却引来了更加激烈的动作。
柔软可爱的小舌被两指夹住揉搓逗弄,时不时往出拽一下,敏感的舌尖惨遭蹂躏,嫩rou像花瓣一样榨出淋漓汁水,上颚也被指腹一一照拂,空无意识地发出一点呻yin,又在男人的动作下变得支离破碎。酥麻痒意自嘴角蔓延开来,奇怪的感觉chao水一般浸满了大脑,金发美人被玩得涎水四溅,泪水濡shi了脸颊,几乎要软了身子。
那人用另一只手握住了空的腰,力道之大让空觉得隐隐作痛,坚硬的指骨在光滑的皮肤上摩挲,肌肤相贴的地方传来阵阵热意,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你超时了,”趁着空还处于意乱情迷之中,那人终于开口,双手迅速地脱去旅行者的上衣,将披风拨到背后,看着那对漂亮的蝴蝶骨将柔软的布料微微顶起,他凑到空耳边低语:“这是惩罚。”
“唔……”空脸上一片茫然,迟钝的大脑下意识找出与声音相匹配的人名,“阿……”名字就在嘴边,然而未等说出便被男人的突然袭击打断了思路。
沾满津ye的手指从嘴里抽出,顺着锁骨慢慢下滑,作画一般轻柔地点在滑嫩的肌肤上,沿路给空带去阵阵酥麻之感,来不及反抗,阿贝多的手已经按在了柔软的胸ru上。
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旅行者的胸肌又圆又鼓,像白白的小包子一样可爱,放松下来的时候触感软得就像棉花糖一样,此刻这娇嫩的小胸脯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ru尖直勾勾地挺立在空气中,ru晕小巧可爱,勾得人恨不得立刻就握进手里把玩。阿贝多轻轻掐了一把青涩的小ru,满意地听到空的一声呻yin。
“疼……”
旅行者无意识的轻喃被白垩之子轻易地捕捉到,阿贝多握住空已经显出红印的嫩ru轻轻揉捏着,rurou透过指缝溢出,硬挺的ru尖抵在掌心摩擦,被按得东倒西歪,又被无情地按进rurou里受罚。圆滚滚的ru粒被夹在指缝里被挤压变形,陌生的欲望烧得空整个人头晕脑胀,酥麻快感堆积在胸前,空不自觉地挺起腰肢,下一刻另一边的ru尖便陷入了shi润的口腔中。
“甜的。”阿贝多煞有介事地评论。
男人两手将那可爱的rurou向内挤压,挤出一点小小的沟壑,又埋头在空胸前啃咬,整块粉嫩的ru晕都被含了进去吸吮,牙齿叼起ru晕轻轻咀嚼,拉扯起一点长度再任由它弹回,发出清脆的声响。渍渍水声连绵不断,厚舌也配合着玩弄嫩ru,舌尖抵在翘立的小ru头上打转,ru果被戳得东倒西歪,也只能可怜兮兮地被迫承受着。
“放……放开我,”失神过后空很快便适应了身体内部涌出的情欲,他无力地推搡着身前的人,试图结束这场酷刑,然而阿贝多却充耳不闻,好像真的在按照游戏规则给予他惩罚一般。“我嗯……我该怎么做……”混沌的大脑又开始运作。
“规则……规则……”快感chao水一般涌来,即使被玩弄到哭叫不止空也不放弃,挣扎着思考脱身之策,突然间灵光一闪,“阿啊……阿贝多,是阿贝多!”
“……”
阿贝多果然停下了动作,他亲了亲空糊着泪水泛着红晕的脸,不知是赞叹还是怜悯,最终凝成一声喟叹:“真是聪明。”
他扶着腿软的旅行者走到门口,摸了一把柔软纤细的嫩腰,状似无意地开口提醒:“冰元素的人体温好像比火元素要低。”
生理泪水洇shi了黑色的布条,空逃离了阿贝多的藏身之处,上衣却落在了那间屋子里,陌生的欲望在小腹堆积,带来阵阵抽痛感,他几乎要将契约抛在脑后,一边手忙脚乱地解着脑后的结一边向印象中的楼梯口跑去。
一双手凭空出现,拦住了他。
“谁?!”空惊叫着想要转身,却被来人钳住双手举过头顶,背对着被压倒在栏杆上,还被不知名的东西堵住了嘴。
“抱歉啊旅行者,我实在太喜欢你啦,”骑兵队长轻佻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凯亚俯下身去轻咬旅行者圆润的肩头,“所以别逃跑,暂时和我在一起吧。”
粗砺大手从后方袭击而来,握住了泛红的娇嫩雪ru大力揉捏,凯亚手上的力度正好,痛感过后便是无穷的快乐,刚刚才稍微散去的情chao卷土重来,空的双眼瞬间便失了清明。
被冰神赐予神之眼的男人体温偏冷,发热的rurou被冰凉的手掌触碰,更让空觉得刺激。掌心打着圈按压摩擦,骨节分明的手指夹住shi润胀大的ru粒使力,将那rou嘟嘟的ru尖夹到变形,shi漉漉的唇舌在空白皙的脊背上游走,画出道道水痕。
金色的长辫从肩头落下,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