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帮忙带到教室给我们，而且那些学姊们的脸上都充满着担忧不安，才让我们整
指点住她的嘴巴，示意小芬无须再说了，学姊都清楚了。
梦学姊的情况。
都多了早上绑过刺绳的时候划破的伤痕，成为移除不掉的淡红色龟甲缚装饰。她
话。
着我们走来。晴晴看到梦梦学姊，早已紧张地坐立难安，进出两难了。
己扛下责任…我…对不起！对不起！…」晴晴痛苦地想向学姊忏悔，说到后面连
学姊痛苦摀嘴这一幕，被我们清楚地看在眼里，我们也知道这动作所代表的
抽一口凉气，
住自己嘴巴，只能腾出一只手拉住晴晴让她停止伤害自己的莽撞举动。
「晴晴已经自责一整天了，妳别再责怪她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
走路姿势也变得没那幺优雅，而是偷偷分开大腿，让股间同样有着伤痕的敏感地
状况。
教室接我们的梦梦学姊，这次却是殿后，其他学姊都进到教室之后，她自己才缓
她依旧未发一语，但是一手抓住她身旁小芬的手，另一只手以指代笔，在小
晴，自动解读成后者的意思，心中的内疚感更加深了。
我们激动地说着，想让学姊心安。
抱着梦梦学姊哭泣。
然后，学姊望向了一脸尴尬的晴晴，依旧沉默带着微笑。此时的学姊，似乎
西时不慎咬破皮的轻微伤口，要严重许多，所以别说吃东西，就连说话也会感到
「学姊…妳…还好吗？身体有没有怎幺样？」坐在走道旁边，看清楚了学姊
被钉子给穿透了，但是那根特制的钉子其实很细，加上制裁结束后学姊也被紧急
虽然她是在最后才走进教室，但她的外貌让所有同学都能看一眼就马上聚焦
缓走进来。
是想告诉晴晴「学姊并不怪罪妳」，但是一直不发一语，也无法笑得太灿烂的学
带去治疗，所以并没有出现我们脑海一直恐惧幻想着的小孔。
全身伤势的小芬，虽然有点不大会说话关心，但还是尽己最大能力地关心学姊的
声「对不起」时，竟还如磕头一样，不停用额头撞击着她身前的桌子，把学姊吓
意思。
梦梦学姊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晴晴，轻柔地抓过她的手，在她手心上缓缓写
已经做习惯的学姊，这时却做得无比艰辛。我们也是这时才能看见学姊受伤的舌
着脚汗的，汗在脚掌上蒸发后留下了略带咸味的脚垢，对于舌头上的伤口，是会
不过，没有看见伤痕，并不代表没有伤口。学姊舌头上的伤口比起一般吃东
不舒服。可是现在却是要她舔着自己的脚掌。穿了一整天鞋的脚，也是会慢慢流
没多久的时间，直属学姊们果然背着书包过来接自己的直属学妹们了，这一
起很大的刺激作用。结果每舔一下，学姊就会痛苦地皱紧眉头，甚至还会不时倒
的字念出来，念到后来，她的声音几乎哽咽了。
慌了。学姊急忙伸手去制止她，结果刚伸出到一半的双手，就有一只手痛苦地摀
天的课程都过得浑浑噩噩，思绪不知道有几次已经飞出窗外，想去感受着远方梦
回到了宿舍房间，先是例行性地换上室内拖鞋，并舔洗自己的脚丫子。本来
晴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虽然中间隔着萱萱跟小芬，但还是勉力趋向前，
姊，脸上的表情其实很像是那种「我就听听妳想说什幺」的表情。满怀愧疚的晴
芬的手心上写字。
「我们知道了，学姊不用说话没关系，写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会帮妳传递的。」
「我…现…在…不…能…说…话…会…痛…」小芬负责把学姊写在她手心上
在她身上。仍旧裸着身子背起书包，但她原本白皙的肌肤，这次却比其他学姊们
芬越说越紧张，结果说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幺时，学姊已经伸出一只手
她在制裁结束后就被带离了，我们放在她书包的课本，她也早交给其他学姊们连
着：「我、不、怪、妳。」写完后还将晴晴的手掌合拢成拳，象征要她收下这句
「学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不然我一定自
带能少了些摩擦。
切的场景依旧跟前几天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都是走在前头，很早就进到
梦梦学姊没有说话，抿着嘴笑意加深了些，摇了摇头示意。
…
头，让我们稍感宽慰的，学姊的舌头上其实看不出有什幺伤痕，虽然今天早上才
我们看到这副模样，心中一酸险些直接哭出来，她却仍是脸上挂着微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