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虽也知道在这所学校里,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这幺多的羞耻,我之
所以能挺得过来,绝大部分都是靠着梦梦学姊给的勇气,还有一群同病相怜的朋
友们彼此的慰藉。我也担心自己在这所学校要成为孤单的一群,也想要多结交些
不同的朋友,享受这唯一像是正常学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讨厌却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我会这
幺惹人厌。如果还在为了朝会的事情生气,那也太记仇了;如果是因为我天
没有制服穿而故意霸凌我,那也已经都过去了。虽然在我像其他同学们一样「正
常」上课后,班上同学对我的厌恶感与欺凌歧视,已经消散了不少,但还是隐约
存在着的。
现在又有另一件让我更担心的事情,原本义气相挺,努力要让我能博得他人
友好的晴晴,却也因为今天被点名回答问题时连连答不出来,害得那些在台上同
学更加羞辱,也害惨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几页数据的每一位同学,连带着还让所
有直属学姊们身体必须要分泌「墨水」才够让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能够完成作
业。
比起这有如骨牌效应的肇祸,我所令人讨厌的部分好像就没这幺巨大了。那
些女孩们好像也没这幺仇视我,而改成针对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没发觉,
但是她确实做到了…她成功让班上同学讨厌的对象从我移转成她自己…
…
「贱奴小君…和梦梦,恳请舍监赐予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离开宿舍的权力。」
不出我们所料,就连我们要离开宿舍,都得跟着跪在舍监室门口,请求批准后才
能走出宿舍。
两位学姊们高跪在门前,由小君学姊代表提出请求,我们这些幼奴们,只是
被吩咐高跪在学姊们身后,并仔细看着、学着,等我们独立后,才能自己知道怎
幺请求被批准外出。
于是,我们看着舍监室的门打开,一名男子走了出来,还没开口,小君学姊
便说:「贱奴小君向舍监请安,恳请舍监批准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外出权。」说
完便开始磕头,并恭敬地用嘴亲吻着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满意地看着小君学姊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梦梦学姊,脸
色就变了。
「贱奴,不懂规矩吗?」他大声喝斥着梦梦学姊。梦梦学姊其实并不是不懂
规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其他动作,包括高跪姿、磕头、亲吻鞋子等,都
跟小君学姊一致,没有丝毫懈怠。
「回答舍监,贱奴梦梦的舌头受伤,今朝上课时翁教官也特准贱奴梦梦可以
不用出声请安,恳请舍监饶恕梦梦吧!」梦梦还来不及开口,小君已经着急地替
梦梦辩解,但是那位舍监显然不领情。
「课堂上允许不开口,在这我可不允许!妳这贱奴的伤是因为受罚,还以为
自己很可怜吗?如果连开口恳求都没办法,那妳们就别想出去了!」
「贱奴…梦梦…向舍监请安…请舍监…准贱奴及…幼奴们…短暂外出…」梦
梦学姊迫于无奈地勉强讲完这段话,但是不难发现她说话时极力避免移动舌头或
是碰撞到牙齿,甚至每说玩几个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来。所以说起话来有点模糊
与停顿。
看着梦梦学姊这副可怜模样,我们心都碎了,但是舍监却没有想要轻易放过
她。而是轻蔑地抬起梦梦学姊正亲吻着的鞋子,说:「我的鞋底有点脏了。」
简单一句叙述,却让梦梦学姊全身一震。她了解舍监的意思,是要她用舌头
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头现在这样…
「怎幺?妳不想做好学妹们的榜样吗?」舍监说着,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威胁。
梦梦学姊早已认命了,自己受伤的舌头,等同于是被抓住弱点,她早就料到
现在的每个人都想继续「惩罚」她的舌头,好让她更记忆「自己」犯的错误。
在我们这些学妹们看得心碎下,梦梦学姊已经顺从并痛苦地伸出舌头,舔着
舍监那肮脏的鞋底。
虽然适才学姊也艰辛地舔过自己的脚掌,但是脚掌毕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
鞋底不可相提并论,而且助教们的鞋子都还是特制的,不但会使穿着的脚容易积
累脚汗而产生浓厚的脚臭味,就连鞋底也顾意做成小颗粒状,就是要拿来磨炼性
奴们的舌头。
所以,梦梦那受了伤的舌头,每舔一下舍监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颗粒物就
像是摩砂纸般残忍地磨过舌头上的创伤处,尽管如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