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秦濯反手推他,无奈身子被三根手指Cao的发软,推的也就有些力不从心。
“不等。昨晚是谁那般勾引我来着?”男人乾脆扳过秦濯的脸吻他,秦濯反驳的话都被堵回嘴里了,他被逼着唇舌交缠,等到明释亲够了正想说话,人已经被按在栅栏上撩起袍摆,那根粗大硬挺的rou棍儿不容分说地便撑开xue顶了进来。
秦濯呜咽一声,忍不住挺起胸膛,又被明释摸来的一只手掐住了ru尖。他艰难地往楼下看,小花鼓腿间的人早已换了,他被翻了个面,跨坐在一个又黑又壮的大汉身上身不由己地被往上顶,其余几个男人挺着胯围着他脑袋要他轮流去吸,一堵rou墙将他围得密不透风,看来是不太会瞧见自己了。
这件事让秦濯安心了一点,他随着明释的挺弄哼哼唧唧,白狐溜下了肩膀钻进袍里去舔他阳物,只余一条大尾巴在外面时而摇摆。
“你今天缩的特别厉害,莫非是特别舒爽?”另一头人形狐狸咬着他耳朵说悄悄话。秦濯已经直不起腰了,他被拱的直往栅栏外倒,这木栏陈旧,随着撞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吓得秦濯只得往後挪,又被明释更狠地Cao进了深处。
他几乎要站不稳,狼狈地挂在了明释身上,白狐趁机拿头一顶,鼻子撑开了秦濯的衣带在小腹处的袍子里鼓出了好大一个包。至此他的袍子算是彻底废了,它们半开不开地耷拉在青年的身上,一开始肩膀上还挂的住,但在前後两位捣乱鬼的作弄下它们很快被抖到了臂弯上,秦濯不得不狼狈地捞起衣袍抱在胸前,免得自己被看个Jing光。
这两位太闹腾,热chao上涌激得他眼神都在发飘,浑身抖得像片落叶,亏得有些底子才能有气无力地回嘴道:“唔这里是在外边,才不是不是我”浪。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被男人的手罩住的胸rou,那桃红色的ru尖被刻意露了出来夹在两指之间揉搓拉扯这画面羞得他有些晕眩,更加小声地投诉:“人很多”
“那又如何?”
他就知道。
秦濯闭了闭眼睛,他早在兽王宗就明白到那些人和兽对於正常人该有的羞耻心有多缺乏,自然更没有关於“隐私”的概念。像打野仗这事黑圣天内处处皆是,兽王宗里也视之为常,放在明释身上其实也不算奇怪。
可他总以为明释会更接近人类行事,毕竟他衣冠楚楚,谈吐风雅,不像是随时交媾的人,更不像一只狐狸。
他低头看去,白狐亮出了艳红色的兽根,正在自己腿间蹭着。
或许是他想多了。秦濯头痛地捂住了嘴巴,满心只希望明释给他的隐身符效果还在。他被这一人一狐捏着胯,前後夹击得身不由己,看似他身上的人数要比底下那位小花鼓少上许多,可下面那伙人已经换了几轮了明释还在干他,干得他像只又shi又热的蛤,缺了那根话儿便肚中空虚,酸痒难耐。
偶然小花鼓会被干得浪叫出声,可他也叫不了几下,很快便有shi漉漉的男人阳物去把他的嘴巴堵上,有时一根,有时两根、三根。他被埋在人堆里,只露出两条弯曲的腿,偶尔抖动,谁上去了都能找个洞插上两下,啪啪之声不绝於耳,还夹杂着男人间嘻闹的yIn声秽语。
他们太吵闹了,几乎完美地掩盖了明释没那麽温柔时秦濯被Cao出口的叫声。然而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若是考虑到修真者的耳力,秦濯实在没有自信这点动静能暪过他们,只能心里暗自祈求他们不要注意到这趟子事
他咬住手背,很快就被明释捏着下颚松开了。明释亲了亲上面的牙印,笑言:“你我皆已踏上逆天修道之路,这你情我愿的美事,你何必在乎凡人怎麽去看?”
“不”秦濯被他干的晕乎乎的,连嗓音都像极了一只大猫,却还知道明释说的不妥,身体怎麽都无法放松开来。
明释见状,无奈地拎起散开的腰带往秦濯嘴里绕了两圈绑起,舔了舔他的脖子煞有其事道:“如此你便不必介怀罢?”
才不是呢!这样更糟糕了好吗?!
秦濯呜呜两声,还没来的及反抗便被按在栏栅上一顿狠干,两腿都被抬了起来碰不着地,在半空中无助地挣扎着,最後勾在了明释腿上。
幸亏他两这次不算太长,栏栅也撑住了两人的“蹂躏”明释痛快地在他体内出了Jing,松开身下青年,可怜秦濯还没来得及着地又被白狐骑了上去,粗大兽根将个流着白浊yInye的rouxue填得满满实实,就是再紧绷的身体也该被Cao开了。
白狐动的比人还快,那些长毛又热又痒秦濯混沌地想着,若是以前他肯定是早就没力气撑住自己了,海盗船都不带这麽玩的,如今若不是他炼体有成可恶!他辛苦炼体两年多难道就是为了被人Cao吗?!秦濯忽然来了劲支起身体,白狐见状凑上去,伸舌往秦濯脖颈一舔,再张嘴叼住得,秦濯闷叫了一声,又软了下去。
明释替自己整好衣冠,探手去抓秦濯阳物,硬挺挺地被顶的一晃一甩,他便抓在手里把玩,又是抠他马眼又是挤弄冠部的,整得秦濯整个下身酸的不行,挣开嘴里腰带拖着哭腔控诉:“说来你本与白狐一体,怎的出了Jing还要还要让它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