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准不愧是曾经接受过训练的特种兵,尽管范思涵的攻击突如其来,却还是被他轻巧的侧身闪过。他干脆将范思涵整个人牢牢的压倒在沙发上,用下半身压住对方蠢蠢欲动的双腿,一只手锁住两只纤瘦的手腕,按在胸口,另一只手卡住范思涵的下颌,使他不得不被迫半仰起Jing致的脸庞。
“涵少,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以前想要我死的人有很多,可是我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你面前,而他们就你这点花拳绣腿,还是省省力吧,别因为长得好看,便真把自己当娘们了。”
范思涵一口唾沫吐在孟准脸上:“你他妈的才是娘们!我Cao你大爷的,孟准!放开我!听见没有?”
孟准任由对方的唾ye沿着自己的脸颊缓缓的流淌下来,也不伸手去擦:“只有娘们才会耍嘴皮子功夫,用这种无力的威胁当武器。涵少,你说说,咱俩到底谁是娘们?”
范思涵被他压得愈发喘不动气:“你他妈的给我滚开!你信不信,只要我喊一嗓子,马上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孟准笑了,他的高挺的鼻尖几乎快要碰上范思涵的:“说你是娘们还不承认你喊吧,我想,大家也会对涵少被我压在身下这个场面很感兴趣的。如果你不嫌丢人,尽管喊得大声一点。”
范思涵被他的话堵得毫无办法,他的确是不肯,也不愿丢这个人,唯有放低了声音,尽力扭动身体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点逃脱的空间和余地:“孟准,你要干什么?”
孟准低声笑了,胸膛的颤动借由紧密相靠的身体传递到了范思涵的身上:“涵少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我本来只是想给你一点小教训,让你知道,那些破玩意是不能随便碰的,可是,你再这么扭着腰勾引我的话,我就不敢保证,这种教训还是原先我预想的那种形式了”
范思涵知道对方所言非虚,距离这么近,他已经分明感受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又硬又热的棍状物正直挺挺的戳在自己的大腿上,这种下流的带着yIn秽暗示的感受让他且惊且恼:“Cao你妈!孟准,把你脏玩意从我身上弄走!别太得寸进尺了你!”
“怎么,这回不Cao我大爷了,改Cao我妈了?抱歉,我妈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不如,涵少你亲自动手,把它从你身上拿走?”他说着,真就放开了对方的下巴,抓起他的一只手向自己的下半身探去。
范思涵被那巨大的力气扯着,迫不得已的用掌心按上了那个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热意的硬物,想要下手捏紧给他点苦头,却又身不由己无法施力,无奈之下,干脆将自己唯一自由的脸庞凑到对方近在咫尺的颈项处,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他脖子靠近锁骨那块位置的皮肤。
孟准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虽然和之前自己出任务时受过的那些伤比起来,这只不过是不足挂齿的一点小疼,但范思涵确实是用了十足力气的,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在Yin沟里翻了船就真是笑柄了。
于是,他又重新大力的捏住了对方的脸颊两侧,迫使范思涵在疼痛之下不得不松开了口。感觉到脖颈那里有什么泛着淡淡腥气的ye体滚落,孟准苦笑着想,这下可真是盖了戳了,保不准会留疤。不过也好,总归日后若是再见不到这人了,也算是留个念想。
范思涵哪里知道孟准心中这些翻腾而又灰暗的思绪,他觉得自己的两腮大概都快要被对方粗糙有力的手指给捏穿了,却又不肯就这么服软讨饶,只含混不清的支吾不断叫骂着。因为被外力胁迫着合不拢嘴的缘故,他不但话说不清楚,连唾ye都无法控制的堆满了口腔,一丝透明的口水就这么溢出了嘴角,眼见着就要沿着下巴滑落。
孟准看到他这样狼狈的仿佛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的样子,心中一把无名业火烧得更旺,竟一时头脑发热,凑过脸去,毫不嫌弃的伸出舌尖,将那欲落不落的一道唾ye勾走,这还不算完,又顺势把范思涵鲜红的下唇含在嘴中,牙齿细细的研磨着那柔嫩的唇rou。
范思涵大骇。他不是没玩过男人,若放在平时,这样调情一般的行为在他眼中不过是不足挂齿的小把戏,可玩人是一回事,被别人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自己的身份摆在那,几时被人压制到连动弹都困难,如此放肆的狎昵过?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徒劳的发出“唔唔”的叫声,却只让对方吮走更多的唾ye,还变本加厉的将舌头伸进来,妄想要顶开他的牙关,探进口腔的更深处。
范思涵被逼着与孟准交换了一个shi漉漉黏糊糊的舌吻,丰沛的唾ye在两条打架一般的舌头纠缠下搅和出一串咕叽咕叽的色情声响。这该死的男人简直像是要用舌头数清楚他到底有多少颗牙齿,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舌面摩挲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软rou,久久不肯离去。
或许是太过于投入这个半强迫的shi吻,在感觉到自己上方压着的,结实而坚硬的身躯有那么微微的一点松懈之后,范思涵终于有机会曲起膝盖,狠狠的一下顶上男人的胃部。孟准被这记重击给震开了半寸,掐紧对方脸颊的手也松了劲,范思涵趁机往后一撤,也顾不上难看不难看了,直接对着孟准的脑袋来了个头槌,撞得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