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快要飘远了的意识一下子全体回笼,靳明远往后退了半步,让Yinjing从既燃的后xue中滑了出来,上半身却贴过去,将既燃整个人搂在怀里,在他耳边喃喃安抚道:“嘿,既燃,别怕,是我,是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做了,好吗?”
他扳过既燃的头,吻过他眼睑下那片不知是什么的水渍,一直吻到他的嘴角,唇瓣:“是我不好,既燃抱歉,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又想起那些该死的过去不要怕,你是安全的,我不会再做什么了,原谅我,原谅我好吗?”
既燃在他温暖而柔和的亲吻下恍惚的睁开双眼,那对从来都是漫不经心的,促狭狡猾的,咄咄逼人的眸子里,此刻却盈满了不知名的ye体,波光粼粼的,像是只要轻轻一挤,就会瞬间溃不成军的泛滥溢出。靳明远在那一汪清澈的水波中清楚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忽然觉得心痛如绞,这种感觉,他只有在小时候,被父亲拉扯着要一起跳下楼去,在母亲冷漠而退缩的眼神注视下才体会过,虽然时隔久远,却是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痛苦回忆。
无数次冷汗涔涔的午夜梦回时,他对自己说,不要再相信任何人,没有谁会是谁的救赎,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冷酷而残忍的,不会有人爱他,就像他也不会知道,究竟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他仿佛突然在既燃的眼中,再一次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然而矛盾的是,也正是面前的这个人,让他感受到被爱的错觉,又有些试探的想要去触碰那些其实无比渴望,却又不敢承认的东西。也许他们两个本就来自同一国度,同样的缺乏被爱的体会,同样的希望去爱,或者被爱。
靳明远再度紧紧的抱住了既燃,像是抱住了那个弱小而无助的自己。
既燃带着浓重鼻音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对不起,靳老师我真是糟透了简直是太丢脸了,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失态过了”
“别说了你没有错,不需要道歉是我不好”靳明远的拥抱用力到几乎让既燃觉得疼痛,但他却没有挣扎,这样的温暖实在太诱人了,即使是痛苦的,也值得他去忍受。
既燃的双臂缠上对方的脊背,在令人窒息的紧拥中仰起头来:“我现在这么狼狈的样子,大概让你硬不起来了吧”
靳明远愣了一下:“你还想继续做下去吗?不要紧的,你无须勉强自己,我说过,无论是否和你做爱,都不会影响到我对你的感觉”
既燃吸了吸鼻子:“可是我想和你做啊我想感觉到你完全在我的身体里,想让你完全属于我,也想让自己变成你的可以吗?”
面对既燃这副难得的脆弱样子,靳明远简直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更无法拒绝他的请求:“好吧,如果你非想继续下去的话可是答应我,真的真的不要为了取悦我,而对自己有丝毫的勉强,好不好?”
既燃点了点头:“我保证。只是这一次,不要从后面来,拜托,让我看着你我很害怕我想看到和我做爱的人是谁,我想确认,是你在进入我,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只有你,只要你”
靳明远的心又一次被他的话刺痛了,这种不安全的感觉他也有过,以前每次在和孙晓雨做爱的时候,他总感觉自己仿佛在神游太空,身体明明是亲密无间,心却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抓不住,又好像什么都无法拥有。既燃想要确认自己是安全的,可以掌控的,他又何尝没有这种想法?
推开淋浴间的玻璃门,靳明远一把挫起既燃,转身两步将他稳稳的放在洗手台上坐好,站在他大敞开的两腿之间:“我会让你看见我,从头到尾,清楚的看到是谁在和你做爱,不是侵犯,没有强迫,是,而不是。不只这一次,以后的每一次,都是如此。”这么说着,他也就郑重的再次将吻印上了既燃的眉眼,缠绵的,珍惜的吻上去。
在如此暧昧温馨的气氛下,既燃却没有闭起眼睛,只是牢牢的盯着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身体却无比诚实的敞开,丝毫不觉得羞耻的将两条细长的腿缠上了靳明远的腰间。
靳明远按住既燃的胯骨,再一次将自己硬起来的Yinjing插进那个还没有完全闭合起来的小洞中。
可能是终于可以正面看着与自己结合的人,既燃这次进入状态的很快,已经熟知应该如何通过后xue找寻快感的身体迅速兴奋起来,在靳明远温柔的抽插下战栗着,紧绷了又放松,放松开又紧绷,贪婪的叫嚣着不够,还不够!他喜欢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如手捧明珠般的体贴,却又不仅仅满足于此。他想要男人的全部,温柔的,狂暴的,进退有度的,失控无措的,一切的一切,他都要,都想得到。
这么想着,既燃的嘴中也就诚实的说了出来:“快一点,再快一点靳明远,对我粗暴一点,别怕会弄坏我我想要你Cao我,把我Cao到飞起来,Cao到忘了我是谁求求你,再Cao的深一点Cao到我身体最里面来”
靳明远咬牙忍耐着想要忽视既燃刻意的语言挑逗,却在他一再缩紧身体,摇晃着屁股夹紧自己性器的同时最终宣告破功,在对方配合下更加自如的进出在那条紧窄润滑的通道里,最终放弃般的飞快动作起来,打桩一样用力的将自己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