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乱红谷深处又传来靡靡之音。
原来是那食桃树下,一名仆役正在被三头驴子围着Cao。他被捆着躺在一圆石上,手足不得自由只余呜咽闷哼,身旁那三名半驴半人、头顶还长着长驴耳的兽修正在兴头上,嘻笑玩闹般将他转来转去,转到谁就谁去狠狠Cao他几下,言语间全是在说这烂xue有多大,就算两条驴屌都该吃的下云云。
若换着众人,或者就避过去了,毕竟虽说规则如此,但命不好成了仆役也算可怜,行事上多些体谅无可厚非。可偏偏遇上的是谢含光谢含光一看,见他们还真要两人Caoxue一人Cao嘴,顿时眉眼一皱侧过去脸,表情扭曲地吐出一词:“粗鄙。”
对他而言这意思其实与常人忽遇害虫,下意识喊一句“脏东西”没什麽区别,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三头驴子一听拉长了脸,但见他是门人又不好动手,只得啐了一声“晦气”提起那可怜仆役转移阵地了。
那仆役背上金灿灿一片,喘着气,忽然一抬头,将谢含光身影看入眼里,那眼神竟是狠辣恶毒,半分没有之前可怜模样。
你道这仆役是谁?却正是曾害秦濯险些命丧饲兽谷的张梁是也。
话说两年前他做出那等恶事,原本也怕被人发现,差点想冒死潜逃。未想後来风平浪静,他便以为无人发现秦濯屍骸,想必是被凡兽吞了这一想心里安稳下来,不久又从李玿那调走成了小管事,便开始凭着那点心机在仆役中混得风生水起,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可管事又如何?修真界中除了修士便是猪狗,仆役不论高低都是随人Cao干的货,他看着那些修士啊那是又羡又恨,听闻陈裕乃弟子之首去巴结,人家却看不看他一眼,後又毛遂自荐要为文师姐跑腿,文师姐却脾气娇蛮狠毒不说,转手又把他卖给了另一个有嗜虐之癖的男修
张粱好不容易让人家厌倦他了放他走,这中间赚得灵物却仅仅够治身上伤患,除了背上花影越发璀璨外那是什麽好处都没得着,光有一点修为,却无驱使之法。
思来想去,还是要偷一份功法。
不过功法哪是那麽好偷的?黑圣天内认门人手铐,认腰牌,去取个食丹都要验身份,也不知道哪来的这般烦琐他磋跎许久,终於找了个机会把自己调去了履天楼想试着“偷听”,发现这倒是个法子,只是课的内容太繁复,有用的少,还得挑中入门的课,不然练多了还可能伤身体。
张梁还愁着这事怎麽办,未想却见到了他万万想不到的一个人——秦濯。
秦濯的外貌要比当年长大了一些,出落得俊俏爽朗,但张梁怎麽会忘掉这张扫把星的脸?他一眼就把秦濯认出来了,吓得躲进了角落,盘算了一下,这旧人看上去混的比他要好,似是比当初的门人地位更高了,身上Jing气浓烈,还披着条一看就是宝物的皮裘,怕是有恩主看顾着。
他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秦濯就要找他算帐左思右想下张梁躲回了乱红谷,还未想出什麽办法,便被这来乱花谷“打野食”的三个驴兄弟瞧上了眼。
话本里有龙生九子,俗语里又道龙蛇同源、蛇性本yIn,这兽类自然也有性慾高低之分。低者譬如那狼犬多乃忠贞之辈,雁鹅亦喜比翼双飞长相守,而性慾高者,便有出名多子的蛇猪鼠兔,猫类到了季节也好性好yIn,但最为人类津津乐道的还是那驴马之辈,并非说它们有多强的性慾,而是说它们胯下有根重量可观又黑又长的大屌,若是插到人类体内来一圈,怕不是要爽飞天。
不过这也只是那好yIn者所说的戏话,张梁小时候听村里男人当笑话跟城里来的人学过,不过像陈家村那种地方别说龙了,连马都没见过,全村只有一头老驴子又要拉磨又要送货,张梁讨厌它,它後腿间那坨软rou耷拉下来,灰黑一块,让他恶心透顶。
可他现在算是体会到那修道有成的Jing壮驴子如何能“干”了,且还是三头。
“啊兽尊顶得太深了,奴奴要被捅穿了”张梁流着泪水被这三人抓住胳臂一顿拖,心里盘算着多久能让他们完事。以他的修为已足以供养背上这幅百华图了,他只愁没一个好功法去驱使它,根本不需要过多Jing气。
多年来的经验他清楚男人多半都有个劣根性——挑稀罕的。黑圣天多的是浪荡男女,这些兽修在这里盘踞久了,见多了投怀送抱娇yinsao艳的货色就贪那纯情嫩口的新人,故而张梁要让他们趁早腻了完事,只需多叫几声,喊几句“驴哥哥把人家後门都捅松了”便多半能成。
他打的倒是个好主意,然而这驴家三兄弟也不是什麽好相与的,他家祖辈留下仙兽血脉,到这一代喜得仙缘三子均能入道,勾肩搭背惹起事上来在兽王宗也是出了名的折腾,尤其那三子心细,看出了张梁的不耐,便和两位哥哥一使眼色,三人反倒更加折辱他,把人弄得说不出话才高兴。
谁知却被个谢含光瞧见了。
他三人不喜,未想到张梁被谢含光那两字一激悄悄起了杀机——他认出这人是谁了,不正是经常跟秦濯混在一起那修士吗?
谢含光在黑圣天算是个奇闻,张梁听过不少他的事,包括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