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眼睛:“如果被迫跟规则主人接近,第一条就是不能看祂的眼睛,你不知道吗?”
戴夏心头一震,全身瞬间冰冷,汗毛竖起。
尽量缩下身体,默默地蜷缩在一旁,他自然不是没有常识,一时没想起而已。
仙蒂的脸完全就是瓷器锻造而成的,皮笑肉不笑地展露出一个既诡异又甜美的笑容,咔嚓咔擦地转着头颅开始点数,指着头顶的戴夏和鞠南勋,嘟囔着机械地发出声音:“1!2!”
指着怀里的猫窝:“3!4!”
张望了下窗外的狗屋:“5!”
低头瞄向玩具房里抱在一起的二女:“6!7!”
挨个数了遍,确定人数无误后,仙蒂愉悦地笑出声音。
“来玩吧来玩吧来玩吧来玩吧……”
仙蒂将猫窝放在桌面上,紧挨着玩具屋。厉晔远远地望着离自己很远的戴夏,被鞠南勋抱在怀里,他表面平静,内心却怒不可竭地暗暗咬牙。
正当厉晔想要趁着规则主人转身的时候跳上猫爬架时,面前的卧室突然变得像万花筒一样旋转起来,如同打翻了颜料盘一样,千变万化的色彩泼出。当他回过神来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戴夏迷茫地望着窗外,窗外只有茂密的丛林,他身居一处高塔之内,身边的物件不再是悬殊的比例,就好像到了中世纪的年代。
“仙蒂睡着了。”身后传来清爽的声音补充了句。
“所以场景发生了改变?难道这个副本的故事线是童话故事?怪不得叫仙蒂的梦。”
戴夏自言自语地嘀咕,才反应过来刚刚对自己说话的声音来源,惊讶地转头看向鞠南勋。
只见他的装扮已经焕然一新,锻炼有素的高大身材穿着一件领口上绣着复杂的金色刺绣,显得精致又庄重的深墨蓝色法师袍,浑身蕴含微光,橙棕的发色梳理整齐地梳了个三七分背头,金瞳猫眼上戴着单边眼镜,右耳佩戴了一只精致的金色耳坠轻轻摇曳,散发着蓝色的光泽。
鞠南因为是体育特长生的关系,常年都是运动阳光男孩的打扮,被这只单边眼镜着重强调了他眼底的阴冷渗透如蛇蝎,反而衬托出几分古典而神秘的气质来。
戴夏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已经被换掉,一件白色丝绒肩膀带着些许白羽的白色丝绸睡袍,轻飘飘的罩在身上,紧有几根细带拉紧袖口和衣襟,下摆连裤子都没有。
鞠南勋深深地看了一眼,不禁口干舌燥起来。
窗外的光晕洒落进高塔里,将白色睡袍都照成半透明,走动间身体的轮廓,大腿的张合都一目了然。
隐约能看到戴夏睡袍下的一条雪白的大腿伸前,暧昧的阴影凹陷在双腿之间,软绵未勃起的性器都被轻薄的半透明布料覆盖,安静地栖息在这片阴影里。
他的胸前衣襟大开,露出一片雪白,凸起印出两个尖乳头的痕迹,这身睡袍穿了比不穿还色情,艳丽绝美的面孔如清晨刚盛开的玫瑰,修长的脖颈低头,让人魂绕梦牵的销魂身体笼罩在乳黄色光晕中,绚丽的猫耳和尾巴轻柔地随着窗外的微风摇动,瞬间就慑住了鞠南勋的全部心神。
鞠南勋难得换了身文质彬彬的装扮,眼神下流无比地扫射着戴夏的身体,满脑子却是不干不净的污垢念头。
[吸溜吸溜,老婆穿这身太过了吧]
[幻肢起立,突然觉得老婆这样穿在南哥面前好危险]
[已冲完,谢谢]
[南哥的眼神好吓人啊]
[老婆粉大哭,老公今晚不打算回家了吗]
“接下来要怎么做?”戴夏陷入了沉思,眉心微蹙:“是不是他们都要来这里?”
“我看看。”鞠南勋被惊艳得心痒难耐,鸡巴梆硬翘在裤裆里挺高,好在法师袍较为宽大,光看外表倒是不明显。
他熟门熟路地翻阅眼前光屏的历史:“带蝴蝶结过来,那个女的?我要去找她?”
鞠南勋不耐烦地嗤笑,显然对这个前置条件并不感兴趣。随手关掉了光屏。
他向来讨厌为别人的事情麻烦自己,反正最后不是都要到高塔来,剩余的人在路途中遇到什么不测,那算他们倒霉。
至于不小心死掉的,就当增加冷却时间了。
鞠南勋恶意满满地在心底冷笑,瞥了一眼戴夏,随后顺便也关掉了频道直播。
[啊啊啊怎么又来一个关直播的?]
[他想干嘛呀?我怎么感觉这个走势在哪见过?]
[嘻嘻嘻可能是看老婆太漂亮发情了]
[不会吧?没见过南哥在游戏里发情啊?]
[拉灯不给我看,好气!]
[南哥你不要做错事了!!!这是晔神的老婆]
深深地嗅了口空气中越发浓郁的味道,鞠南勋都要醉在戴夏的香气里。
“既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鞠南勋,你呢?”
鞠南勋一反常态,对戴夏笑得左边脸颊