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华图,黑圣天中人皆知它是个入宗的证明,一个必需的仪式,能化Jing为气,蕴阳回Yin,相当於第二个气海。然而谢含光是个例外——他不需要百华图便能凭先天炉鼎之质“万化”达到同样效力,甚至不受百华主体千骨千相的天性影响,变得浪如荡妇,欲壑难填。
自然,谢含光便不愿烙这百华图,庆降霜也懒得强求,甚至不要他背熟心经,将他当成了个外门弟子。
他从不与门人接近,亦不去了解那些“奇yIn杂学”,见下身勃动,竟惊慌地瞧着自己被阳物撑起的衣袍,碰都不敢碰,仅仅嘴里小声念着:“不不能”
一分神,自然失守更多阳种灌来的阳气如摧枯拉朽般直冲上天灵盖,谢含光两眼一花,一声不由自主的呻yin冲口而出,终於忍不住要将阳种扔出去:“住手!你这妖邪之物!”
谁知往常皆凑效的方法却不灵了——这阳种死死黏在了他手上,谢含光大惊,始发觉不知何时,那些他感觉过的透明藤蔓已从阳种中抽伸出来,几条一起勒住他的手指,更多的顺着他的手臂往身上爬动,要钻进他衣袍
“你你这莫怪我狠心了!”谢含光厉声喝道,凝气成刃想要一刀斩断它的藤蔓,未料心念一转,气海剧痛,那炼化之气彷佛失去了控制,莫说凝出刀刃,还擅自沿经脉运行,比他平时修炼快上数倍。那Jing气源源不绝从阳种身上传进他气海中,又沿周身肆虐,所经之处引起阵阵酥麻酸涩,男人叫了一声,僵持片刻後在藤蔓爬上ru珠时终究控制不住自己,自蒲团上倒了下来。
他抓挠着地上石头,抓出两道指痕,口中呜咽喘息,两眼发直,隐约可见其中血丝,随着时不时的颤动变得涣散、失焦。
那常目不能视之的藤蔓撕裂开雪白长袍,这件伴了谢含光十余年的休憩着物被撕成碎片,露出衣袍常年遮蔽下的苍白皮肤。谢含光从未与人同床共枕,亦未被人染指过,那胸ru自然未经调教,粉褐色的小小两点在无形之物的挤压下变了形状,又被拉扯起来,直到它又红又肿生出了刺痛仍不罢休。更可恶的是那藤蔓还在抚拭他的背、腹和大腿,它们变得粗壮吓人,硬生生扯开谢含光的双腿,将他的长裤从中间撕开两半,自破口间探进去,不容分说就缠住了昂扬而立、滴落着yInye的男性阳物。
谢含光无处用力,发冠散了,长发披了半个身子,咬牙切齿地咒骂:“孽种”
他的声音可左右不了阳种,那些透明的条状物搓揉着他的皮rou,力气略有些大,幸好还不至於把谢含光整到碎骨断肢的地步。几根细小的玩意缠住阳物上下滑动,一些更幼细的钻进了马眼,谢含光发出一声惨叫,他整个人一挣,随即发觉自己已经被完全缠绕住了——上、下、左、右全是乱舞着的藤蔓,它们组成墙壁笼牢将他困在里面,他能感觉到它们的渴求,那如同植物渴求阳光一般的热情,它们也正“感觉”着他,想要迫使他提供更多它们所需要的东西
——他的阳Jing与慾气。
意识到这点後谢含光乱骂了几句,很快随着钻进去的部份抽弄变成了扭曲的哀鸣随後tun间也贴来了个东西,它试探着往里抵,或许太乾涩了,这东西竟然从谢含光的阳物中抽取了一些半透明的ye体,通过一些无形的通管灌进了後方谢含光快要崩溃了,他又挣了起来,任凭那阳种开始抽送也不肯停休。
阳种一下一下地抽送,有力地Cao弄起来,谢含光僵住了,挣扎变得微弱可怜直到被Cao出水声,谢含光才浑身脱力地瘫在那里,认命一般随着这妖草的玩弄往前一顶一顶,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深,每顶一次,都比上一次重。
男人浑身瘫软,良久,他发出了细碎的哭声,才发觉自己真的流出了泪水,温热,苦咸,这还是自他丧父後第一次流泪。
阳种不知从哪学来的床事,又或者是此物天性yIn邪,谢含光半昏沉地被Cao了许久也未见阳种有半丝人性的反应,好似平日的温驯都是幻影一般。不知多久,他被干出了一身汗,射了两次,高chao让他整个人神智昏沉,可射出的东西都被阳种抽走了,那东西却还捣弄着他,无论他怎麽哭都不肯放开。
时间久了拿不到新的阳Jing,阳种也不耐烦起来它变了节奏,那顶到深处的藤蔓分成了几股,每一股上都长了凹凸不平的瘤子,重重地擦过里面的敏感处谢含光立即就发现了这一点,他踢着腿含糊地叫着“不要”,没人理他,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沉迷在臆病中的荡妇一样摆出了yIn浪的姿势,两条长长的大腿分的极开,在那发红发紫的阳物下saoxue开了偌大一个洞,边缘rou红,有东西在里面不停捣弄,弄得那些saorou都在发颤,沁出的yInye流的满腿都是。
这快感来得太过份了,谢含光再也无法思考,他浪叫出声,也不懂得要叫什麽,只是颤着嗓子,气若游丝地挤出一两个音调来,像一台坏了的乐器。
正因为神智不清,阳种藤蔓又无法被rou眼看见,他也没发现这阳种越长越大,已经挤满了静室,把好好一个小木屋顶破了屋顶,撑到外面去了。
这到了外面可不得了。乱红谷乃食丹种植之地,这黑圣天中并非人人成功辟谷,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