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娇躯一颤,自己的手腕今晚第三次被这jian商在手中,稍一挣扎,就听刘子承手臂传来几声清脆的骨骼声响。凌雪连忙打消了挣扎的念头,他刚才遭受重击,关节处定然有断裂或者脱臼现象。凌雪手腕一转,已脱离他的手掌,单手托住他的手臂,一只纤纤素手在手臂各处关节轻捏,拖动,抻拽,骨骼声大响。即便刚才遭人围攻,刘子承很爷们的一声没吭,但此时危险已除,意志崩塌,剧痛袭来,令他全身抽搐,冷汗狂落,撕心裂肺般惨叫连连。凌雪红着脸,皱着眉,似羞涩似不忍,思虑良久,才双膝跪地,让刘子承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颤抖着双手抚上了男人的身体。手指如电,手掌翻飞,准确的游走在每一个关节,xue道上,刘子承每一声惨叫之后,都会伴着一声舒服的哼声,骨节上的伤势转眼间已好了泰半。“神仙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你是来接我飞升的吧?”剧烈的腾空使得刘子承大口喘息着,双目虚睁,颤声问道。“你死不了。”凌雪擦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冷冷的说道。“死不了?那为什么我现在感觉又痛又有几分舒坦呢?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嘛,一定是要死了,徘徊在天堂地狱间。”刘子承坚信,自己不久于人世,到也看得开,淡然受之,惬意的翻个身,脸颊在‘枕头’上轻蹭几下,叹道:“真香,又由弹性,能死在这也值了。”他是值得了。凌雪脸色红似火烧,娇躯战栗,想一巴掌给他可恶的大脸拍扁,却又担心他的伤势,咬牙切齿道:“快点起来,你根本死不了。我已经帮你接好了脱臼的关节,打通了封闭的气血,而且还没有内伤,只需将养几天,消肿就好了。”刘子承此时晕晕乎乎的,那听得到她说什么。只感觉到身下的‘枕头’在顶顶的移动,似要离他而去,死都不让人死得舒服点吗?刘子承一侧身,也不顾手臂上的腾空,伸手环住了‘枕头’。温热的大手正覆盖在凌雪纤瘦的腰肢上,紧紧的箍着,任谁都无法撼动。凌雪又羞又恼,身体不住的颤抖,体内热气升腾,脸红耳赤。蓦地一咬牙,单身抓住刘子承后衣领,只轻轻一提,刘子承百十多斤的身体似小鸡一般悬在空中,足可见凌雪的强悍。飞升了?刘子承觉得自己脱离了地心吸力。手掌顺势油凌雪的纤腰移到了肩膀,身子轻轻晃动,头下‘枕头’彻底消失了,刘子承心里空荡荡的,脑袋晃动,终于找到一处更加柔软的栖身之所,紧紧枕在上面,再也不动分毫。“呀”凌雪不由自主的轻叫出声,这家伙也不知道是真的被大傻了,还是借机耍无赖,你到是找个好‘枕头’,可压得我都喘不过气了。有心将他抛下自行离去,可蓦然瞥见刘子承由于头部下垂,而不断滴落的鼻血,又无奈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管怎么说,这无赖也是因为帮凤翔阁受得伤,总不好恩将仇报。凌雪无奈的叹了口气,暗道一声‘冤家’,莲足轻点,娇柔的身躯如一道匹练激射而出,留下一道靓丽的残影,消失在夜幕中原本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凤翔阁此时已是漆黑一片,只有木制楼梯上悬挂这一盏如灯塔般为归家的人照亮前路的灯笼,摇曳的烛火与房间中时而传出的女子啼哭声交相辉映。凌雪气定神闲的拎着刘子承站在门边,听见哭声,无奈的摇了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胸前半睡半醒的刘子承,要不是他的一番话,怎么会让这些本就孤苦的女子再勾起伤心事呢,看这样子,凤翔阁今后几天都不用开门做生意了。沿着楼梯轻手轻脚的上楼,走到最后一间房间,房门虚掩,凌雪侧身进门,牙床,帷帐,屏风,铜镜,桃木桌椅,布置简单之极。轻轻将浑浑噩噩的刘子承放到床上,头下忽然换成了硬邦邦的磁枕,远不及刚才舒服,刘子承似赌气的孩子一般,撅着嘴,将磁枕拨弄到一边,双手挥舞,似在寻找刚才那份柔软。凌雪无奈苦笑,缓缓退去身上染雪的薄纱披肩,只剩下一件淡粉色的抹胸小衬,山峦叠嶂,鸿沟深不见底。半球微露,小点点挺翘,rou感十足。草原儿女生性豪放,凌雪大刺咧的做在桌边,伸手拿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看都没看便一饮而尽,砸了砸嘴巴,略一皱眉,似在品评味道,正巧这时,刘子承被床上铺的一张羊毛毡垫弄得鼻痒,一个大喷嚏打出,鼻血狂流。
凌雪也来不及细想,赶忙取下木盆,沾shi毛巾,为他擦拭血迹。见刘子承浑噩中还是眉头紧皱,似有无尽痛苦。凌雪略微沉思,脸蛋上红霞密布,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伸出双手,一点点的揭开刘子承衣扣。“呸!这jian商真是下流痞子。”凌雪万万没想到,只退去了刘子承的长褂及外裤,这家伙就已经成了羔羊。没办法,在秦梦玥房间时仆役催得太急,只套上了外套就匆忙而出。凌雪许久才平复了狂跳的小心肝,手中的毛巾已冰冷一片,在刘子承身上几处破皮渗血的外伤处轻轻擦拭,不多时,便见刘子承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凌雪一惊,连忙将毛巾投入水中。这猛然起身间,忽然觉得一阵眩晕,身子不由自主的打颤,热浪在心中升腾,流窜全身,脸似火烧,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袭来。恍惚之际,正好垂首看到床上Jing壮的男人。梦呓中,他似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天真可爱。身上惨烈的伤痕,显示着他又是个英勇不屈的勇士。他,可以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青楼女子挺身而出,即便身处险境也无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