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没事没事。」闻秀见弟弟神se放缓了不少,也跟着眉开眼笑,从闻一手里慌忙拔出了双手,匆匆进了房间。
「呼」闻秀进了房间後,快速地锁上了房门,又等了一会,才对正在批公文的乔舒道:「帮我换药吧。」闻秀说着便向着乔舒那走,瞥了几眼桌上的公文。
y间的公文用的仍然是写书法用的宣纸,上头密密麻麻的文字也都是用墨汁写出来的,故乔舒用的也是手磨出来的天然墨。
「不能用原子笔吗?」闻秀对乔舒问道。
「不能,因为写不上去,只能用天然的墨水。」乔舒又解释道:「他们怕会w染忘川。」
「忘川里头的水本来就不怎麽乾净啊,孟婆汤也味道不怎样,w染了又没差。」闻秀耸了耸肩,吐槽道。
只见乔舒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终於绽开了一抹微笑,转头看向闻秀,两人的头发恰好轻轻地交缠在了一起。乔舒的眼神渐渐亮了,余光恰好瞥到了闻秀头上的蝴蝶结,脱口道:「你好像猫啊。」
闻秀笑了一下,拉开了一点距离,两人的方才交缠着的头发便像拉丝一般,末梢仍缠在一块。闻秀看了看乔舒的脸,笑道:「你像兔子一样。」
「为什麽?」乔舒仍然看着闻秀,从来没有移开眼过。右手慢慢抚上闻秀左手上的雪白绷带,闻秀的手微微一颤,乔舒忽略了这个反应,轻轻地用平坦的指甲去翻起其中一处边角,静待下文。
「因为你看起来」闻秀想了一下,接着道:「又香又软。」
乔舒撕绷带的手一滞,然後便将话题带到了另一边:「忍一下啊。」
闻秀轻轻一笑,点了点头,道:「好。」
乔舒用力一撕,闻秀也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接着便乖乖地将另一只手伸出,道:「来吧。」
这样的疼痛,闻秀已经慢慢习惯了,因为手受伤的这些日子以来,乔舒都是要求天天换药的,让闻秀这个三天才换一次药的叛逆小孩每天痛生痛si。日子久了,也就慢慢习惯了撕绷带和涂药膏时的疼痛了。
撕开绷带,闻秀掌心里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了,乔舒洗了洗手,将桌上的药膏挤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然後才轻轻地将药膏抹在了闻秀的伤口上。
乔舒的房间并不大,配置了一间浴室和一间小厨房,两张单人床,简约的装修设计使得整间房间看着更加宽大。
深夜,闻秀躺在床上,双手摊平在棉被上,恍惚中,她有种自己还是一只小猫的错觉。
她最近这些日子实在是太累了,周一到周四早上七点起床准备上课,下午打工,周五工作一天。好在现在终於熬过了这周的辛苦,闻秀很快便丢下了一切心事,就着满脑子的疲惫深深入睡了。
她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梦里,她身着一身铁盔甲,手中握着一口剑锋滴血的宝剑,伤痕累累并一瘸一拐地走在大雪满地的战场上。
霜雪落在她的肩头上,她的双手冰冷,白雪为地上英勇的战士们蒙上了一层布,飘落在皑皑白雪之上的红梅似是在祭奠着战士们的英魂。
四处散落着的旌旗之上浮着一些血块,血腥味伴混杂着梅花花香冲入鼻中。
蓦然回首,她在大雪中的迷蒙里,隐约地看到了一身红衣的nv子立於城门边。那nv子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肩头,随着寒风吹过,在黑发在空中飘摇
忘川彼岸,生长着一种血红se的彼岸花。
在第八世si亡之後,闻秀的魂魄在此处停了许久,形t上,她就是一只白胖的小猫咪。
在忘川徘徊时,她曾遇见一位身着白衣的花季少nv。
那少nv似乎很轻松的样子,来到忘川边还笑着自言自语道:「我解脱了我解脱了」
那少nv看到小猫秀秀正缩在奈何桥边睡觉,便过去跟她打了声招呼:「小猫咪,你叫什麽名字啊?」
小猫秀秀r0u了r0u眼睛,用了一种无b粗旷的声音向她答道:「秀秀。」
一时间,奈何桥边一人一猫都陷入了沉默。
「啊这,没事,我刚刚用错声音了。」小猫秀秀咳了几声,声音才恢复小猫应有的纤细。
「你不过去吗?」少nv向她问道。
「不去了,反正之後我想什麽时候去投胎,就什麽时候去。」小猫秀秀眼底闪过了一丝骄傲,逗得少nv哈哈大笑,道:「你几岁呀?」
小猫秀秀不作一点迟疑,向她答道:「我十岁了。」
「我十六岁了,你怎麽si的?」少nv又对小猫秀秀丢出了一个问题。
这次小猫秀秀沉默了一会,才道:「我病si的。」
「是吗?嗯,我自杀si的。」少nv满不在乎地向小猫秀秀答道,那眼神中除了愉悦,更有几分疯狂。
「你为什麽自杀?」小猫秀秀说着便换了自己认为更舒服的姿势躺着,少nv笑了笑,答道:「我忧郁症,受不了自杀的。
「至於为什麽忧郁症嘛因为我被人强行那个了。」少nv说着,便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