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濯醒来後羞得不肯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
明释笑他:“这有什麽好害羞的?”但有着成年人思维,回想起来自己是如何邀欢、如何恬不知耻地摆出那些姿势的当事人,只觉得面子洒了一地,着实难以正视自己。
白狐伏下前肢,尖尖的吻部从被子缝里拱了进去,反倒被秦濯用手指抵了出来。明释无语,隔着被子拍了拍那屁股,喊道:“出来,让我瞧瞧你身体如何。”
偶然玩得狠了明释也会强迫帮他检查那处,软硬兼施,他越是拖就越羞得紧要。熟知明释行事的秦濯早已学乖了,只见那大团被子僵了僵,里头那人做足了心理建设才露出脸来,被白狐趁机舔了两记。
秦濯头发乱的厉害,脸也红的通透,慌乱地瞧着床褥低声道:“有劳。”
“手给我。”没有趁机取笑他,明释执起他的手,运气顺着炼了一整夜後熟门熟路的经脉带动秦濯的气运遍全身,秦濯不自觉呻yin一声又住了口,表情难耐地瞧着明释,然而下身那物真的是软绵绵地竖不起来了。
明释运气一周天,又让他转过身瞧了眼赤金华美的百华图——那片铁线莲繁茂昌盛,如星如锦,栩栩如生地摇曳着,每一片花瓣都舒展曲张,端的是一幅好风景——一看便被喂得很滋润。
“经脉略微虚软,此为初生未熟又用之过甚之故,然气海鼓胀百华盛放,筑基雄厚,不必多虑。”他说这话时温文条理得像个老中医,听得秦濯都快忘记害羞了,却听话峰一转:“故今日练习加倍,得将你气海全部耗光才更利经脉坚实。”
“哈?”秦濯傻眼,被明释趁机一卷,连被子带人提出去梳洗去了。
入道後,修炼之法也与以往不同。
扎马步、负重、闪避这些基本功还是要每日完成的,除此以外还多了一个课,那便是用“气”。炼气之法,分“聚、凝、化、御”四项,什麽沟通自然、凝气聚神、神通广大、道化万千以上种种秦濯一样都没体会到,他还卡在凝气上,明释让他“凝气化云”他连缕烟都化不出来。
据明释说他聚气的速度简直惊人,堪比某些老妖怪了,可是聚来的气简直就像大风吹过,这头来了那边便走,怎麽都无法凝於体内化为己用,更别提拿它来做点什麽。
“”见明释看着他直皱眉头,秦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婉转地问:“我是不是体质不好?才”像小说里面不也有什麽天灵根地灵根五色灵芝呸,灵根吗?也许他只是天资不好?
“没这样的事。”明释想也不想就否定了他的猜测,解释道:“万物皆有灵,大道从心,乘载於体,身体不好不过是一些法术无法使出,心境不纯不过是聚气艰涩,但难以凝气的我只在鬼修身上见过。”
秦濯寒毛都快炸起来了,这逍遥日子过久了,他差点便忘了,他除了是穿越过来的以外这身体还是别人的——是属於一个名叫“秦文武”的可怜小孩的。
他这算是夺舍吗?!明释会打他吗?!!
“这这个”秦濯很少撒谎,吭哧半天没想到理由,急得手心都偷偷冒汗了。明释自然猜不到他在紧张什麽,沉思半响,开口:“想必另有其故,以後让行医者给你瞧瞧,如今先习阵图符法,待金莲子到後教你几个有用的阵图”
“怎麽每次见到你都能听见你这狐狸在暗中算计我?”说人人便到。一道亮金灿灿的人影自崖洞上脚踏一朵赤莲飘落,这灵童踏莲乘光而至的气势似神佛一般,着实奢华夺目、架势非凡。仔细看那身衣服其实并非金色,乃是明黄色泽,绣以玄妙金银双线,金灿灿的闪光便是自此而来,而他脖子上还挂了几圈链子,有金属亦有木质,还有一些秦濯无法分辨的玩意儿,上系纸符木符,又於耳珠处饰以宝石耳钉,手脚腕配有饰环,腰带上还都是一圈圈金银链子,只有两只手十根指头空荡荡白细柔嫩的。
这麽走近一看,这一身叮叮当当的倒是全无神仙飘渺之相了,更像是人类市集上售卖义乌小商品的“走鬼”小贩警察一来便带着一身“商品”跑路的那种。
秦濯看的张口结舌,尤其那符情儿看了一眼明释神色,立即表情别扭地改口:“好罢,不叫你狐狸便是了,可你算计我的事可不是那麽容易得手的!”
这符情儿真的是个年纪不小的修士吗?他怎麽觉得这人跟个孩子似的,还是个熊孩子,看着神态老气总爱摆架子,一开口总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彷佛那种准备捣蛋还瞅着大人表情随时装乖的小孩子。
“你教他点东西,材料你自己随便进库里取。”
听见明释此言符情儿眼睛都亮了,他睁大了眼睛惊喜地道:“御祟上尊果真大方啊!一点也不小气!看来这小子对你倒是重要,教他两手也并非不可”旋即又瞧着秦濯摸了摸下巴:“不过这小子要是学不会,你可不能没收我的报酬喔。”
明释哪跟他计较这些?微一颔首应了下来:“不会亏待你的。”
“哎,徒儿。”闻言符情儿睫毛一扬,喜滋滋地过来朝秦濯一招手。秦濯惊讶地指指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