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准知道,所谓的愤怒与丧失理智,只不过是自己蹩脚的借口。就好比想要杀人的念头在先,偏巧对方无意之中递了把刀过来,于是借机行凶变成了仿佛顺理成章的事。真正的罪恶,从来不在行动的瞬间,早在心中想法成形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黑色的种子,只待时间的浇灌,便会萌芽生长,成为一棵参天大树。
在他一番堪称暴力的撕扯后,范思涵很快呈现出初生婴儿般的赤裸,孟准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住了那尚且绵软的性器。
闷了一天又未经清洗的男人私处散发出的味道称不上多友好,浓密的黑色Yin毛抵在他的鼻尖,连同那还软塌塌的Yinjing,在他嘴里泛起一股带着范思涵个人体味的腥膻气息,换作别人一定会觉得恶心作呕,可在孟准这里,偏偏化为种别样的刺激,折磨着他快要断裂的神经。事实上,他只要想到这个在自己身下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是谁,便已然克制不住火热的即将爆炸的欲望。
经不起撩拨的男性象征很快就在他的唇舌之下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孟准沿着Yinjing的根部向下舔去,用舌尖上的唾ye将那柔软的褶皱浸shi,细细吸吮着里面隐藏着的其中一颗小球。
范思涵在这样恶意的挑逗下丢盔卸甲,发出渐渐急促的粗喘。带着闷哼的喘息如同一剂猛烈的春药,让孟准更加肆无忌惮的扶住他的两条大腿向上推去,直到对方整个人有如被对折起来,露出挺翘而结实的tun部。
看着那条深深的股缝,孟准瞬间红了双眼,有如一头饿极了的狼,不经思考的在那白嫩的tunrou上狠狠咬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范思涵发出“啊”的一声低呼,还来不及挣扎,便被接下来诡异的感觉弄软了手脚——他只觉得tun缝深处不可言说的隐秘部位被一阵温热的气息拂过,一条濡shi的仿佛有生命的软体动物就贴上了那个小小的洞口,反反复复的在上面顶弄蠕动着。
正常情况下,大概不会有几个男性尝试过被舔舐肛口,毕竟不是用来做爱的器官,这种感觉算不上多舒服,却又让人麻痒难忍。
也许是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范思涵绷起大腿肌rou,想要夹紧tun部,却被孟准大力的将那两瓣软rou掰的更开,暗红色的小洞羞耻的彻底暴露在外人眼前。他伸手去揪孟准的头发,然而那短短的毛刺根本无法在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指尖抓牢,他蹬了蹬腿,却发现这种反抗在对方的大力压迫下纯属徒劳无功。
“Cao你妈的孟准,你他妈是变态吧?喜欢舔男人的屁眼?”他只有使用现在唯一还能派上用场的嘴巴进行语言攻击了。
可对方并不接招,只是更加变本加厉的用舌尖顶开缩紧的肛口,向更深处进犯。身体内部被人强行侵入的感觉过于鲜明,让范思涵模糊的神智终于清醒了一点,他用手肘撑着床,想逃离这种并不熟悉的感官刺激,却只是把自己在柔软的大床中陷得更深。
孟准干脆抓着他两只纤细的脚踝,向两边用力的压下去,让他双腿大开的近乎倒翻过去。很久不曾做过剧烈运动的腿筋经不起这样的蹂躏,疼的好像要断了。范思涵气都喘不太上来,从胸腔里发出阵阵哀鸣似的呻yin。
“我Cao你妈的孟准放开我好疼”
孟准似乎是被他不是乞求又胜似乞求的话语打动,抬起了头,但是说出的话竟更让他绝望:“疼吗?这不过是开始,后面,还有你喊疼的时候”
一堆冰冷而粘稠的东西忽然从天而降,糊满了他的会Yin处。范思涵迷迷糊糊的想,这该不会是床头和收费的安全套放在一起的润滑剂吧?这个念头刚出现,一只粗粝的手指便带着不容拒绝的架势顶开了他的xue口,势如破竹般向身体里面挤去。
范思涵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喉咙里直接破了音:“CaoCaoCao别这样,孟准!”
对方显然并不想听他说了些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将整只手指深深埋了进去。从未经历过的疼痛混杂着恐惧,让范思涵原本硬挺的分身瞬间萎靡,被松开的一条腿本能的用力向下一打,脚后跟重重磕在孟准的肩头。
对方被这一下砸的不轻,“唔”的发出一声闷哼,随即用肘部将那条作乱的腿压住,惩罚般在他大腿内侧咬了一口,旋即被范思涵软下去的Yinjing引去了注意力,再次把那条失去了Jing神的海绵体含进了嘴巴。
前头敏感的性器被人又舔又吸,后面的小洞被手指粗暴的捅插顶弄,范思涵很快在这种双管齐下的玩弄中败下阵来,失去了斗志和力气,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渐渐在这两边矛盾而纠结的感觉中找到了快意——当那粗糙的指腹摩擦过肠道深处的某一点,他无法抑制的哼出一声带有些许暧昧味道的呻yin:“啊那里不要”
孟准迅速察觉到这声轻呼里面隐藏的意味,刁钻的照着那一点密集的戳刺揉按起来。本就对快感缺乏抵抗力的范思涵终于彻底臣服于从未体验过的rou欲,竟逐渐随着对方的节奏摇摆起细瘦的腰肢。
于是这样一幅yIn荡的画面呈现在孟准面前:拥有着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上三分的脸蛋,永远带着玩世不恭的姿态出现在人前的范家大少大敞着两条长腿,tun部配合着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