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濯沿着土路穿过几家农户,总算看到了城门。此城名曰“向永”,比不上云曦城大,也不比云曦热闹,甚至连城墙都不完整,整个城只有一条主干。秦濯原本想的法子是找到一处如“红粉姝妍”那样隶属黑圣天的青楼,再让管事的去通知庆宗主或兽王宗的人,却没想到这城太小,看样子也不像有青楼的样子。
他在城外踌躇半响,正想着是不是该入城去问附近有没有更大的城,白狐忽然朝远处探头,鼻头耸动闻了闻。秦濯连忙望去,正好看见一个穿着赤褐大袍的高大身影拐进了一条巷子。他想也不想跟了过去,刚入巷口便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讥笑道:“你现在还跟我装雏儿是不是太晚了?”
“放开!放开我!是我倒楣行了吧?可你也不能总是找我干这事柴柴大仙!求你放唔”
秦濯憋息望去,正看见那个赤袍大汉拉扯着一个与他对比之下显得身材格外瘦小的青年,一只大手将他後tun按在自己胯下隔着衣服猥亵,另一只手正扯他衣裤,没两下就扯脱大半,裤子刚掉下去那大汉直接就将自己柱般rou物捅了进去。
从这角度秦濯也看不清那两人相接处,只听到那青年哀哀痛呼,满脸不愿。他眼睛越瞪越大,看那蒲扇大的手掌如何揉弄青年白花花的tunrou,又如何爬上他胸口从衣衫下掏他胸ru,像玩弄女人那般搓捏。如此这般弄了一会,青年再不愿意脸上依然泛起了红晕,大汉将他抵在墙上狠干时甚至叫出了声,秦濯熟悉那声音,那分明是被Cao爽了的呻yin。
他多日空房,此时看见这档子事,要说没反应是假的,但他更在意的是大汉袍摆下竟然有条赤红夹黑的长尾巴,瞧着挺像狐尾,不过略瘦一些。
这人是兽修吗?如果他是兽修,是不是能请求他将自己护送回兽王宗呢?可瞧他干这事的样子,万一是歹人
他想得出神,未觉大汉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粗犷脸庞扬起坏笑。他忽然将身前青年如抱儿童撒尿般提起,在他的惊呼中将他两腿一分,两人转向外侧,秦濯才发现原来那大汉虽然干着後xue,在那粗黑兽根出入的xue口上方竟然还有处女人花xue,再往上是萎缩娇小的Yinjing——这青年竟然是个雌雄同体!
秦濯吓了一跳,也就没能注意到身後有一根长尾偷偷溜了过来,将他脖子一勒扯进了Yin巷。
“呵呵呵,瞧我们竟然来了位客人,你说要不要请他一起品嚐你这花xue啊?”大汉对怀里青年说道,那青年脸庞清秀神情却透着股野性,看见秦濯出现又要挣扎,但他这个姿势无处借力,是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大汉的把控,挣了半天只能捶打着大汉胸膛断断续续骂着:“放我下去!啊你你不能这样让我走!”
“这这位大仙,小的只是一时好奇,并非有意冒犯,不如不如让我先”秦濯扯着脖上尾巴,心里慌张,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哪里。谁知大汉确实与人类不同思维,竟然当着秦濯面前用手指去抠弄青年花xue,两根粗指入去,并指一转,带出一圈亮晶晶的yInye,嘴里故作和蔼笑道:“来者是客,别跟我客气,瞧这小sao货都流水了,你就放心进来吧,随便怎麽搞,反正这不男不女的sao货也不会怀上孩子,岂不快意?”
秦濯心里苦,不说他怀里还揣着自家“金主”,他对野地打炮也没想法,更不会随便参与别人的强jian!再再何况,眼下这画面实在太有既视观了好吗?除去邀约,这不就是他前两年的写照吗?
不他随即在心里否认。明释没有这麽粗暴,而且根本不用明释邀约白狐就会自己过来呃秦濯止住脑中发散的回忆,尴尬道:“大仙小的确实无意如此”
“不想干吗?听见没,客人嫌你还不够sao。”大汉掴了青年tun部一记,撕开他前襟,将他微胀的胸ru捏给秦濯看,嘴里还评道:“这sao货nai子不比女人,但还是比其他男子大一些,捏起来手感绵软,咬下去满嘴生香,想必吃着也很嫩。”
秦濯听得胆颤心惊,不知道他指的吃是哪种“吃”。想必青年也是,他吓得脸都白了,满脸泪水,任由两ru被用力玩弄捏出通红指痕也不反抗了。
那根柱子般的兽根在两瓣白臂中刺出刺入,秦濯怎麽转动眼睛都能看到一点,看得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忽地大汉整根抽出,青年呻yin一声,那被捅出的rou洞还没能合上,便见那rou棒又捅进了上面花xue中,痛得青年“啊”地大叫一声,满脸难过之情。
“顶顶穿肚子了”他痛苦地叫着,秦濯忍不住开口:“大大仙,这人要死了就不好了,你饶了他吧”
“饶他?你怎麽不问他做了什麽?凡人不是讲因果报应吗?他偷了我东西,恰该当我的奴,我要拿他食rou他便是我的粮,我要拿他泄欲他也得挨着,他要是真死了,便怪他当初心生不轨,谁叫他太弱了呢?”大汉嗤笑一声,径直发泄,干得那青年呻yin不断。秦濯见那兽根上不见红色,知道还没出血,大概没事,松了口气,问:“他他偷了你什麽?”
两人一时没有出声,大汉猛干了一会,停下来,掴他屁股喊:“喂,客人问你偷了什麽。”
青年红着眼眶瞪了他一眼,恨恨地道:“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