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头,明释便将他一揽,眨眼间到了竹屋床上,那白狐赫然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口活儿,常以“品箫”晦语代之,亦有“吮卵儿”、“含柱”的说法。这活儿秦濯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他倒也不讨厌明释的味道,只是明释总与白狐一起,每每他含住一个人的话儿,另一个就津津有味地看着,又或是两个一起塞与他舔,实在是太令人害羞了。
“这箫可还好吃?”明释笑望匍匐腿间的青年,秦濯两唇被撑得浑圆,唇瓣昏暗中反着水光。闻言,那游移的目光在明释脸上定了一秒,秦濯抬起头,舌尖恰好在冠部马眼处舔了一记,嗫嚅道:“不不难吃。”
白狐在旁边等着,见他空出位置将腰挺前,蹭在秦濯手臂上。
野兽的身躯不容易摆好姿势品箫,秦濯见状顿了顿,不忍冷落它,默默钻进那毛绒绒的腹部找着吐露红角的兽根,张口含上。他另一只手还在明释那物上,见状明释也不为难他,手握住他的手揉弄自己,眼睛在秦濯专注的脸和颈背上游移。
他伸手撩开了秦濯的发冠,青年一头乌发撒落背上,被月光映白半边,那双闪躲的眼睛略带些疑问瞧了他一眼又转回嘴里事物上白狐那物带着药性,秦濯刚开始还矜持了一下,後来越舔越浪荡,舌头嘴唇使劲在冠尖吸吮,那腰也在往下塌,双腿分开,屁股翘起,不知不觉自动已摆出了一副兽类求偶的姿势。
秦濯未觉自己模样放浪,明释却是全看在眼内的。他将微喘着眼神迷茫的青年拉过来顶入他口中,白狐趁机挪到床尾,伏上青年後tun它这回体形未有缩小太多,这一伏胸腹几乎将秦濯从背到tun盖得严严实实,跟盖了一层毯子似的。
“唔嗯。”秦濯哼了哼,反射性翘起屁股去迎合那根硬物。白狐看着他弓起腰,那微带锥形的兽根找准了入口一挺,便没入了那yIn水泛滥的xue里。
虽是几乎日日笙歌,xuerou软熟,但未经过扩充到底还是略紧了些,乍然被根粗大的rou棒捅开实是有点吃力。秦濯的口活儿停住了,他清醒了少许,被上下两根rou物撑的像只贪吃过头的仓鼠,一时间瞪着眼睛,鼓起两腮动弹不得不过很快他便再次陷入情chao,渴望被顶撞敏感点的痒意驱使他扭起了屁股,催促白狐更深入、用力一些。
“别着急,运转心法。”明释提醒道,秦濯双眼shi润地往上瞧他,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什麽心法?你快动啊。
明释不得不捏住他鼻子,让他清醒一点。“黑欢喜天心经。”他重覆说。
秦濯思考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那是什麽,他努力冷静了一会,默念心法,惊觉此次与往日不同,体内竟有气流运行全身,新奇的同时那sao痒之意立时成倍而起,还没念上两句他就将口中异物取出来,哭喊:“啊不行了你快动啊!好痒!”
明释无奈,念及秦濯未有在黑圣天正经修行过,白狐终究还是动了起来它一动秦濯便迫不及待地迎上,软xue将整根兽根吞下,白狐想要抽身,那xue还不舍得松“口”,tunrou紧贴着狐腹往後追,那痴迷模样着实惹人怜爱。
如此想着,他伸手在秦濯背上连点几个xue位,哄道:“乖,往这几处运气,我便给你个痛快。”
“呜”秦濯不情不愿地又试了一次,发现除了体内本身Jing气,竟然有股暖洋洋的气温从两人交合处汇入气海,沿经脉而上,每流经明释所点位置便壮大一份,他便越觉身子痛快,再无虚弱不安之感。细说上来,便是浑身充斥着一种“安全感”,身体无一处不在控制之下,他甚至能清晰地随气流内观血脉、肌rou,实是奇妙之极。
见他饶得趣味,明释便拉过他的手再次盖在自己下身上,戏谑道:“未入道前,你习得那点儿心法只能催动情欲,当个引子,如今你已入凝魂,脱去凡胎,那黑欢喜天心经才是使得的时候,双修起来可不舒爽?”
“嗯爽爽过头了”秦濯两颊桃色醉人,下身无人抚慰下已然高高挺在半空。以往若在这时候他早就不知东南西北只懂叫嚷了,此时随着心法运行思维反而越加清晰,反问明释:“脱脱去凡胎是个什麽意思?”
仔细想来入道後他既没换个壳子,又没像小说里说的浑身流出污物,怎麽也想不通哪里“脱胎换骨”了。
“剔玉池,还记得麽?”明释问他,秦濯啊了一声,露出厌恶神色,勉强点下了头:“记得。”
明释以拇指抵住他两片微微发红的唇瓣间让他吸啜,含笑道:“黑圣天有异於他宗,这脱凡的步骤刚入门时便做过了,只是多数门人体内气脉未成,心法练得再熟也无用武之处罢了。”
两年前剔玉池的经历、李玿、陈裕的话语一一重新回忆起来秦濯的思维无比清晰条理,他忽地明白了陈裕那时为何认为未能挨过洗髓池子的凡子活该成为仆役,甚至疯掉也要送入万蛛窟用作“补偿”——人命之贱、尊卑分明固然是个时代特质,这药池的罕有昂贵才是最大原因——假如真如明释所言,黑圣天能让门人无论能否入道皆拥有入道後的体质,光这点可是比其他修真宗门强太多了。
大概,就像武馆连个扫地小弟都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