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保护你,这是我的荣幸。”
秦一鹤有些痴迷地同他接吻,不知有意或无意,祝清明被他堵得有点难以呼吸,狼狈地咳嗽出了眼泪,秦一鹤笑着递给他纸巾,他要自己擦拭,却被果断拒绝。秦一鹤专注地擦拭着他的脸庞,每当此时祝清明就会有点怀疑,这个男人的表现就像他每一点缺陷和丑恶都是甜美的,甚至在有意让他露出不堪的一面。
但祝清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大概是今天见了盛长陵,才会有这种被蛰得坐立不安的感觉:“最早可是我英雄救美,你才免于被那混账调戏——唔!”
秦一鹤不喜欢听这种话,握着他的双足猛挠脚心,祝清明满脸通红,勉强维持着体面颤声求饶,又被对方吻了个满脸湿漉漉。祝清明认为这样粘腻的自己很恶心,可秦一鹤却非常喜欢他的汗液和唾液,那种痴迷的感觉又回来了。
一条蜘蛛之丝从理智的天堂垂入直觉的地狱,摇荡如鲠在喉。
祝清明偏开了头。
他们三人算是青梅竹马,只不过他们是少爷,祝清明是拿奖学金的孤儿。盛长陵从小便是个混世魔王,欺男霸女这个词都算美化他的行为。秦一鹤刚进青春期时柔柔弱弱,像个小娘子,家里又是貌似和蔼实则撒手不管的继母当家,是盛长陵最喜欢的校园霸凌对象。
祝清明本可以不管闲事的,如果盛长陵的骚扰只止于小打小闹的话,但他亲眼看着秦一鹤的课桌里掉出一只被细心切成五块的死猫,秦一鹤被吓得直接昏厥,祝清明背他救医,路上盛长陵拦路拍手而笑:“怎么样,我的小惊喜收到了吗?”
祝清明寒着脸直接给了他一拳,盛长陵愤怒而讶异:“怎么?往他课桌里放点黄片就能把他吓死?你就为了这点理由得罪我?”
在当时的盛长陵眼里,祝清明也是个小美人,摘了那双拒人千里的眼镜后,漂亮得让他想吹口哨管人家叫白雪公主,雪做的公主,摸一下又凉又软,滑到人心里去。
“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清楚!”
祝清明没听盛长陵的辩解,盛长陵也不屑澄清他的误解,尽管是不是误解还两说。从此他们势不两立。
后来祝清明才发现秦一鹤很有些娇气的习性,比如他晕血,而且是很夸张的晕血,手划破一个口子都能晕得小脸煞白直接栽倒,如果他是女生可能活不过第一次经期。
但就是这样的秦一鹤,在他被监禁了三个星期之后割腕自杀时,好像从前那个在柜子里发现死猫尸体而昏厥、被舍友扮鬼吓到尖叫的小男孩忽然不见了,跑上跑下疯狂地替他调血,甚至急得抓住针头就往自己胳膊上插,指望血能交换。
别人的评价是,完全丧失神志,但又很帅。
秦一鹤忽然成长成了一个男人,祝清明却在他的臂弯里慢慢变成易碎品,一切发生得太过有条不紊,祝清明毫无还手之力。
祝清明毕业后专修社会心理,本来留校是板上钉钉的事,却被盛长陵曝光他的性向,若只是性向不同倒还好说,但盛长陵同时声称他滥交。
他不是个会轻易退却的人,找到盛长陵质问,却被对方带了三五个打手直接麻晕,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心灰意冷出走了,没人找得到他。
祝清明也试图和盛长陵讲道理:“你这种手段有害无益,如果你想追求我,这只能让我对你的好感度降到最低——”
盛长陵笑着喷出一圈烟雾:“谁说我要追求你?我只是想要尽情地玩弄你。”
“你、你这个变态!”
“你告诉我,什么是变态?”盛长陵的眼神笃定而猖狂:“精神病理上判断是否超乎常理,要依据具体现实条件。只是想要玩弄你,没有付诸实施,还不算精神异常。”
祝清明被他绑在一张扭曲人体的“按摩椅”上,蒙着眼睛,感觉到他拿了一根灼热的东西走来,不多时烛泪便一滴滴落在脊背上,而后那根不断融化的蜡烛甚至被插进了自己体内。
祝清明冷汗涔涔,伏在椅上手脚酸软,一道道勒痕昭示着他的挣扎,可他咬紧了牙关没有求饶,连受刑时都姿态优雅:“那现在呢?!”
“现在嘛,还是要看现实因素。我做得到,我可以对你这么做,这样做了也不会有任何后果,反而我会很愉快,我看不出这样积极的动因哪里不正常。”
“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靠什么?”盛长陵纵容地笑了笑,解了裤腰带开始操他,祝清明虽然长得是让人眼前一亮的漂亮,但却本质坚毅,充满着一种高洁傲岸的魅力,这样的人,难免天真孤勇:“靠公理?我想你是专家,最懂公理的含义,大众认可,法律接受,谁又会来和我辩驳公理?”
祝清明很痛,嘴唇紧咬成藕荷色,平日略显清瘦的身材在黑色皮革的束缚下,紧绷出紧致而不夸张的肌肉轮廓,他的面容是属于男性的美丽,庄重如雕塑,而此刻雕塑在碎裂,古典艺术遭到蛮族劫掠。
第一个星期他不肯认输,第二个星期他浑浑噩噩,任由盛长陵施为,第三个星期他可能崩溃了,原来他没有英雄的本色,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